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碧欣的这句话,我还是蛮感谢的,但却忍着没去多说什么。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话题了,沈碧欣说了一句“好好养伤”之后,就离开了病房。
沈碧欣离开没多久,沈青语就走了进来,她快步走到我的床边,问:“我妈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怕我们是恋人关系,让我好自为之什么的,后来知道是误会了,就又感谢我救你……就这么点儿事情。”我避重就轻的说道。
沈青语听着我的话,小脸忍不住绯红了一下,很快,就嘟囔道;“我妈也真是的!”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此时已经有些累了,于是昏沉沉的打了一个哈欠,说:“有点儿困了,现在有了陪护,你也回家洗个澡睡一觉吧,医院里都是病菌,不太好。”
听我这么说,沈青语顿时就感觉有点儿不舒服了,估摸着我昏迷的这三十多个小时,她一直在守着我。
此时听我说洗澡,爱干净的她当然就无比渴望一个洋溢着热水的花洒,以及一个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供她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好,正巧天色也比较晚了,我去把陪护喊来,然后就回家。”沈青语轻声道。
五分钟左右,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模样还挺清秀的,大眼睛双眼皮,小麦色皮肤,是整个人显得都停有活力的。
她进来之后,沈青语就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够意思吧?”
我:“……”
怎么感觉好像是拉皮条一样的感觉,够意思也不能明说啊!我心虚的朝着沈青语看了一眼,发现她也是有些生涩的莫名。
不过,沈青语也没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陪护带的行李不多,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去找一声询问我的病情了,说是要先了解一下病人的禁忌什么的。
回来后,我看着她,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叫我阿秀好了。”女孩的声音柔柔的,给人听着十分舒服。
我听了之后,就点点头,说:“阿秀你好,我叫楚昊。”
“楚先生。”阿秀称呼道。
我很少被人用这个语气称呼,虽然显得地位挺高的,但却有点儿不习惯,于是说:“你叫我楚昊就行了。”
阿秀听后轻轻的笑了笑,说:“还是叫楚先生吧,直接喊名字,我怕你女朋友会不高兴。”
“女朋友?”我一愣,随即就明白了,阿秀把沈青语当做了我的女朋友。
不过这也很正常,照顾我的没有别人,从头到尾都是沈青语一个,她自然会认错。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医生来检查了我的身体,并给我换了药。
完事之后,我又要嘘嘘了,于是就有些无奈的朝着阿秀看了一眼,说;“阿秀,那个……我要小便!”
阿秀听了我的话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扭捏的样子,她转身去抽屉里拿了什么戴在了手上,急着就来帮我了。
我眯眼一看,居然是个橡胶手套,顿时没那么尴尬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儿抗拒的。
“楚先生,这个是一次性的,密封包装。”阿秀解释着。
我无语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不久之后小树苗就给阿秀给抓住了,只不过由于橡胶手套的原因,触感全无,整个过程也一点儿都不尴尬。
中午的时候,沈青语来看我了,问我有没有好一些,阿秀怎么样?
我说:“一切都挺好的,没啥问题。”
接着,我又和沈青语聊了一些公司的事情,说自己快上班一个月了,但二十多天都是在医院渡过的,压根就没有学习知识的机会。
犹豫了一下,我说:“要不,你再来的时候,给带份资料什么的吧,让我学习学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还是好好养伤吧,等出院以后还怕没机会?”沈青语道。
我想了想,心道,也是,有沈青语这个靠山,以后自己努力起来还不愁没机会么?
刀伤不似疾病那样顽强,伤口愈合之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就恢复了,接下来的几天沈青语就没有来看我了,一直都是阿秀在照顾我。
而我也趁机给妃姨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外集体培训,有时候回来就很晚了,没顾上和妃姨联系。
妃姨听后,就问:“那又说什么时候培训结束吗?”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呢,听话培训完之后还要去几个知名的公司参观,取长补短什么的。”
“那小昊还挺厉害,上班没多久就被得到重用了呢!没事,你忙吧,妃姨也找了新的工作,你不用担心。”妃姨笑着答道。
听着妃姨这么衷心的叮嘱,我心里还是很愧疚的,但又不想把受伤的事情告诉她。
挂了电话,阿秀笑眯眯的看着我,估计是听我满嘴跑火车,很是六六六!
我看着阿秀,有些尴尬道:“你肯定在笑我!”
“哪有啊,我是在佩服你呢,对家里报喜不报忧,我也经常这样。”阿秀笑了笑,然后道:“你挺孝顺你妈的,看的出来。”
我:“……”
“那是我小姨。”我赶紧纠正道。
阿秀一听,就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不好意思,嘻嘻,其实都一样啦,姨妈也是妈!”
我:“……”
算了,懒得和这个小丫头计较,可能是发现我比较好相处什么的,所以这段时间没事的时候,阿秀也喜欢和我唠唠嗑,开开玩笑什么的,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又大约一周左右,我觉得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于是就自己办了出院手续,而沈青语收到消息之后,直接帮我买了一套休闲服和运动谢赶了过来。
住院前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了,除了沈青语帮我买了三盒内裤之外,一直都切换着医院的病服在穿着。
办完手续,和阿秀告了别,我终于乐道:“解放了!”
沈青语瞧我的模样挺开心的,于是就问:“在医院有小姑娘伺候着,不好吗?”
我摇摇头,想都没想的就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在你经常出现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对她有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