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微笑着看向朱竹清,用手指了指门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爱人来了。
看完之后在给我答案如何?」
没等朱竹清作答,朱竹清再次被玄夜控制。
对着门外喊到「让他进来。」
戴沐白刚进门,立即武魂附体,施展自己最强的第四魂技,白虎流星雨。
玄夜不慌不忙抬起手,只用一根手指凝结而成的魂力屏障,轻轻松松裆下戴沐白的进攻。
一步转响来到戴沐白身后,一脚将他踢飞出数米,砸到黄河楼的墙壁之上。
又一步转响,一只脚踩在戴沐白头顶,将他的整个脑袋踩入到木板内大半。
被废的戴沐白,在地上嘶吼着「竹清在哪?我已经把信转交给朱竹云了。」
抬起脚,玄夜一脚将戴沐白踹飞到沙发上,将一杯凉了不能在凉的茶放到戴沐白面前。
「真让我好等啊!茶都凉了,戴皇子。」
玄夜的脚如狂风般席卷着戴沐白的身躯,直至将他踢到吐血昏厥,玄夜才松开脚。
将桌子上的茶水泼向戴沐白,昏厥的戴沐白再次惊醒。
等待他的依旧是快要了他狗命的踢击,几分钟后,戴沐白的英俊形象早已不在。
有的只是满身的脚印,以及身上传来的刺痛感。
玄夜像发泄完怒火的凶兽,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喝着热茶,早已没力气站起身的戴沐白爬在沙发喊着「竹清在哪?」
玄夜的脸上满是淫荡的笑容,指了指一旁空无人烟房间,一脸酸爽的坐在沙发上「你爱人的味道很不错。
要是多能来上几次,就好了。」
忍着浑身的疼痛,戴沐白站起身奋力朝玄夜冲去「我要你的命!」
玄夜手指轻轻一动,一道魂力凝结而成拳头,将戴沐白击飞到玄夜刚才指的房间。
在朱竹清与朱竹云异样的目光中,一个与朱竹清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双眼早已空洞无神,一滴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无论戴沐白这么撕喊,床上的朱竹清依旧不理会戴沐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一旁的玄夜开口道「我在信里写了,收到信后十分钟之内交给朱竹云,否则后果自负。
你看看你,一点也不守时。
不过我还真要感谢你的不守时,竹清的味道真不错~」
一股怒火涌上戴沐白的心头,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朝着玄夜扑去。
也就在这时,戴沐白听见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白虎烈光波。」
“轰”
一道白光将戴沐白打飞,重重摔在黄鹤楼的墙壁之上。
玄夜脸上的猥琐瞬间改为笑意,朝着门口作揖道「戴皇子,这等小事何须由你动手。」
戴维斯微笑着走进房间,朝着玄夜作揖道「圣子殿下玩的可开心?」
玄夜抬手用魂力将朱竹清在的房间门关上,满意的搓了搓下巴「开心!这么能不开心呢!
天还没亮就有美人投怀送抱,这等好事上哪找去。」
两人笑着将彼此拉入座,玄夜为戴维斯倒上一杯热茶。
戴维斯喝下一口热茶,缓缓说道「既然我满足了圣子的愿望,不知圣子可否兑现承诺了?」
「这个嘛....」
玄夜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露出难为之色。
戴维斯立即皱起了眉「圣子殿下,我连我都没碰过的女人都给你了,难道你想毁约?」
玄夜摇了摇头「就一次未免有些扫兴了。这姐妹花我玩的很开心.....」
玄夜没在继续往下说,但戴维斯立即明白了玄夜的意思,这姐妹花他玄夜要了。
随即戴维斯脸上露出笑意「这简单,今后她们就是圣子殿下的。
就是不知道圣子殿下那边,能不能过得去。」
玄夜的脸上立即露出笑意「这就无需殿下担心了。
家花那有野花香啊!藏两个人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戴维斯对着玄夜竖起大拇指「圣子殿下果然厉害。
那么我们的合作....」
玄夜拍了拍戴维斯的肩膀「殿下放心,下次你们见面之时,他一定是具尸体。」
戴维斯立即站起身朝着玄夜作揖道「在这黄鹤楼待了一整晚了,我也该向父皇请安了。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圣子殿下了。」
玄夜也站起身对着戴维斯作揖道「殿下放心。」
两人对视一眼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戴维斯朝着黄鹤楼外走出。
看向一旁的戴沐白,玄夜关上房门走到奄奄一息的戴沐白面前,蹲下身子。
「慕白!你有这样的大哥,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戴沐白扯着无力的声音说道「你想做什么?」
解开笼罩在朱竹清身上的镜花水月,朱竹清正坐在沙发上流着泪盯着戴沐白。
玄夜走到戴沐白刚才打开的房间门,将床上的朱竹清脸上的面具揭开,露出朱竹云的面容。
顿时戴沐白瞬间明白,里面躺着的不是自己的竹清,而是戴维斯的朱竹云。
戴沐白挣扎着用下巴支撑着自己朝朱竹清爬去,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竹清没事!竹清你没事太好了!竹清....」
玄夜上前将戴沐白往后拉扯,一脚将他踢飞回沙发上「别急啊!戴皇子。」
玄夜走到沙发上将朱竹清抱在怀里「我想你刚才都听明白了吧!
比起竹云,我更喜欢你家的竹清。
我的交易内容很简单,你把竹清让给我,我帮你杀了戴维斯。
没有你的抛弃,你家的小野猫可一点都不听话。」
戴沐白愤恨的挤出三个字「不可能!」
「话不要说的太绝。你死了,竹清依旧是我的囊中之物。
你现在只不过是在用一个女人,来买自己的未来而已。
这笔交易,你可一点都不吃亏。」
戴沐白也陷入了沉思,自己逃离星罗帝国为的就是活命。
如今自己有了争夺皇位的权利,这才敢带着竹清回到星罗帝国,与戴维斯掰手腕。
用一个爱自己的人换自己的命,以及今后的荣华富贵,绝大部分人都会同意。
戴沐白看向眼前的朱竹清,眼角滑落悔恨的泪水,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竹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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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着盔甲行走在人间,总能感到我们所爱的人,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触及。
——温特森《给樱桃以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