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眼前的风光诱惑的愣了一秒,随即扶着自己那在男人心里不是‘人鞭’的东西在那湿红的肉缝来回磨蹭,视线焦灼在男人那性感的背部,怎么都无法挪开视线。
青年的心脏狂跳不已,那巨大的龟头则爱怜的在那肉穴口进进出出,从那湿哒哒的穴口滑到那尾椎骨上,手则从尾椎骨滑到那背脊上凹陷下去的一条长长的脊柱沟上,惹得男人腰都轻颤着,后穴一个收缩,挤出一溜淫液……
“不要玩了……严玺……”男人的声音都像是块儿被烤花了的硬糖,滴出甜腻的液体,“严玺……”
男人原本抓着枕头的手转而去掰开自己的臀部,一根指头在那发痒发酥的湿润穴口摩挲。
“嗯,我在呢。”青年回应着男人,然后眸色一深,便将自己抵在那肉穴的狰狞阴茎缓缓推入,顿时挤开了那肉缝的无数褶皱,撑大到几乎透明到要裂开的程度!
“啊唔——!”男人发出低低的呻吟,“慢点……”
与此同时,严玺却并不停止的继续进入,那阴茎毫不犹豫的操开那湿软的甬道,直到他小腹和男人结实的臀瓣相碰,那颈头抵到深处才堪堪停止,让出了一身汗的男人休息。
但是今天却很不一样,严玺刚操入深处,就听到男人惊喘着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痉挛着软着双腿小腹一紧,释放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精液。
随即,后穴抽搐着不断紧缩,有什么从穴心酸软到极致的地方猛的涌出,直接冲在埋在深处的青年的阴茎头上,然后从那蠕动着和的肠壁缝隙间挤出,哗啦啦的像是失禁般从那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流出。
这样疯狂的紧致和蠕动,差点让严玺都要就这么交代了,他闷哼着忍的手臂上都爆出青筋后,定睛一看却是发现男人后穴流出的到处都是淫水……
就好像只是被操了一下,就被操的用后面高潮了!
146.凌晨四点
“好奇怪……”男人趴在床上,四肢无力的软着,只有腰肢被身后的青年牢牢掌控住,近乎惶恐的战栗着,颤巍巍的说,“有些奇怪啊……唔……严玺……”
万灵还沉浸在方才前后一同高潮的余韵里,他的分身还半软半硬着翘着,蹭着床单上那被他释放出的精液,划出一道水痕。
男人的后穴还紧紧的包裹着深入自己的欲望,那甬道湿软不已,肠壁上无数的纤细神经都自发的随着柔软肠壁的蠕动而变得更加敏感,最深处有什么酸软的地方发出尖锐的疼痛,一阵阵的从小腹传开,却又并不至于疼的大叫,只让男人头昏脑涨的觉的舒服的过头。
“先出去……我……”男人说话都说不清楚,他一面要青年出去,一面身体却饥渴的将那肉棒绞的死紧,无意识的吮吸着,“什么东西出来了……唔……”
男人的后面并不是女子的阴道在高潮的时候喷出春潮,万灵此时还以为出现了什么很不好的情况,心下一紧便想要身后的青年出去,结果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连动一下脚趾头都缓慢无比。
身后湿哒哒的粘液顺着男人的会阴来到大腿内侧,最后蜿蜒着汇聚在屈膝的地方,在膝盖旁集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
男人的后背还在不停的颤抖,严玺则亲吻着万灵的后背,整个人附了上去,将万灵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让后背位的姿势一下子变成了坐莲。
深入的阴茎一下子顶在男人酸疼的内里,惹得男人闷哼着眼角一片湿红,喘息着摇头道:“严玺……太深了……别……”
爱人在怀的青年胸膛起伏的也很厉害,那声音充斥着浓厚的情欲,他的分身安分的被他虐待着放在那紧致的小穴里一动不动,安抚还心有余悸的男人,在男人耳边说:“别怕,没事,流出来的都是宝贝的淫水,宝贝继续享受就好,别夹这么紧……”说着,严玺托着男人臀瓣的双手温柔的搓揉着男人的臀肉。
“唔……”男人睁开眼,昏暗的视线只能让人模糊的看见床上湿哒哒了一片,浅色的床单被濡湿着颜色加深,黏在下面的垫子上,“嗯……”
男人听到这样的回答,放心了大半,还有一半被身后不断用那根阴茎研磨他深处的快感带跑了,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觉自己后面酥痒难耐的后穴又被烫的快要死了,巨大的欲望像是要贯穿他般把某个酸疼的小口戳的让男人眼泪都分泌出来。
那是比狠狠戳刺前列腺还要让人疯狂的快意!
