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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打算结婚。”
家里派遣的工作人员正用刷子往我腹部涂显形药水,繁杂花哨的念文字一点点从肚脐浮现,沿着人鱼线延伸进皮裤消失不见。
我低头看了眼,觉得这姑娘想要给我解扣子却红着脸不敢动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全素,这件事很严肃,我希望你考虑清楚。”玛咖此刻完全取代了三条的意识,他恨不得把时间倒回13年前,直接掐死那个把全素放出去“玩耍”的自己。
整整16个世纪,1600多年,火锅也没出过“本家直系血脉的父系/母系基因提供者各不相同”这种荒唐事的记载——
我伸手帮着工作人员小姑娘解开自己的裤扣,她脸更红了,拿着刷子的手都在抖,不过她还是很敬业地一点一点的把粘稠的药液仔细往下涂。
很快,避孕念禁制的全貌浮现了出来。
“我考虑的比你清楚。反正子宫是我的,我愿意和谁生就和谁生。”
玛咖过了好久才顺过气,然后他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设定——不接受也得接受。
“……那人选?”
我当然知道爸爸的意思,他的底线其实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
“没有希尔顿。”我斩钉截铁地保证道。
工作人员的手指按着我的皮肤顺着特定的纹路灵活地滑动,禁制解锁,纹路消退,腹部火辣辣的灼烧了起来。
“伯父,”尼罗椎坐在转椅上,身体倾斜,胳膊支在扶手上,用手背扶撑着脸,面带笑意调侃,“其实希尔顿已经把我除名了~”
作。简直懒得搭理他。
我撤掉胳膊上的硬,让测评人员从静脉抽取了一大管血,“去给他抽一管,一起测。”我对测评人员指了下布步哲。
布步哲闻言抬头,灰色的眸子望过来。
“我?”他还叼着烟,看起来有点疑惑。
“对啊,你。”
我接过毛巾把身上的显形液擦了擦提上裤子,回头看向布步哲,却突然发现他疑惑的样子有点意外的萌。
心随意动,我伸手就抽走了测评人员手中的针管,拔掉盖子走过去。
“取点心头血。”
我弯下腰,食指中指夹着针筒,冰凉尖锐的针穿透衣物,随着火热的念力深深地推入他的心脏,穿透心房。
拇指向上顶开针筒的塞子,火红灼热的鲜血很快就注满了针筒。
拔针治愈,一气呵成。
我把装了鲜血的针筒向后一抛——如果掉在地上,测评人员就去死吧。
一吻结束,我跪在布步哲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他搂着我的腰,我舔了舔嘴角,紧盯着他灰眸中倒映的自己,“帮不帮?”
布步哲有点词穷,血都让她抽了还明知故问,他只能简短的回答,“帮。”
“那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怀上为止,”我高兴地亲了亲他宣布道,“你的精·液都是我的了,不可以给别人,也不能自己动手哦。记住,全都是我的了。”
“……嗯,都是你的。”
布步哲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看起来略微有点危险的笑意。
“这种东西我有不少,你现在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