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恩也要跟着去,“妈咪我和你一起。”
沈清澜笑笑说,“好。”
“念恩啊,你要吃的糖醋排骨做好了,我刚刚好像盐放多了,你帮我尝尝是不是咸了。”
陈妈故意的,这孩子没眼色,沈清澜失踪那么久。这会儿回来了,贺景承应该想要单独和沈清澜相处。
以前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么早过?
还不是想见沈清澜。
陈妈牵着念恩的手,“帮陈奶奶尝尝,看看我的手艺是不是好。”
上次贺景承带回来过一次糖醋排骨,念恩就喜欢上了那种味道。
念恩点着头,“好啊,好啊。”
跟着陈妈就去了厨房,只想着吃了,把什么事都忘了。
沈清澜看着念恩那馋样,不知不觉的笑了。
走到楼上,想到李怡芸的话,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消失干净。
沈清澜伸手轻轻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自然些。
推开门,没看见贺景承的人,只听见浴室有哗哗的水声。
沈清澜莫名其妙的放松了下来,走到屋内,坐到窗前的沙发上,望着外面。
窗户开着的,有暖暖的微风,帘子似动不动的。
偶尔能听见竹叶晃动的唰唰声……
不知不觉出她看出了神,有人站到她身后,也没发觉。
“想什么呢?”
沈清澜回头,就看见贺景承已经洗好,腰上围着一条浴巾,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没……没有,什么也没想。”沈清澜站起来,走到柜子前,给他找衣服。
贺景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
找到衣服,沈清澜递给他,“陈妈准备好了晚饭,你换了衣服,我们下去吃饭。”
贺景承嗯了一声,毫不避讳,当着沈清澜的面就把浴巾扯了,换上衣服。
“等等。”
贺景承穿上衣时,沈清澜看见了他背上的伤,撸上他的衣服,沈清澜看清了,他的背上有个六七寸长的伤口,不深,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周围有些红,看样子是没清理。
沈清澜伸手,指尖划过附近的肌肤,声音很低,“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
沈清澜没说话,贺景承回头,就看见沈清澜那带着雾气的眸子,伸手把她拽到跟前来,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心疼我了?”
沈清澜嘴硬,“谁心疼你,我只是看着有些难看。”
贺景承的眸子幽深的凝视着她,“是吗?”
“是啊。”沈清澜低眸给他整理衣服,“我去拿药箱上来,你这样不管不问,发炎了,怎么办。”
沈清澜错开贺景承的目光,下楼去拿药箱。
到楼下,沈清澜找出药箱返回到楼上。
她让贺景承坐到沙发上,侧着身子,她好给他清理伤口。
贺景承很还算配合,微微闭着眼眸,享受着沈清澜的服侍。
沈清澜给他擦消炎水时,想了一下说,“我想回去住。”
贺景承的眼眸倏的睁开,“你说什么?”
沈清澜咬了咬唇,“我们又不是夫妻,这样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我的名声是不好,可是也不能这样任你糟践。”
贺景承反身,攥着她的手,“就因为没名分,就不愿意和我同居?”
沈清澜故作镇静,“是啊,不然别人怎么看我,你的什么,小三?情人?情妇……”
“我娶你。”
贺景承打断她的话,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的说,“我娶你,不是情人,不是情妇,也不是小三,是我的妻子。”
啪!
手里的棉签掉在了地板上,沈清澜慌乱的别开贺景承的视线,“尽会拿我开玩笑。”
说着她去捡地上的棉签。
“我没开玩笑。”贺景承拿掉她手里的棉签,让她看着自己,“我是认真的。”
沈清澜张了张口,可是想到李怡芸,她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虽然有念恩,但是他们的身份悬殊很大,中间隔着很多人,很多事。
即使心疼了,她也不能答应。
忍着情绪,笑着拍掉贺景承的手,“认真的也没用,我又不喜欢你,怎么嫁给你。”
贺景承的表情瞬间一变,很短暂,就隐秘的窥探不到。
“没关的,我喜欢你就行。”说着贺景站了起来,手上用力一带,将沈清澜拉了起来,顺势托住她的腰,转了一个圈,将沈清澜放在了床上。
他随之而下,沈清澜挣扎,“你干什么。”
贺景承抓住她乱动的手,按住固定在她头顶上,对视着她的眼睛,问,“不喜欢我?”
沈清澜摇头,“不喜欢。”
贺景承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似温柔,似隐忍,嗓音无比的魅惑,“我听说,爱,这东西,都是做出来的,我们多做做你就爱了,你不爱,就做到你爱。”
贺景承低头噙住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往下,将她的衣服从下往上撸,脸埋在她的腹部,亲吻,轻咬,“不是说生养过的,肚皮都松吗,为什么你的不?”
沈清澜侧着头,眼泪越过鼻梁淹没在洁白的被子里。
她怀念恩的时候,因为吃不好,肚子很小,连妊娠纹都没有一点,加上她又瘦,自然没松夸夸的的赘肉,还和做女孩时一样的身材。
沈清澜推他,“别闹。”
贺景承不依不饶,缠着她,闹腾,这闹着闹着,贺景承就有些想,额头出了汗,把沈清澜的上衣推到胸口上面,把脸埋了进去,“澜澜,我想。”
沈清澜生气了,用力推他,“你别闹了,陈妈都做好饭了,等会有人上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贺景承在她的胸口闷闷发笑,“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要过脸?嗯?”
说着贺景承抬起了头,掰正沈清澜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
很是认真的模样,警告道,“你有什么顾虑就和我说,若是敢不吭不响的就离开我,我会让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念恩,我说到做到。”
即使沈清澜表现的自然,贺景承还是发现了,她和之前的态度转变。
贺景承扣住她的掌心,大拇指在她掌心摩裟,沈清澜垂着眼眸,睫毛有些湿。
“贺景承。”
沈清澜轻轻的唤他
“嗯。”贺景承望着她。
“我是沈家的人,做过牢,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