“啊!好深……疼……”
男人那柔软紧致的小穴像是尝到了甜头,努力配合着青年的运动,将那蠕动的肠壁和括约肌都全数交付了对方,随着那巨大阴茎的缓慢浅入浅出,后穴也被拉出一圈圈软肉,被操翻那一层层穴肉。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或者说青年贯穿抽插那淫穴的动作越来越猛,他那被淫水打湿的脸耻毛都粘在一起的阴茎像是根巨大的燃烧着的铁棒‘扑哧扑哧’的有下至上插入那被操的烂熟的肉穴!
阴茎上狰狞的沟壑与青筋不断挂着那脆弱的肠壁,那像是能吃了人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包裹着阴茎直到自己那敏感的肉点都被操的肿了起来,酸软的陌生的地方也被操开了般供那肉棒进出。
万灵有一瞬间的抗拒,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但是总归是没有叫停。
男人只双手扶着青年抬起自己的有力臂膀,身体朝后仰去,修长的双腿绷的笔直,脚趾都被操的卷曲,浑身密汗满布,被疼爱的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啊!!唔……慢点……严玺……唔……”
“好……”青年答应的好好的,但是力道却是有增无减。
“很疼……严玺……啊!太深了……要破了……”
“好,我浅些。”青年喘着粗气这么说着,却根本没有做到,他双目赤红着像是要被身上的男人勾走全部魂魄,两个饱满硕大的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
“啊!唔……骗人……严玺……我真的不行了……”
万灵被操的双腿都无法合拢,白皙的臀瓣一片通红,两人肉体碰撞之余,粘腻的淫水在两人之间拉出晶莹的银丝又很快被重重的撞击在一起,‘啪’的一声带动整个床都摇摇欲坠。
男人在床事上经常这样被弄的说不出话,但是今天却格外严重,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说‘好疼,好深’之类的淫言秽语,哪想这样却让身后有着无限精力的青年更加疯狂的锢住自己,挤压着小腹,拉开大腿,操入穴心里去!
“操死你!”青年低低的沙哑声音从那张薄唇里吐出,“让你夹成这样……操烂你!”
床第间,年轻的爱人偶尔爆出的粗话只让这场欢爱更加疯狂,性感的低哑嗓音,强悍的挺动,再次涨大不少的阴茎,一切的一切都在宣告着青年到达了临界点。
男人被顶的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像是快要窒息,脸色潮红,抓着青年手臂的手在上面掐出好几道见血的印子,心脏都跳的快的不成样子,嘴角涎液淫靡的低落,和那泪水一起造成冷清男人此刻的狼狈。
突然,严玺再次加快了速度,那巨大的阴茎贯穿的声音不绝于耳,水声更是淫荡不堪,从那两人相连之处磨出不少白色的泡沫,男人的小腹都被顶的一突一突。
“啊!!!——”万灵来不及说让青年射在外面,就被青年一口咬住了脖颈,下身尖锐的刺痛也瞬间传遍全身,小脑都被麻痹的浑浑噩噩,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发出惊叫,浑身剧烈的一颤,开始承受着与以前都很不相同的受精过程。
那像是有什么被注满被烫伤的错觉叫此刻的万灵说不出的难受,涨涨的,类似……类似梦里受孕的交合……
万灵胡思乱想着,很快就将那些想法抛之脑后,他在被内射的同时又释放了一次,此刻正瘫软在年轻的恋人怀里,闭着眼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唔……严玺……”万灵无意识的喊着青年的名字,青年便温柔的去吻万灵,并将男人就着被自己插入的姿势转了个圈,面对面的坐着,深吻。
温存片刻,就在万灵以为青年会带他去清洗了的时候,严玺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竟然又开始复苏,像个沉睡后暴躁的巨龙又开始在自己的地盘翻云覆雨。
“嗯!唔……”万灵哼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双臂环着严玺的肩臂,两人胸膛相贴,那红肿的乳尖不时刮过青年的淡色乳粒,“还要么……?”男人很累,身体都不像是他自己的,尤其是那后穴,不动还好,一动便又痛又痒,是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感觉。
青年在男人身上种着草莓,每一个痕迹都深刻并且青紫到一个星期都很难消散,在第一次释放后,这次温柔了不少,抽插的力度都浅浅的,搅动的后穴淫水直滴,像是怎么都流不尽:“宝贝,你说要让我尽兴……难不成……忘了?!”
