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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唇,小阴唇也被拉扯跟着颤抖,阿皎骑着他的脸,而他逼迫阿皎屄穴大开,舌头追上去肏屄。
阿皎软了腰,又坐回来,这次坐得更沉,舌头在屄里捅到之前从未去的地方,他的屄终于成了毒蛇的淫洞。舌头卷着在这里盘缩,它供奉了一个神祇,神祇在男人的舌头上成神。
阿皎尿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学会了和女子一样用身下小屄尿,因为阴茎涨着还未出精,尿液就只能从小屄里隐蔽的尿口排泄。就是真神仙也尿不出花蜜来,淫液尿液混在一起,味道腥臊,萧祁却给哆嗦的小屄舔干净了。若是阿皎清醒,就要无地自容得昏眩过去,可他醉了,只当迷迷蒙蒙里没有憋住尿。
萧祁对小屄亲昵温柔,把它舔得干干净净。他又哄陷入迷茫的阿皎:“小屄和哥哥好不好。”
阿皎点头,又摇摇头:“和哥哥好,不和哥哥的嘴巴好……我要、我要换一个玩。”
阿皎抬了抬腰,让萧祁的舌头从屄里滑出来,萧祁纵容他,就看着阿皎坐在他身上,黏糊糊像个小糖精,小屄一路蹭着往下,直至贴到他挺立已久的肉棒。
阿皎跪直了身体,双手向后摸,一下就把大肉棒抓在手里,他一边玩一边痴痴地笑。
萧祁喘息:“和它也要玩吗。”
回应萧祁话,阿皎握着大肉棒一屁股坐下去,淫穴瞬间把肉棒都吃进去。
“哈……”阿皎笑得不知事,天真又淫荡,“嗯,和大肉棒哥哥玩。它舒服。”
萧祁挺腰肏他,阿皎就呜呜不情愿,摁着萧祁的胯骨不许他动。阿皎改换了一个深蹲的姿势,嘴上嘟嘟囔囔:“哥哥坏,我我自己来,我自己骑大马。”
萧祁撑着坐起来,一双眼压抑着情欲,看着阿皎怎么主动骑他肉棒。
阿皎怕这大东西,只敢轻轻地吞,可自己玩总是有自己玩的好处,他带着肉棒没头没脑在屄里戳,意外找到了让他能被肏到失魂的销魂处。明明先头那样怕了,却也敢馋,让肉棒只肏那里。阿皎主动没两下,自己的阴茎就舒服地哆嗦射了,他想起哥哥爱吃,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主动伸出手指沾了点放在嘴里。
“呸——”
萧祁勾唇:“怎么了?”
阿皎委屈又使小坏,趴着去亲萧祁,想让哥哥也尝尝精液味道。
“不好吃,哥哥骗我。”
萧祁果真将阿皎唇瓣上那点残留的浊精吃了,还体贴地吃了会阿皎的舌头,帮他嘴巴淡了味道。阿皎舒服快乐地眼睛都眯起来了,他还在被肏,却已经想睡在兄长的怀里。
“娇娇喜欢甜,但你的东西哥哥爱吃,哥哥没骗你。”
萧祁不爱在床上争称呼这种有时彰显占有欲的东西,所以他也很少在肏阿皎时自称哥哥,可萧祁现在体会到了这声哥哥的美妙滋味。萧祁太快活了,他是阿皎的亲哥哥,背德感与愧疚都被情欲冲散时,违逆伦常的心理快感让他想把肉棒永远埋在亲生弟弟的屄里。他见过尚在襁褓的阿皎,他从未想过多年后会和弟弟上床,他那时甚至不知道弟弟长了一个小屄。他们倘若从未分离,他会不会在年少轻狂的时候就想着肏阿皎,背着别人想方设法把弟弟骗上床,肯定会的。
萧祁反客为主,掐着阿皎的腰狠狠肏他,抵着宫口,要求子宫也为他开放。他们曾经托生于同一个女人的子宫,拥有这世上最微妙的亲昵,他们先后出生,从未连在一起,但他们又借母亲的子宫隐秘相连过。现在他肏到了阿皎的子宫,相同的血骨终于融为一体。
“哥哥!哥哥——皎皎被肏死了……”
萧祁肏着阿皎训弟。
“不准说死。”他听不得阿皎说这字眼。
阿皎醉醺醺傻乎乎:“被哥哥肏活了……”
萧祁闷笑,可有什么不对。阿皎说的都对。
本来是干枯无趣的躯体,因为肏了爱人,爱人为他铸魂,他活了。
萧祁射了。
阿皎捧着小肚子,很有礼貌。
“谢谢,谢谢哥哥……”
他们相拥酣睡,因为情事的余情偶尔惺忪醒来。
阿皎悄悄在萧祁耳边说。
“哥哥,你睡着了么?对不起……长命锁的事,我是故意生气。”
见萧祁没有回话,阿皎放心睡去。
萧祁闭着眼,唇角却温柔。
他知道。
【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章的时候想哭,因为我好羡慕萧祁啊……
正文准备收尾了,还会再写写大家一起玩皎皎什么的。
第十九章点将台(蒙眼猜被谁玩弄,小屄灌酒给众人尝)
这一个年关,长效等人不再奔波,即便如此,他们也总有事忙。仇人虽死,可他对阿皎在教中的日子了若指掌,教中必然有他昔年部下。萧祁大手一挥,教主派头十足,就苦了表犬马忠心的左右护法忙不停。长骁与山越要寻空闲才能与阿皎好好说一阵话,萧祁这个做哥哥的堂而皇之整日霸着阿皎。
他带阿皎去小木屋,送了风筝,就继续做小木凳小木剑,阿皎被木屑激得连打喷嚏,然后自己乐不可支笑得眼泪都出来。他给萧祁递木头和工具,萧祁用边角料三五下刻了一个简易小兔子。
小兔子进了阿皎屋子,伴他夜夜好眠,阿皎还揶揄萧祁,给这个木头小兔子取名叫“哥哥”。
回了家,年岁也沾温柔,鸟兽贮冬,万籁俱静唯雪落声,在山间覆雪一层层的压盖下,来年到了。
阿皎对所有重要的日子都带着执念,除夕夜自然不例外。他不要人帮忙,甚至不许靠近他的小厨房,阿皎整整忙碌了一下午。
他院子里的小厨房实在太得天独厚,方便阿皎时不时下厨房。他做的菜比之前还好吃,也更快乐。阿皎做了满满一桌子,都托自他的手呈桌,阿皎却只中意和宝贝自己做的水饺,仿佛剩下都不是他做的了一样。
陆不争具备年长者所有的特质,包容阿皎的小骄傲,甚至会顺着他的意配合他。
“莫非阿皎在水饺里使了什么神奇。”
阿皎笑,他一贯腼腆,从前又过得小心翼翼,十分欢喜也只敢露三分,生怕露了这份“财”就被窃去。如今再也不会了。
“都说饺子包铜钱,好运照来年,我就特意包了。”
整整一锅水饺,也难为阿皎能找这样大的碗来。众人各舀一小碗,说来齐吃第一口,看看谁得了阿皎包的这份“好运”。
铜板磕牙,触感十分明显,第一口咬下去便知。
“有了!”
笑语先后交叠,但很快男人们面面相觑,五只摊开手掌里,唯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