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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好差事给他了。原来是哄不住宝贝皎皎。
先抹泪吧。长骁看手里的药碗,索性用唇将滴泪衔吻去。吻到最后,他留的口水比眼泪都多。
“乖皎皎,皎皎乖,哥哥都给你哭懵了。有什么好值得哭的,嗯?”
阿皎看长骁,他的世界里从来肆意不羁呀,天塌也不怕,仿佛从未有什么能令他改色。阿皎生羡慕。
哪料长骁笑笑,说。
“那倒没有,起码皎皎再哭下去,就要把哥的鸡巴哭梆硬了。”虽然是真禽兽,但也不必一路禽兽到底吧。
可本性难移,他拥着宝贝,却要做柳下惠心如止水,索性割他胯下这二两孽根算了。长骁勾阿皎的舌头出来吻,吮着吸着,如同吃神仙肉。
“我一个心地爱皎皎,皎皎纵做小少主,我就生野心,也要肏皎皎嗷嗷叫。”
阿皎给他的浪语说得有些脸红,这是他连日病容里难得的好气色,来不及羞赧,阿皎一心一意求承诺,他不依不挠追问长骁。
“长骁,长骁,你还会不会要我……”
当日是他掀了盖头、起意带他走的,阿皎揪着这一点不肯松手。
如果他没有人要,长骁不能不要他。
“说什么傻话。”
连刚来的长骁都跟着心疼了。
“我还怕你不要我了呢……”
男人喃喃。
其他人让长骁来喂药,长骁却压着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药倒也喝了,一口口以吻渡去,再苦的滋味也肯挨了,阿皎胡乱地想,也许他也在渡关渡劫。药都喝下了,他也可以等到圆满吧。
长骁不允许阿皎做着快乐事却心里想着不快乐,他的独占欲大受刺激,更何况这是他心上尖尖。男人在情事上大肆讨好,要阿皎与他登极乐巅。他给阿皎舔屄,小屄不识愁,淫水泛滥,长骁便都当做奖赏搜刮去。他甚至粗鲁地讨求,牙齿咬着完全暴露的阴蒂碾磨,舌尖去拨弄阴蒂上更细微的皮,阿皎受不住这等强烈的快意,扭着腰想退缩稍稍,长骁不肯,小麦色的手臂锢在阿皎腰上,逼迫他更往他脸上坐,滴鼻腔下巴全是淫水。
阿皎被长骁生生口上了高潮,长骁吞得有滋有味,完了依依不舍,鼻尖还要埋着深深嗅吸。
他揉捏着阿皎的屁股把他稍抬起一些,从阿皎身下露出含笑的一双桃花眼来。
“方才差点在皎皎的屄里憋过气去。”
阿皎羞恼,觉得长骁这是在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自己要吃的……”吃得那样馋,阴唇被他用舌头翻烂,贴在外头收不回来。
长骁道:“是啊,现在哥哥肉棒也想吃屄了,皎皎给不给吃?”
他猛地起身,把阿皎掀翻在床上,跪着单腿分开阿皎闭合的腿根,肉棒抵着穴口一下一下地刺戳。男人故作狠心,龟头挤进去一个头,又猛地抽出发出声。他这轻叩门扉,愣能捣出长驱直入的架势。
“给不给?”
“给不给?”
他一遍遍逼问,非要阿皎亲自说肯。这样的情意未免也太没脸皮,可阿皎暗自欣喜,在长骁的胡搅蛮缠中终于安稳了心。
“给的,给哥哥。”
“给哥哥什么?”
他也太得寸进尺了。
阿皎红眼眶去吻长骁。
“给哥哥肏啊……”
男人顺意了。粗硬炙热的肉棒一捅入洞,那里头水泽泽,在泛水灾,长骁肏阿皎,像排除万难。管他甚么因缘孽缘,他长骁就是下作,要今岁今朝都肏这个阿皎。
他掐着小奶子嘬,手劲有些重,逼得阿皎因为畏疼而直把乳肉送到他掌心。长骁就把玩着,对这一对莹白的乳肉凶神恶煞。
“平日吃了这么多浓精,小奶子一点都不长肉。今日不射在屄里了,全部堵着奶尖射这里,哥哥再给皎皎揉大。”
“不好、不好……”
长骁叼起乳头拉扯。
“不好也得好。”
阿皎娇气了,这般装模作样的恶语都受不了。
他主动捧着乳喂长骁吃,小乳嫩生生的,却硬被添了几道指痕,乳头也被吮得像妇人哺乳,肿大又艳红点缀在乳肉上。阿皎他看起来多费劲啊,甚至承受男人欲望这件事本身于他都勉强,可他还是被他们拖进来了,甚至食髓知味尝快乐。
“那哥哥轻轻的,别让它那么快大……慢一点、慢点,要不然我怕。”
阿皎还不习惯哥哥这声称谓如今有了特殊,他的哥哥是情哥哥。
长骁听了笑了,露出上齿的尖虎牙。他嘴上应好,行为恶劣依旧。
“哥哥爱你啊。”
他们从床上肏到窗边,屋内到处留有欢爱痕迹。
屋高二层,房间排布呈匚字,一层中间是园景。如今唯有他们几人住,开窗便能看到对屋窗扉。阿皎浑身赤裸被长骁压在窗台,耻骨都磨出了红印,后入的姿势让长骁的肉棒每一次都肏得极深。他要被捅穿了,要被挂在窗边像随意展示的战利品,他被日光照得清清楚楚的乳房,其他人只要开窗就能意淫赏玩。
对面两间屋子住的是萧祁和山越啊,可阿皎就像那里面住了两个陌生人一样,他对着那几扇紧闭的窗户,浑身又怕又爱得发颤。他被长骁肏得摇头晃脑前后颠动,扶也扶不稳,哪里还能遮奶肉。
长骁肏进宫口了,那里紧紧锢着龟头不肯他继续往前,长骁就缓缓挺腰地肏,在阿皎松懈心防时,又狠狠一记。
“呃啊——”
长骁笑,随手捋上额间垂落的碎发。他亲阿皎耳朵,舌头连耳道也想钻进去扫荡,水泽声让阿皎短暂耳鸣。
“哥哥肏得你爽吗?”
阿皎听到长骁这样问。漂亮的眼睛失了神,阿皎喃喃。
“爽,爽……”
长骁肏人,目光透过阿皎的耳,直看向正对面紧闭的窗。他混不吝,什么都敢。
“大声点!哥哥不知道皎皎在说什么啊。”
有意引导,阿皎便放浪。两只手紧紧抓着窗台,指节都凸出,屁股却挤着往后贴,恨不得长骁把阴囊都捅进来。
“哥哥,哥哥肏得好深,皎皎好舒服,顶到了……哥哥最爱我了。”
一道纸窗。
阿皎做了娇娇,他便想做他话里的哥哥。他本来就是他的哥哥,也最爱他。所以肏着皎皎的也许是他,他把皎皎肏翻,床褥湿了,所以下床到窗边肏,肏得皎皎那样一对小乳都在乱颤,动如脱兔捉也捉不住。皎皎的屄那样小,可他跟哥哥那样好,就给哥哥肏。哥哥本来就要疼弟弟,要疼到骨子里的。
“哥哥……”
“哥哥……”
萧祁手握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