“嗯!唔……”青年在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戳到了穴心,惹得男人腰肢都要酸软的断掉,急忙抱紧青年摇头说,“没……”
青年在笑,他极富占有欲的抱着自己的恋人,贯穿他,让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满自己的痕迹,并且在又一次把男人后面操的直喷水的时候,笑道:“宝贝,你今天很激动么?水真多……”
万灵已然听不到了,他双目失神的战栗着高潮,身体里陌生的地方准备着迎接下一轮的爱液浇灌,攀附着青年强悍的身体,喘息呻吟着容纳一切疯狂的撞击贯穿。
这一夜的欢爱持续到凌晨四点才渐渐落下帷幕。
最后一次万灵是在昏迷中被操醒的,又在去清洗的时候睡着。
只是这次清洗出的都是淫水,精液似乎被射到了更深的地方,叫严玺用手指按摩了许久,并且去挤压男人的小腹才缓缓从那烂熟的肉穴里流出。
带着点点血丝……
147.你得不到的就算毁了也不属于你。
万灵醒来的时候,严玺已经不在家了。
床头留了张浅绿色的小纸条,男人扶着腰坐起来便将那张纸条拿起,看见上面秀气却不乏力道的字体,读完顺手就放进了床头小柜中去。
床头柜的第一个小格子里打开后满满当当的小纸条,颜色各异,不得不说这种小浪漫被严玺发挥的淋漓尽致,万灵也习惯了。
他下半身还酸疼的不行,尤其是后穴和小腹,甚至后穴还有被贯穿着的错觉,让男人不自觉的收缩着后穴。
万灵作为刚出院的病号,医院又给了他一个月来适应,因此他最近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连搬家都不用管,严玺说直接找人去办,他们到时候直接住进去就好。
据严玺说新的房子是个两层楼的小别墅,顶上是个露天花园,夏天的时候可以在楼顶烧烤看星星,冬天可以堆雪人,闲来还可以在夜深人静时那什么……
男人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就在穿衣镜前看见自己这一副被蹂躏的不成模样的样子,到处的青紫吻痕,肿大的蓓蕾,破了皮的唇,湿润的眼角,姿势怪异惹人遐想,男人抿了抿嘴角,转过身子掰开自己的臀瓣去看……
果然红肿的都还往外翻着。
万灵顿时没了起床的欲望,重新倒回床上准备休息到中午严玺回来,结果还没有闭上眼,放在床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手机的铃声是简单的自带铃声,万灵看都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就接通了电话:
“喂?”
“还在睡?”电话那头传来严玺带着浅浅笑意的宠溺声音。
男人将被子拉着盖在下巴下面抵着,懒懒的‘嗯’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的那头很安静,静到能轻易的听见青年浅淡的呼吸声:“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嗯?”
