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剩挨了这一口脸都绿了。
不知道还以为咬着卵蛋了。
叫得和特娘杀猪一样。
不过这事儿也算是妥善解决了。
大家伙儿抬着犼下了山。
本来还准备宰了吃,结果一听这玩意儿一身都是毒,压根下不了嘴,都索然无味了。
这东西最后还是给抬到周奉天山间的小木屋去了。
周奉天本来还想着偷溜上山,结果朱玫把他盯着死死的,连半点动弹的机会都不给。
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上一推开门,就看到赵虎剩躺在自家门口,屁股撅着老高。
“庆哥,救命啊,我这是不是要毒发身亡了啊?”
“没事儿,找个大夫缝两针就成了,我可不兴给男人治屁股。”周奉天说了一句风凉话。
赵虎剩是被犼咬了一口,这犼才苏醒不久,虽然带着毒,但没有注入赵虎剩体内,顶多有点寄生虫和细菌,有点脏就是了。
周奉天见他可怜巴巴的,干脆让朱荃送他去了镇上的卫生院。
朱荃和鲁正邦还老大不情愿。
“周大师,你直接让他死了不就成了,还废这事儿……”朱荃这话气得当时趴着的赵虎剩一顿跳脚,差点起来打爆朱荃的狗头。
等料理完这群活宝。
周奉天居然瞅见朱玫从外头进来,脖子上挂了一条小毛巾,穿得是运动装,艾米莉亚也跟在她的身后,有说有笑的。
“刚去晨练了一下,刚我有鲤城克里斯蒂娜艺术沙龙的朋友,发了我一则消息,居然是关于你的。”朱玫漂亮的眸子盯着周奉天。
“啥事儿?我和他们搞艺术的可不熟……”周奉天赶紧装不知道。
这些艺术圈作秀的,他还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关成陆之前有了他的联系方式,这小嘴就和抹了蜜似的,成天找他聊天。
刚开始周奉天还回他两嘴,到后来,就想着把这犊子拉黑,太特娘的烦人了。
“你那副画,还在我家那画廊里挂着呢,你还和搞艺术的不熟?周大师?”朱玫笑着说,“不过,这回,你想躲都躲不过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说着朱玫把手机里的邮件转发给了周奉天。
他看了看,也愣住了。
这是一封来自让·皮埃罗大师亲笔书写的挑战信,为了让初中文化的周奉天看的明白,还特意附上了一份中文翻译。
还真有点暖心。
上头说的是,让·皮埃罗大师对周奉天的作画技巧与传闻之中的龙吞皴神往已久,他希望和周大师切磋一下绘画技艺,以画会友。
这事儿说得明明白白,特别清楚。
字里行间,透露着对周奉天的仰慕。
可周奉天看了那叫一个浑身不自在,这不是把自个儿架在火上烤吗?
“现在这封挑战书,在鲤城乃至于全国艺术圈都已经掀起了轩然**,之前你的事情还被认为是炒作,在圈子里没有引起什么轰动,这位皮埃罗大师算是把你的事儿彻底挑明了。”朱玫掩嘴轻笑道。
朱玫说得完全没问题。
周奉天等人还不知道,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已经是如今整个艺术圈的焦点人物了。
就因为让·皮埃罗大师的这一封挑战书。
让他在顷刻之间,名扬四海。
成为了如今最炙手可热的艺术圈红人。
几乎所有的艺术圈大牛,追求顶尖艺术品的大师还有收藏家都在两个小时之内,听说了“周大师”的名头。
这时候,大家伙儿这才重新翻出来了周奉天的成名作《风吹草低见牛羊》,瞬间,敬畏天人。
十分钟之内,短短的十分钟。
无数的大师前赴后继,鉴定这副画为“旷世奇珍”。
不仅如此,他们还给出了极高的估价。
最低的估价都是三亿美刀。
朱玫开玩笑说:“就靠你这名头,我这收益可是涨了近百倍啊。”
不过朱玫后头也说了,艺术品这行水分很多,这画的价格能够拍出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可这也足以证明这些人都周奉天的评价之高,到达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此时此刻,一位西装革履的精英走入了克里斯蒂娜艺术沙龙。
这里是一间会员制的艺术沙龙,想要进入此地,除了需要良好的口碑和信誉,还有不俗的财力和社会地位之外,还有就是有不错的艺术造诣。
能够成为这间私人艺术沙龙的会员,绝对是地位的象征,是哪怕在浙省都拿得出手的头衔。
“金哲,你来了?”坐在艺术沙龙里的男人淡淡地说。
“这周大师的风头一时无二,就连皮埃罗大师都对他称赞有加,不简单。”金哲进门就开口说道。
“他的龙吞皴是如今市面上唯一能够见到的真迹,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在世界级大画匠的名次里排的上号了,
更别提那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情景了,你是不知道,那得有多逆天,入画之感,人人都不相同,这是真的一花一世界,一念一如来,绝对的旷世奇珍,我当初怎么就看走眼了。”男人想到当时的景象,不由得拍案叫绝。
“当时还真以为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谁知道是真货,不过,他再厉害,也比不过皮埃罗大师的。”
“终究是皮埃罗大师的垫脚石,也不知道是第几位了。”
“皮埃罗大师还真就是毁人不倦呐,这个天才也得倒大霉了。”金哲笑着说。
“只不过,又有谁能够拒绝这样扬名立万的机会呢?要是真的赢了皮埃罗大师,那可真是当场飞升,跻身世界第一画师的宝座,无人可以比拟啊,财富和身份滚滚而来。”
“这么多青年才俊被皮埃罗大师亲自挑战,其中也不乏能够迈入这一步的高手,最后还不是一个不剩……你说是为什么?年轻人勇气可嘉啊,但仅止于此了。”金哲淡淡地说。
“我给朱小姐发了信息,他刚巧和周大师认识,她回话了,我看看他说什么。”艺术画廊的负责人不由得好奇地点开了邮箱,可眼前的这封信,却让他震惊地张大了嘴。
“这……这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