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签约(1 / 1)

舌尖一经触碰,便迅速勾缠在一起。

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

贺灼尝了甜头,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

最后含住整条小蛇,用力一吮。

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

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好舒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大脑白蒙蒙一片,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

贺灼侧过脸瞧他。

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

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

“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勾的失了神志。

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

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

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

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

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

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

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

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

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

他冷声道:“打开电源。”

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

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

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

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

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

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

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

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

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

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

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

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

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

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

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

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

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

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

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

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

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

贺灼觉得这一个小时,才是自己生命里最难捱的时刻。

他微昂起头,灼灼地看向吃糖的少年。

糖里包的浆爆出,洒了庄简宁一脸,他将浆抹在糖的表层,又吃了会儿。

“宁宁。”贺灼脑中一片空白时,无意识地轻喊了一声。

终于缓过天灵盖爆炸的余韵,肌肤的焦灼和被无数蚂蚁毒蛇啃咬的噬骨感终于消失。

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和宁静。

庄简宁怕贺灼一直被束缚带勒着不舒服,他站起身将五处束缚带全部解开。

贺灼用胳膊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揽过庄简宁。

吻住他的唇,用舌尖和唇瓣一寸寸抚慰他泛酸泛麻的口腔。

上午去面试,下午又在医院担惊受怕了半天,晚上连饭都没吃。庄简宁靠在他肩膀,渐渐涌起困意。

“贺先生,我好累啊,咱们上去睡觉吧。”

贺灼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将他抱着坐上轮椅,回了二楼卧室。

简单冲了个澡,庄简宁的头刚沾上枕头,便陷入深眠。

半夜醒来,睁开眼睛,贺灼没有拉最外层的厚重窗帘,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满室莹白。

转头,贺灼呼吸绵长,难得的安眠。

他小心地拿开贺灼的胳膊,轻手轻脚下床去了浴室。

睡眼惺忪地在马桶边站了半天,听见贺灼在身后问,“怎么了?”

庄简宁被惊醒,想起什么似的,去拿玉。

贺灼坏心思地拿开他的手,反复推拉手边的玉,直到听见水滴声和尖叫声同时响起,这才缓了动作。

“坏死了。”庄简宁的嘴唇差点被自己咬破,恨不得往贺灼腿上踢一脚。

连水都没冲,光着脚回了床上继续睡觉。

贺灼捻了捻自己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了嗅,香气宜人,让人陶醉。

第二天一早,贺灼收到李助的信息。

[贺先生:已经协助白总取得trueself实权,顾总被彻底架空,手里的股份也所剩无几,不日就会被白总彻底踢出trueself。]

[贺先生:白总准备取消trueself关于设计师必须是科班出声的恶俗,昨天的面试结果顾总已经开会定了荆辰,白总方询问贺先生有无意见。]

庄简宁两个多月没睡过好觉,难得不用起早,白净透粉的小脸半埋在鹅绒枕头里,睡的正香。

贺灼用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睫毛,皱着眉头打字。

[什么意见?你们是准备让秋财老板娘去他那小公司当打杂的实习生?]

收到贺先生的消息,李助一字一句地读了三遍,感觉自己越发琢磨不透老板的心思了。

要说怒发冲冠为红颜,以秋白的财力,明明能轻松将trueself公司股份全部收购,直接把公司送给庄先生不就得了。

贺先生却大费周章地扶持顾总的死对头白总上位,也没让庄先生进入面试录用名单,敢情到头来,这“秋财老板娘”是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啊!

庄简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漱后吃了早餐,他拧开书房门。

贺灼正坐在宽大的梨花木办公桌后开跨国视频会,一口纯正的英语,嗓音迷人。

庄简宁端着一碟草莓香橙车厘子,看见贺灼的脸时,顿时想起自己昨晚颇为不要脸的浪荡行径。

脸一红心一跳,轻轻关上门。

贺灼余光扫了眼面色绯红的小东西,这时候知道害羞了。

庄简宁去了一楼客厅,趴在茶几上,边吃水果,边画手稿。

两张手稿画完,庄简宁接到嵇水之的电话。

对方简明扼要地交代了去见《你本来就很美》选角导演汪海的时间地点,以及需要准备的相关事宜。

下午三点,小宁在一旁精心伺候庄简宁穿衣穿鞋。

没有公司面试那么的正式。上身穿白色t恤搭深蓝色印染衬衫,下身穿浅蓝色牛仔裤配白色板鞋。

清爽干净,随性恣意。

他临走时昂头瞧了一眼,书房门还关着。

心里竟隐隐松了口气,他现在真的没脸见贺灼。

打车先去取了驾照,又折返回小区开上那辆已经快落了灰的跑车。

到帝都电视台大楼楼下,找地方停好车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又将需要准备的资料和手稿理了一遍,庄简宁乘坐电梯,摁了十八楼。

敲开门,小会议室里坐了好几个人,庄简宁一眼看见嵇水之。

“小庄,快进来。”嵇水之朝他招手。

除了汪海导演外,其他的几人有《你本来就很美》第一季的评审,和其他副导等,临时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面试团。

根据嵇水之的介绍,庄简宁礼貌地一一打了招呼,将带来的手稿呈上。

评审给他出了道即兴题,以“夏日”为题,创作一副手链的手稿。

庄简宁以“璀璨星空”为灵感,现场将手稿的三视图创作了出来。

嵇水之朝汪海挑挑眉,颇为得意自己推荐的人选。

几个人相互交换了意见。

汪海汇总后,一向沉稳的脸上也渐渐露出笑色,本来还愁不知道去哪儿拉人凑个数,没想到竟来了一个兼具设计实力和长相气质的种子选手,这下收视率更有保障了。

他拿出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坐在对面的庄简宁:“《你本来就很美》第二季后天正式开录,录制期间全程封闭,明天上午就得报道。”

“这是我们的合同,片酬待遇以及选手应该履行的义务都写的很清楚,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签约。”

作者有话要说:社畜今天搬砖太累。

我也实在不太好意思在办公室写这个那个。

明天争取粗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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