万灵想了想,说:“你觉得呢……”男人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好了,回来再给你电话,宝贝你睡吧。”那边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万灵没有想太多很快就又睡着了。
男人就像是在昏迷的那一个月将这辈子的梦都做完了,再也没有梦过什么,当然,也或许是做过了却不记得。
另一边,挂了电话的严大律师推了推自己半框的银边眼镜,凌厉的视线透过防弹玻璃看着探视室对面的人,没有一丝笑容,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十指交叠着扣在鼻尖下,随后又松开,坐姿随意的抚摸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态度是无法言喻的冷漠与疏离,好像面前的人并非当初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也不是朋友。
“如你所愿。”坐在里面的青年有着在灯光下泛着栗色的及耳碎发,一圈光圈打在头顶显得格外冷傲,那右耳上的耳钉也泛着冰冷的光,“我进来了,但是姓严的,你总有一天会把你从我这儿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青年说完,靠在椅子上,手做了个动作,身后的狱警便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根烟,青年漂亮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狱警急忙帮其点燃,星星光火照的青年的侧颜格外好看,浓密的睫毛下一片光晕。
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青年依旧没有任何被打败的迹象,除了两个月前的那一次疯狂,青年永远都傲慢的像个贵族,坐牢也坐的和别人档次不一样。
“我偷你什么了?”严玺松开抚摸戒指的手,冷淡的笑着说,“从始至终我的就是我的。叶青暝,好好享受这段时光,我和叶叔谈过了,各退一步,你可以出狱但是叶叔会马上把你送出国,永远都不回来了。”
叶青暝吸烟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冷冷的看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严玺。
严玺继续道:“没有下一次了,叶青暝,现在是我在警告你,不要企图偷我的东西。”严玺的声音充满压迫性的冷意,低沉无比,“有些东西,你得不到,就算毁了也不属于你。”
叶青暝呼吸都沉了沉,一双细长的黑眸压抑着狠戾,从薄唇里吐出的烟雾缭绕着上升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看见叶青暝猛的将燃了一小截的烟就这么捏断在手心,也站起来,说:“呵……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我当初怎么想着让你帮我追他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叶青暝手中的烟沫也随之落了一地。
青涩时代的叶青暝害羞的不行,他喜欢一个人,整整暗恋了好几年,去跟踪,去收集所有对方的信息,去走对方每天走走过的小路,去喝那人丢弃在酒吧的半杯酒,装作有抑郁症的患者躺在那人腿上睡觉,最后终于等到那人和前任分手的消息,兴奋的一晚上没有睡着,拉着好友去壮胆要追求对方。
结果……
“……”严玺没有说话,好像自己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叶青暝并非感慨什么,严玺这些年变了很多,他自然也变了,好坏暂且不论,可终究有人会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两人都不再是当初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人的眼里都是藏匿在深处的暗色,他们几乎同时转身离开,一个嘴角阴仄仄的勾起一个笑来,一个依然冷漠,镜片下是任何人都触及不到的残忍深色。
严玺和警局的大部分人都相熟,他人脉好的根本无法想象,不管是什么人只有你想不到的,因此就连出监狱大门,门卫都朝他打了个招呼,严玺回以礼貌的点头。
严玺看了看时间,发现不过才十点多一点,十一点半回家的话还有一段时间,他坐上了车子,就往过了河后的城西开去。
城西的富人区是严家所在地,有偌大的草坪和花园,欧式的建筑和大堆的仆人以及两个管家。
严家是做生意的,亲戚也很多,但是大多都已经只剩下利益的往来再没有什么亲情,对外,严家只有一个少爷,但是鲜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仿佛并不打算继承家业,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有人都在揣测等老严爷死了,严家以后的话事人是谁。
严玺基本上一周回来一次,象征性的看看家里的各位就又离开了,在他看来,他的家永远就只有一个而已,并且并非此处。
老管家在看到严玺的车时就和夫人老爷禀告了,所以严玺很不意外在豪华的大厅看见等他的严老爷和夫人。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出柜的事情,严老爷已经很久没有给严玺好脸色,但是严玺始终不妥协便只好妥协。
严玺在严母又开始问什么时候把万灵带到家里看看的时候,严玺便截断了话题,说上楼去看看。
严父听了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他忙着在,你既然不管家里的生意就不要去打扰他。”
严玺没有回答,径直上了楼去,最后停在一个双开的大门前,伸手打开,里面昏暗的光线便让严玺眯了眯眼,等适应后,严玺便看见三个精英模样的人站在一张咀狼鞍じ龌惚uぷ鹘獭?/p>
而咀篮笫且桓龌肷戆椎南湃说目∶狼嗄辏7慷际前咨凰郴业难劾锎诺愕愫欤食渎钰艿那致孕院脱蛊雀小?/p>
那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严玺便继续让面前的三人汇报工作,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严玺则习惯性的将大门关上,幽幽的说:“哥……最近身体可还好?”
