拜月宗精英弟子欧阳常发拦住两位使者,不让他们前行。
“难道这是私人领地?”清风使者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天庭的私人领地是不允许他人通过的。
“你不要问为什么,就是不让你们过,有脾气吗?”欧阳常发不耐烦道。
“当然有脾气,我的脾气可大。你不让过我就不过,我把你打爬下是不是就可以过去了?”明月使者脾气上来,但是他还是不能轻易动手,如果对方不开眼,还击还是可以的。
“你有本事就把我打爬去,没有本事就听我的,不要过去。”欧阳常发也不在乎,对方的什么脾气,动起手来,还不一定谁怕谁呢。
“我们非要过去呢。”明月使者质问道。
“那你就拿出你的本事来。”欧阳常发不屑道。
“好啊,我还真没在下边,打过架呢。”明月使者捋胳膊,挽袖子,做动手状,就是不动手,他要等待对方先。
“在下边打架,你是哪个上面来的?”欧阳常发见到对方神气十足,目空一切,口口声声是上边来的。他也不怕,对方有多大的来头。
“就是天上的那个上面来的。”明月使者实话实说,他知道对方不会相信。
“你是从天上来的,你说,你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天上来的有你长的那样,长得跟猪八戒似的。”欧阳常发差点没被气乐,讽刺对方一句。其实他见来人,眉清目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你这话说的,猪八戒是天蓬元帅,也是天上的人,我长得跟猪八戒一样,怎么了?猪八戒是天仙,你别表扬我了行不行?”明月使者似乎读过,把猪八戒美化了的西游记,
对天蓬元帅倒是很佩服的。
“对你这个人的嘴皮子倒挺厉害,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今天我还真要和你动动手,看看你这上面来的有几下子。”欧阳常发不服气道,他也是想活动一下筋骨,只是怕师兄弟们说他惹是生非,所以才迟迟不敢动手。
“我有,我有的下的不多,一下子我就能打倒你,信不信?”明月使者顺着对方的思路,引导对方先动手。
“我还就不信了,有本事你就来。”欧阳常发试图激怒对方。
“来就来,这可是你说的,打疼了可不许哭。”明月使者也在故意气对方。
“哈哈哈!会有这样的人,好像你真能打到我一样。”欧阳常发大笑,讥讽对方。
“你得答应我不许哭,我才能动手,不然的话你哭起来,磨磨唧唧的,我这人最烦有人哭了。”明月使者仍然不肯先动手,看得清风使者快要笑出声了。
“你这嘴皮子也没谁了,要打就动手,谁会哭啊?像你啊,哭叽尿相的。”欧阳常发也不肯先动手,继续和对方口角。
“你还说我嘴皮子,我看你的嘴皮子更厉害。什么叫哭急尿相?我打就打你个哭叽尿相。”明月使者并不明白哭叽尿相是什么意思,反正不是好话,就对了。
“李师兄,你给我观敌料阵,我收拾收拾他们。”欧阳常发可真的要动手了。
“欧阳师弟,你不要惹祸好不好?他们愿意过就过嘛,非要拦着他们干什么。”拜月宗精英弟子李来童劝道。
“他不是说打我的哭叽尿相吗?我就让他打看看。”欧阳常发指着明月使者,对李来童道。
此时清风使者看了看自己的令牌,看到那个小黄点,已经来到自己的跟前了,他便传音给明月使者:“首领到跟前了,那个就是。”
“我可说好了,打疼了你也不许哭。”听到首领来了,明月使者便没有动手的意思了。但是嘴上可不能松懈。
“好好好,我们都不哭,你有招就使吧,我还怕你个哭叽尿相呢。”欧阳常发服气了,对方嘴上的功夫,真让人不服不行。
李来童早就给附近的弟子们发出了消息:我这里有两个人要和欧阳师兄动手,让他们派几个人来支援。
凌黛玉正好收到了消息,她看了看吴柏兰,并向吴柏兰说明了这里的情况。
吴柏兰万带着其他四人,包括凌黛玉,便来到了这里,他们这个小队吴柏兰是领队,因为她是高手。
清风使者和明月使者看到的那个黄点,就是凌黛玉的首领令牌。
凌黛玉等人过来,看见两个人正在打嘴仗,心中也好笑。
这个也发信息告诉我们干什么?
她可不知道,这是天庭派来的两个使者找他们来了。
吴柏兰蓝看见二的气息,就对凌黛玉使了个眼色。
凌黛玉这才仔细观看对方的气息,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她趁别人不注意,便拿出自己的令牌,在手里对着清风使者和明月使者,晃了晃。
两位使者见到,凌黛玉向他们亮出首领令牌,便知道,这位就是他们的首领。
“对方可是首领。”明月使者传音问道。
“对,我就是首领,你们可是使者。”凌黛玉也传音问道。
“对,我们就是使者,是西风偏王派我们来的,我们到这里,听命于首领。”明月使者传音回答。
“你们暂时先听我的吩咐。”凌黛玉传音道。
他们传音的时候,凌黛玉似乎在低头沉思,这里的人不会注意她的举动。
明月使者似乎在考虑是不是动手,也在低头做思考状,也没有人看出什么破绽。
“你们两个人怎么这么无聊?陪我走一趟。”凌黛玉大声说道。
凌黛玉是内门弟子当然可以处理这样无聊的人,在场的拜月宗弟子们不会认为她这是越权行为。
“如果你们早这么说,我们早就跟你们走了,何必跟你们磨磨唧唧还哭急尿相。”明月使者当然是顺从,这是首领的命令,在旁人看来,还不要有什么破绽,自然就要说一些废话。说完他们乖乖的跟在凌黛玉的身后,离开这个地方。
看到来人就这样被一个内门女弟子一句话给治服了,欧阳常发张大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