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混混被韩春风说的气了个半死。
挥起拳头准备叫韩春风见红。
结果显而易见,这三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起不来。
“怎样,现在能把这饭钱给结了吗?”
胡子:“好,我给你钱。”
被韩春风打怕了,赶紧从兜里掏出了点钱来。
就是这一顿菜比较硬,花了不少的钱,早知道这么个情况,他们可能就不会这么大吃大喝。
酒楼里的员工差不多有二十来个。
有好些老人,他们自然是认得韩春风,虽然两年都没怎么见过面,但依旧是认得的。这几年来,韩春风的样貌压根都没有太大变化,就是稍微显得成熟了点。
“老板。”
“老板好。”
新来的工作人员看着韩春风,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酒楼的老板。
傻柱从后厨出来。
他也看到了这一幕,本来也想出手教训这几个泼皮无赖。
他的武力值,打倒三个人不在话下。然后回忆起以前韩春风的实力也是厉害的很,就站在一旁没有出手了。
“春风,有一年没见了吧,你在京城的时候,也不来酒楼看一看。”
“傻柱哥,实在不好意思,有些忙,这个酒楼就只能靠傻柱哥你多多照看下。”
拉着傻柱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傻柱哥,以后我对酒楼的关注肯定也会很少的,还得靠你多多照看着。这样,在你的工资基础上,我再给你十个点的股份。这样你也算是酒楼真正的一个老板了。”
韩春风说的话让傻柱非常的心动。
现在这个年代,那么大一座酒楼,自己若是能占有股份,那是件倍有面的事。
但还是觉得有些忐忑,他是个老实人,这突然天大的好处降落在自己的身上,总感觉有些不安。
“春风,我没有投资入股酒楼,就让我白白的拿百分之十,是不是不太妥当。”
百分之十不少了,傻柱的手艺非常的好,酒楼干了五六年,笼络下来的老顾客非常的多,即便是这个时候再开一家分店酒楼也是可以的。
韩春风:“柱哥,你这手艺太好了,就算是技术入股,这百分之十也是你应得的,别推脱了。等过两天我就把股权转让合同给你一份。”
韩春风很坚持,傻柱同意下来,他心里也是极为开心的,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是有了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
韩春风又跟傻柱聊了下关于做菜方面的事。
韩春风领先四十年的见解,虽然他不太会做菜,但是一些理论知识常常会让傻柱佩服的很。
在酒楼中待了许久。
现在下班的时间比前几年更晚了。
还记得前几年的时候,酒楼到了晚上八点的样子就关门。但是如今,晚上十点还在营业。
有钱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好些人的观念也变得舍得了一些,通常到了晚上九十点还会给自己加上一顿夜宵。
到了十点的时候,关门,回家。
“上车,我带你回去。”
傻柱看着韩春风的奔驰车,眼神中的震撼羡慕之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傻柱上了他的车子。
舒服的很,他还是第一次坐上这样的车子。
“春风,这车得花不少的钱吧。”
谷/span韩春风:“还行,不是很贵,几十万买的。”
这个车还不算特别豪华,不过在目前国内算得上是头一份。
韩春风的特异功能还在开着。
看到了一幕,“不好!”
赶快地先把傻柱给送回了家。
然后自己又赶紧的赶到酒楼。
白天被韩春风猛揍的三个人,此时又到了韩春风的酒楼。
“老胡,真要烧,这要被发现了,说不得得去吃牢饭。”
“胡子哥,烧不烧,反正我是都听你的。”
胡子色厉内荏:“烧,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娘的,这个姓韩的这么损我的面子。失去的我都要重新找回来。报仇,我从来不报隔夜仇,当天就把事给他解决掉。”
“行,胡子哥,都听你的。”
这几个人,一人提着半桶汽油,开始往酒楼的四周倒。
酒楼有着很大部分都是木质的,现在又是六七月份,正是最为干燥闷热的季节。
汽油一撒,点上火,恐怕很快就会把酒楼烧成灰烬。
其中的一个看着比较老实的说道:“胡子哥,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这条街比较繁荣,你看这些屋子都是挨着的,把酒楼烧了,火势蔓延,我怕把整条街都给烧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人是差不多都睡着了,火要是烧了起来,恐怕大家都在熟睡中,能救火的都没得几个,真烧掉整条街也是有着这种可能性。
胡子还是坚持烧,三个人开始干起来。
洒汽油点火,想着在半小时内解决掉这件事。
“都处理好没。”
“好了,四周都洒上了油,正门处我还抱了几捆干柴,铁定是能烧掉这座酒楼。”
“可惜了,多好的酒楼。姓韩的,谁叫你得罪我。”
还没开始点火呢,韩春风便赶到了。
当看到韩春风到了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不信,不信韩春风会去而复返。
他们都打听过酒楼的作息时间,所以才选择了十点半这个时候。
“兄弟们,跑。”
胡子的反应很快,白天他们都领略过韩春风的战力,知道论武力是无论如何都敌不过韩春风,那就只能逃了。
可是韩春风的速度更快,很快追上了他们三人,又是一顿揍打。
找了根麻绳,把三个人都绑在了一起,就绑在酒楼旁边。
韩春风的绑绳手艺出神入化了,他们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不可能挣脱的出来。
韩春风:“都放你们离开了,没想到又来寻我的麻烦,那就对不住了各位。”
他在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三个人。
放火烧房子可是重罪,虽然他们欲要实施还未遂。
即便如此,安排他们坐几年牢还是可以的。
这二三十年,世事在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
基本上是每一年都大不相同。
坐牢,只要坐上个几年牢,等到再出来的时候,这个人差不多就毁了,完全的与社会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