148.他有病。
“死不了。”青年的声音在偌大的书房里响起,字字清晰并且有着难以言说的音色,充满磁性,不大不小却生生盖过其他助理杂乱的汇报工作的声音。
严玺得到这样的答案并不意外,他看着眼前仿佛从中世纪那精美画卷里爬出来的‘吸血鬼’,声音不冷不淡:“既然忙的话,我就不多打扰了,只是想来问几个小问题。”他象征性的来看看现在实质掌权却又在外界根本不存在的人,是因为隐约的一些警惕罢了。
严玺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兄弟,没有缘由,即便对方生活的很惨他也从来没有同情过,他向来只想着自己。
是的,严玺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在家里恋人面前表现出的那么好。
他自私的无可救药,那些大度和宽容,微笑和怜悯,严玺一度认为绝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可是现在他却要这样做。
在潜移默化的融入万灵那个简单温情却实际比任何人都要冷漠的世界,严玺扮演着一个完美恋人,他光是看见被男人再不考虑的谭狼便知道自己不会想要同样的结局。
严玺甘之如饴恰到好处的偶尔吃醋偶尔强势偶尔示弱,让男人习惯自己依赖自己,他知道万灵其实很难对一个人产生深刻的感情,那个总是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的男人除了家人以外对自己都不上心,更何况是一个半路插进人生的路人。
严玺心里透彻的很,万灵其实谁都不爱,他只是需要一个人陪着他,这个人首先要对他家人好,然后在一起开心,最后平平淡淡的过生活。
万灵甚至在最初和谭狼在一起,也不是因为喜欢,只是习惯,并且被当时对方的情意感染,所以到底万灵谁也不爱。
严玺不在乎这些,他只要知道万灵现在和他在一起,在看见他身体的时候眼神会比平常亮一些,会在累的时候主动拥着他,两人做尽了情人间做的事,白头到老就好。
中间或许会有很多插曲,但是严玺认为现在的自己有能力好好守护这份看似坚固实则薄如蝉翼的感情,就像总想着挖墙脚的谭狼还有想玉石俱焚的叶青暝……没人可以破坏他的爱情。
这种守护的信念在拥有想要守护的人后尤为强大,也让守护着高塔中心上人的骑士对任何事都敏锐的可怕。
所以,就算那三个助理被咀篮笄嗄昴堑捻涌吹暮鋈秽渖乡粢蔡谷蛔匀簟?/p>
他披着的伪善面容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精致的眉眼和略显阴柔的脸庞直叫人过目不忘,小时候的严玺真是那么有点儿像个女孩,雌雄莫辨,如今却不会让人认错,他坐到书桌侧面的沙发上,让三个助理不用太拘谨,他修长的手撑着自己的下颚,问:
“哥,最近没有出去吗?”
青年不知道严玺打的什么主意,却还是冷淡道:“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只是觉着最近天气不错,很适合在院子里画画。”严玺摆了摆手,忽的站起来,走到盖的严严实实的落地窗前,拉开了一道缝,外界的阳光顿时如同利剑般刺入,明晃晃的,仿若来自异世界的力量,“哥,你忙吧。”
严玺只不过是有些在意男人的梦罢了,没有人知道严家还有个儿子,万灵却梦到了,梦到了成为他侍童的万欧、成为魔物的叶青暝、魔尊的谭狼、半妖的他、陌生人扮演的龙君、乔阅扮演的罗浮仙人,明明荒诞无语却又诡异的与现实有着千丝万缕。
他很在意,但是终究不会放在心上。
梦境终究是梦,不管是前世因还是今世果,犯他者都别想活着。
而在青年眼里,身为他弟弟的严玺只是莫名其妙的来了一趟,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又走了,青年看着严玺离开的背影,浅灰色的瞳孔里是一片静默,等严玺完全消失在视线里,青年便让三个助理也出去,在门被助理小心翼翼关上的下一秒,青年捏着钢笔的手猛的高高举起在一下子落下!
‘砰!’的一声,是拳头垂在昂贵桌面的声音,沉闷无比,等青年把手挪开,那只漂亮的白色钢笔浑身龟裂着直挺挺的插在桌面上,入木三分。
他走到方才严玺站过的地方,淡色的眸子里被阳光照射的可以清晰看见里面浅红的病态,他下意识的眯起眼,却又立即强迫自己睁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玻璃窗上,隔着冷冰冰的窗户触摸着外面的世界,好像自己就站在外面一样……
不一会儿,他看见严玺开着车离开,黑色的轿车在偌大的花园里驶过,出了雕着花的铁门,绝尘而去。
青年从父母那里听过,他也知道严玺有个同性恋人,对那人宠的不行,这么着急回去,大抵就是见那人。
这真是美满幸福的人生啊。
——也碍眼的想要让人毁掉。
严知绝扭曲的想着,而后重新将窗帘拉好,坐回自己在这个家象征地位的位置上沉默,等发现旁边的座钟‘嗒嗒嗒’的走过了自己吃药的时间,他拉开抽屉,在满满当当的瓶瓶罐罐里抽出一瓶,把药片倒在手心,好一会儿,竟是丢进了垃圾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