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作为一名以十岁幼龄就读初二年级的小朋友,虞愿受到了班里所有同学的关注。原因无他,她跟他们的年龄差也太大了。
本该读小学的孩子居然和他们一样成了初中生,甚至成绩也始终保持在前三名,这让他们羡慕嫉妒恨之余也不得不感叹,人和人之间的智商,果然是有差距的。
不过再怎么羡慕嫉妒恨,也没人敢欺负她。毕竟,开学之初送她来上学的少年,身份可不一般。
而在学校中,也时常有其他班级和年纪的学会生来找她,对她的学习生活很是关心。那几人,身份也都不一般,绝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就这样,虞愿在新学校开始了她平静单调的学习生活。
越极就读的最高学府虽然也在信市,但和文萃中学距离还是有些远的。即便如此,他一有时间就会来接虞愿放学,问问她在学校的情况,抽查她的功课。
虞愿也尽量不给越极添麻烦,她母亲早在这边给她安排了生活助理和管家,有什么事这些人就能处理。而且,她也不是因为渴求家人的关注而故意做坏事,希望引起注意的孩子。
哪怕和父母聚少离多,虞愿也没有多难过,毕竟,这一切她早就习惯了,还乐得自在没人管她。
对于虞愿的乖巧,越极也很满意,这样就很好,只要她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别再说那些过于成熟的话刺激他的心脏,他就很满足了,其他的小要求尽量都帮她做到。
不过,越极没开心多久,很快就被迫当了一回家长被请去了学校。
路上听到这次被叫家长的原因,越极又是担心又是生气,沉着脸让司机以最快速度赶往学校。
此时虞愿正坐在教务处的椅子上,两腿晃来晃去,看着对之前发生的事毫不担心,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她倒不是害怕因为打了人而被开除,只是担心越极会因为这事生气。
不过,就算越极生气,她也不后悔今天做的事,甚至还嫌没将那几个渣渣给彻底废了。
虞愿本人从来没经历过校园霸凌,但却听说过校园霸凌对受害者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只是她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被她亲眼撞破。
而她撞上的事,准确来说不是校园霸凌,而是一群小畜生正在犯罪!
今天中午午休的时候,她找了处僻静的地方看书,却隐隐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嬉笑声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以及拳脚相加砸在身体的声音,于是就悄悄循声音找了过去。
结果看到的那一幕,让虞愿气血瞬间上了头。
五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生将一个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无法蔽体的女生围在中间,对她又是拳脚相加,又是实质性的侵犯。而那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女生,满脸的麻木,满眼的死寂,瞬间刺痛了虞愿的心。
之后她便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将那五个渣渣一一干翻在地,而后一脚一个,把他们的作案工具踩了个稀碎,连半点恢复的可能都不给留。
看着这群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渣渣,虞愿联系了助理,让她们过来把这里的受害女生带走。
她知道,就算这女生是受害者,但只要受害者的信息被泄露丝毫,也会有无数阴沟里的老鼠,以他们恶臭的嘴和虚拟网络上的键盘做武器,给受害者带来更深的伤害。
让自己的人把那女生带走后,虞愿等在原地,觉得无聊,又把这五个渣渣当做沙包来踢,锻炼了一会腿部力量,这才等到学校的安保人员和教导主任等人姗姗来迟。
这些人看到那五个蜷缩成虾子、因为哀嚎而喊哑了嗓子的男生,后背瞬间冒了冷汗,这几人家世都一般,如今成了这样,他们怕是摊上麻烦了。
再看看一旁悠闲地靠在树干上看书的小女孩,他们心脏又是一阵剧缩,这位小祖宗要是出了事,他们更是负责不起,只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原因。
那五个被虞愿打成重伤的渣渣已经被救护车拉走,而他们的家长得知消息后,一个个怒不可遏,气势汹汹赶来学校,务必要给自家的小渣渣讨个说法。
此时这里已经吵成了一团,这些家长都是身居高位的人,如今自家的独苗苗成了这样子,以后没了传宗接代的可能,他们怎么会不生气?
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体面什么涵养的,一个个失去理智口吐芬芳,险些将校长和教务主任用唾沫星子给淹死。
虞愿听着嗡嗡嗡比苍蝇蚊子还烦人的声音,站起身一张震碎了沉重的实木桌,大喊一声:“住口!”
这威慑力果然瞬间见效,这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先前吵成一团的人看到被这小女孩一掌击碎的实木桌,暗暗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了。
他们自然是知道这小女孩身份不一般,所以哪怕自家儿子是被这小丫头给害的,也不敢直接找她要说法。毕竟,惹恼了了她身后的人,他们别说要说法,自己如今的位置都保不住。
所以先前也只是把矛头对准了更好欺负的人,这会儿看到她这动作,哪怕在怎么生气,也不敢口吐芬芳了。
看到周遭安静了下来,虞愿这才继续坐了下来,看向这些肥头大耳人模狗样的“上层人士”。
“那五个小畜生,是我动的手。至于我动手的原因,”虞愿似笑非笑扫过在场所有人,才慢慢说道:“你们是小畜生的家长,自然知道自家的小畜生做了什么样的事。能让我亲自动手处理渣渣,杜绝他们日后成为更大的社会毒瘤的可能,是你们这些人的福气。”
“钱,我有的是,但这几个小畜生的医药费,我一分都不会出。”虞愿说出的话简直能把人气死:“当然,他们死了的话,丧葬费我倒是可以施舍一点,你们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饶是这些人再怎么畏惧虞愿背后的势力,也有些忍不住了,其中一人当即便开口质问:“小小年纪你怎么这么恶毒?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为什么说不出口?”虞愿摸出一颗糖含在嘴里,面带嘲讽的看向这些人:“这些话,不是你们经常说的吗?你们先前给小畜生擦屁股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对待受害者及其家属的吗?怎么,轮到自己,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