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左右二人,面面面相觑。
“什么叫处子落红?”苏左皱眉问。
“对啊,什么意思?”我也问,我对华夏古诗词多少有些研究,落红,指的是掉落的红色花瓣的意思,举例,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要花瓣干嘛?
“师妹,给他解释一下,”闻人起身离席,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缠着一道红绳,“我去睡个回笼觉,弄好了,带他来见我。”
说完,闻人便上楼去了。
“怎么还有这种考验。”闻人走后。召鸿嘟囔道。
“到底是做什么啊?”苏左又问。
“就是…;…;采集一个处钕的…;…;初次的…;…;血,”召鸿红着脸,扭捏地解释道,旋即又补了一句,“可不是我师姐变态噢,这是一味名贵中药,她要这东西,肯定是有用的。”
“那我可没有,”苏左撇嘴,突然转头看向苏右,“右右,你的那个,还在吗?”
“我怎么知道?”苏右皱眉。
“你怎么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睡过还不知道吗?”苏左质问。
“没有…;…;吧。”苏右眼色游移。
“没有…;…;吧是什么意思?到底睡过没有?”苏左八卦地问。
“睡过,但没有…;…;做那个事情。”苏右抿着嘴,小脸也红扑扑的。
“那不就结了,给,自己去弄,”苏左从我手里夺过纸巾。塞给右右,见苏右扭捏不动,苏左又说,“还是姐陪你去吧!”
说完,苏左伸出食指,嘿嘿嘿地笑了笑。
对于这种尴尬的事情,我选择无视,正襟危坐,继续吃刀削面,假装什么都不懂。
其实我懂,在林芝那晚,七七落红在床单上,让我印象深刻。
左右去了卫生间,召鸿也和我一样,沉默不语,很快,左右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的那张白纸。还是白纸一张。
“怎么样?”召鸿问。
“小骗子!”苏左撇嘴,“哼,连我都骗,明明早都没有第一次了。”
“我真没骗你啊,姐!”苏右拉着苏左,着急地辩解。
“左左,你应该相信她,”召鸿说,“右右身手那么好。多半是从小习武吧?”
苏右点头。
“习武之人,尤其是女孩,剧烈运动啊,拉伸韧带啊,都有可能造成那个破裂的书上是这么说的。”召鸿小声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苏左问。
“我…;…;嗯。”召鸿支支吾吾了一阵,点头。
“那不就结了,给!”苏左高兴道,又把纸巾给了召鸿。
“可我,”召鸿抿嘴,声音变得更低,头也低了下去,“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未来老公…;…;”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苏左皱眉不齿,“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补一个不就完了嘛!来吧,来吧!就当帮你首长个忙了。”
“可是”召鸿还是皱眉。
“算了,别难为她了,”我苦笑,接过纸巾,“如果拜师成功,她将来就是我同门师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不好意思。”
召鸿眉头舒展开,用力地连连点头。
我起身,看向苏右:“你姐昨晚没休息好,让她睡觉吧,咱俩出去转转。”
“好,姐夫。”苏右如释重负,急着摆脱这个实力坑妹的姐姐。
“只能用手采集啊!”苏右嘱咐道,“可别给我弄一身病回来。”
“…;…;你有见过刚开花苞的植物,就生病的吗?”我白了她一眼。
“嗨呀,原来你什么都懂!”苏左调笑。
我没理她,和苏右出门,不过想了想。我又返身回来,向召鸿借一台车,那台奔驰挂的京牌,容易被敌人发现。
开着李大老板的路虎揽胜,二人出了别墅区,下山开往市区,已经早上八点多钟了,道路上的汽车多了起来,逐渐堆积成早高峰。
“咱们去哪儿找啊。姐夫?”苏右问。
“找个大学吧。”我说,总不能去幼儿园找。
苏右打开导航,找到了两所附近的大学,一个是晋州工业大学,另一个是大童卫生学校,我选择了后者,卫校,估计女生能多些。
十五分钟后,到达卫校。我把车停在门口树荫下,让苏右去文具店买了一个小白板和黑色签字笔,我在白板上写了一则广告,内容很简单,收购那个的血,开价五千块。
写完后,我把小白板立在引擎盖上,回到车里等着。
女生确实不少,美女比例也还可以。可是,但凡注意到小白板上的人,无一不流露出鄙夷的眼神,更有甚者,看口型,还有骂“变态”的,我疑惑地问苏右:“是不是开价太低了?”
“不低吧,五千块呢!”苏右说,“对了。上次在山城,你欠我的钱,给我了没有?”
“什么钱?”我问。
苏右挠挠头:“我也忘了,反正你欠我钱。”
“…;…;你现在缺钱吗?”我哭笑不得,“别闹了,你下去,把价格改成一万。”
苏右下车,把五千改成一万,回到车里继续等。换来的依旧是冷漠和不屑的眼神。
正要换个地方再碰碰运气,突然,一个身材高挑,模样姣好(就是有点妖艳)的美女,踩着高跟凉鞋,款款向这边走来,她走到路虎前,抿嘴笑着看完“广告”,又看向车里。摆了摆手。
我一看来卖家了,赶紧开门下车,笑脸相迎了过去:“你好,美女,卖吗?”
