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辩机递过来满是小刺的荆条,陶原的脸胀得如同猪肝一样。
他本来以来辩机一向善良,自己父子这出苦肉记唱下来,辩机一定会心软,网开一面,与自己父子冰释前嫌,可是却想不到,辩机竟然这么狠。
陶原就明白,今天若不是真打儿子,辩机这关是过不去了。
当下陶原一咬牙,接过荆条,向着陶思远的背上就抽了过去。
“逆子!”
“你这个逆子,竟然害你哥哥!我今天打死你!”
“对!用力打!”
辩机乐呵呵的看着这老子打儿子,心里开心得不得了。
辩机自问自己不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不过,对害自己的人,他也绝不宽宏大度。
对于陶思远这样和外人合伙对付自己的人,辩机就是要让他记住教训。
陶原一向护犊子,但见辩机在旁,却不得不狠下心来抽打陶思远,只打得陶思远哭爹喊娘,背上的衣服都被打破。
辩机乐呵呵的在一旁看着,直到陶原打得差不多了,辩机才说道:“哎呀,二叔,都是自家人,你这出手也太重了些。”
一听辩机这话,陶原和陶思远一脸的苦涩,好在辩机这心头气消了,陶思远这顿打也没有白挨。
辩机这才说道:“思远,这一次的事我不说什么,不过再有下次,我定要让老太爷将你逐出家门!”
“哥哥哎,我知错了。”陶思远一脸的泪水,倒不是感动的,而是被陶原给打的。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到县衙征理一个公事。”
当下辩机也不理会这爷俩,大步向县衙而去。
辩机也明白,这爷俩虽然之前与自己作对,但说到底,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也不好做得太过,否则老太爷那里也交待不下去。
而且,想来经过这次教训,他们也都知道了自己的厉害,日后必然不敢再与自己为敌。
这父子俩虽然势利些,不过说起来,陶原还是有些本事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这几年时间中,将陶家的生意做大,自己已以还要用到他们,让他们知道教训也就是了。
想到这儿,辩机离开了陶府,向着县衙而去。
一到县衙门口,早有一些衙役站在门口等候,这些衙役中有不少人昨天去了三里镇,见过辩机,自然知道程咬金暂时委托辩机代理县令事务。
这些衙役对辩机是又敬又怕。
这辩机不但杀了县令诸葛权,还杀了刺史曹炳文,更是一夜之间烧死了三十多条人命,可人家不但无事,反而当了大官,现在,就连这乌伤县都要归人家来管理。
这样的手段,谁还敢得罪辩机?
当下,这些衙役对辩机极为恭顺,将辩机迎到了县衙之中。
远远的,辩机就听到县衙内哭哭啼啼,辩机就问怎么回事。
一个衙役说道:“回大人,这是诸葛权的三位夫人,诸葛权一死,她们没有去的地方,所以在那里哭泣。”
辩机来到了后院,果然,发现三个女人正坐在那里哭,第一个约有三、四十岁,半老徐娘,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过身段和模样还算不错。
第二个约有二十出头的样子,眉目如画,身体婀娜,身段性感,看着很有那么一种风骚的味道。
第三个,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看着很清纯。
辩机就想,这诸葛权也太畜生了,这么小的女孩儿,他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