美女居然给了我一嘴巴,当然,被我躲开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美女没打着我,面子上过不去,又抡起一巴掌,将小白板扇飞,怒道:“哪儿来的你?黑我们卫校干嘛?”
“没黑你们啊…;…;”我无辜地说。
“呵呵,来我们卫校找处钕,还说没黑我们?”美女撇嘴,一脸厌恶,“赶紧滚!”
“不是…;…;这位小姐姐,您息怒,息怒,”我陪笑,略施一计,拱手,文绉绉地说,“是这样的,我家乃中医世家,现在家人生病,急需那个的血作为药引,故此,才来贵校门口,借一方宝地,重金求购。”
“中医世家?”美女打量打量我,“那你看看,我有没有病?”
“您气色还行,看不出什么大毛病来,想看得更仔细的话,得诊脉。”我装模作样道。
“哟哟,还会诊脉,”美女依旧不屑。真把玉臂伸了出来,“那你诊一诊吧,如果看不出来什么病,赶紧滚蛋!”
“您要是没病,我怎么能看出来有病呢?”我笑问。
“我有!”美女挑衅似得仰起脸看我。
“好吧。”我无奈,只得捏住她的纤细手腕,仔细一诊,还真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怎么,愁眉苦脸的,看不出来了吧?”美女轻笑。
“你这病…;…;红颜命薄啊。”我摇头叹息。
美女脸色微变:“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病情?”我反问。
美女迟疑片刻,点头,表情不似之前那么嚣张,我并不是诊脉,而是把一缕真气,送至她体内,快速走一圈。真气遇到阻滞之处,便是她的病灶所在行气至她胸前时,真气遇到了被黏住的感觉那是癌细胞群在作乱。
我指了指她的大胸,轻声说:“乳腺癌。”
美女眼皮抖了抖,颓然:“果然是中医大手,我错怪你了。”
“没事,不知者不怪。”我摆手笑笑。
“大夫,您看我这病,还有得治吗?我已经放弃治疗了。”美女忧伤地说。
“你的癌细胞尚未扩散。为什么就放弃治疗了呢?”我不解地问,癌症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它的扩散性,当它钻入体内多个系统,甚至脑部、心肺等要害,才会彻底无法治疗。
“医生说要切掉…;…;我不肯。”美女抿嘴,低下了头。
“呵呵,要胸,不要命?”我摇头苦笑,“人太多,上车谈吧。”
美女点头,进了路虎的后座,我捡起那块小白板,也回到车里。
我能看出病,并且帮人治疗一般的创伤,甚至伤口病毒感染,也可以强力杀毒治疗,但像癌症、艾滋这种疑难杂症。我可搞不定,只能劝说美女在癌细胞未扩散之前,切除病灶。
但美女是有苦衷的,她家里条件不好,父亲是残障人士,母亲常年生病,没有劳动能力,下面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三,全家只能靠美女一个人不断做兼职、打零工来支撑。
众所周知,卫校风气不是太好,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更别说像她这种顶级的,可这位美女却出于泥而不染,没有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本来赚钱,但,通过正常渠道赚来的钱,杯水车薪。
上周,美女在酒吧打工,遇到一个儒雅帅哥,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这个帅哥非常有节制,两人在酒吧呆了一晚上,连手都没碰美女一下,两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没想到深聊后。美女发现帅哥有家室,孩子都三岁了,美女便提分手。
帅哥不同意,他很有钱,提出要胞养美女,破处,给5万落红费,以后每个月再给美女2万块生活费,保持这种地下情关系,美女是真心喜欢帅哥的,说会考虑,但心里已经有了倾向性的答案。
而就在这时,美女查出了乳腺癌,但她不敢跟帅哥讲,怕人家不要她,即便帅哥好心,帮女孩治病,切除之后,估计帅哥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了,因为帅哥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对傲视天下的大胸,这个已经摸过了。
“所以,你想多拖一段时间,多赚几个月钱来养家?”苏右问,一个月2万的收入,对一个家庭来说,已经不少了。
美女点头。眼中含泪:“大夫说,只要我保持心情舒畅,活一年不成问题,三十万,足够治好我妈的病,并供我弟弟念完大学了。”
我和苏右对视,她眼睛也有点湿。
“姐夫,帮她一把吧。”苏右求我。
“能…;…;治吗?”美女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你是学护理的,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苦笑,“你这种情况,不切除,就不能治。”
美女失望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大夫,多谢这位姐姐,我走了。”
说着,美女拉开路虎门把手,就要下车。
“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念了一句,美女疑惑回头。
“你把脖子凑过来。”我说。
美女半转身,将脖子对准我:“大夫,您不是说没法…;…;”
美女闷哼一声,倒在路虎座椅上,被我打晕了。
“姐夫,你要干嘛?”苏右见我在脱美女的衣服,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