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内,只见大床上是一片玉肉横缠的美景,即使有被子遮掩,但露出的冰肌雪肤白晳而迷人。(w-w-xs.c-o-m)
昨夜在药效和酒精的作用下,张俊度过糜烂而激情的一夜,而两个小萝莉初次承欢早已经全身无力,独在床单上留下浅浅的红花,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男女交合后刺鼻的味道,还有激情一夜的涟漪。
这时,张俊还做着美梦,两个小萝莉也光着小身子缩在张俊的怀里睡觉,脸上那纯真的笑容根本让人想不到她们昨晚会有那么激情而放纵的表现,如果不是有春药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们都不敢相信她们昨晚可以那么放得开何况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即使是懵懂无知的小萝莉也大概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张俊那结实的身体让小宣两人那本就娇小的身躯显得小鸟依人,或许还是在留恋昨晚的美梦,直到日上三竿,张俊三人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张俊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做着类似的春梦,而小宣与叶娇的小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清纯可爱中多了几分满足的韵味
偶尔张俊在睡梦中,手脚不老实地摸着小宣与叶娇的敏感地带时,都会有似若哭泣的声音响起,让这个清晨变得分外暖昧。
房内一室皆春,带着说不清楚的蚀骨
客厅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使其明亮不已,只见李欣然眼神空洞地站在阳台边,眺望着泛着微微粼光的清水湖面,每一次清风拂过都让水面带起一阵浅浅的水波,让人觉得心情平静许多。
李欣然穿着一套普通的裙装,但却掩饰不住身材的曼妙,举手投足间更是媚气横生,让人不由得惊为天人
李欣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习惯性的想抽根烟,刚拿出来又想起张俊似乎不喜欢她抽烟,便将烟和打火机丢到一旁。
此时,李欣然的脸上没有倾倒众生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迟疑和略显恐惧的犹豫,好一阵子之后,她才似乎下定决心似的,忐忑地拿起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只是她的手臂却本能的、害怕的颤抖着。
“老师”
电话一接通,李欣然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十分恭敬,即使强装镇定,却不难看出她一脸紧张,和记忆和灵魂中抹之不去的恐惧
电话那头沉默一阵子,才传来一道苍老而充满威严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古井无波,却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极大的压力:“欣然,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出了什么事吗”
李欣然连连吸了几口气,这才让情绪稍微稳定下来,语气恭敬更带着一种不敢忤逆电话那头的人的恐惧,道:“没事,老师,我现在和小俊在一起,他现在还在睡觉。”
“那有什么事这小子真是懒,这个时候年轻人应该起来锻炼才对,不然怎么会有好的身体”
那老人淡淡的问道,但却掩饰不住对张俊的关怀,虽然语气平静,可在情绪上却有了一种暖暖的波动。
“是的。”
一提到张俊,李欣然的心里不禁有一种放松的感觉,语气柔和许多地道:“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和在这边看到的情况,他很聪明,虽然古灵精怪但心地挺善良,不过看起来他没有多大的志向,似乎只喜欢轻松的生活。”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变了”李欣然心里格登一下,马上自嘲的笑道:“我会有什么改变一号不过是你们对我的称呼,李欣然才是我的本名,我只是做回我自己”
“唉”
老人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道:“别再提那些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有属于你自己的人生,没必要再活在回忆里,知道吗答应老师,忘记那些不该记得的东西,好好找一个你想要的生活方式。”
老人的声音充满关爱,可却少了刚才的真切。
“老师,或许我已经找到了。”
李欣然转身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眼底闪着一丝温柔,说道。
“哦”
老人闻言有点惊讶,饶有兴趣地说道:“不会吧,才没多久你就想通了和老师说说,你打算怎么安排以后的生活”
“是的,我已经想好了。”
李欣然嫣然地笑了笑,犹豫了一会儿,在心中给自己勇气,这才语气略带调皮地说道:“或许等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会是您的外孙媳妇之一也说不定。”
“外孙媳妇”
老人闻言愣了愣,随后问道:“什么叫之一你”
李欣然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您这个宝贝外孙什么都好,但对感情方面就没有处理的能力,不知不觉就招惹一群女孩子,我现在还在想,该怎么帮他擦屁股呢”
“你真的想好了吗”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严肃却略带几分杀气地问道。
“嗯”
李欣然坚决地应了一声,才语气温柔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个地方,我就觉得很舒服,好像能把什么事情都放下一样,尤其是见到他以后,心里总能感觉到一股安详,或许这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吧您知道我是很懒的,我也讨厌那种大都市里的冷漠,或许这里会很适合我。”
“好吧,我不会去干涉你什么”
老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突然语气变得冰冷,冷得似乎连温度都急促下降,道:“不过我想告诉你一声,即使你不想回来了,还是要继续在那里保护小俊,而且你最好别对他有什么不利的想法。”
李欣然闻言,不由得害怕得颤抖一下身子,因为就是这个冰冷,让她的灵魂都为之颤抖,更让她俏脸发白,随后才低声说道:“我知道了,老师不过我希望您能帮我处理一下我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任何关于我以前的麻烦影响到我和小俊现在的生活。”
“放心,以前的你已经彻底消失了”
那老人语气有些担忧地说道:“不过你最好还是稍微注意一下,那孩子的性子似乎很像我女儿,如果被他知道你在欺骗他,想必他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我知道了”
李欣然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掉,目光变得有些陶醉地看着宽广的清水湖,而且在暖洋洋的阳光下,她的青丝似乎变成金黄色,裙摆随着微风摆动,看起来是那么的唯美而飘逸,如果不是那诡异的对话,她看起来依旧是妩媚而动人的尤物,一个嫣然一笑就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远在hn,一间办公室内,在古朴的办公桌前,一个身着灰色唐装的老人放下电话,抚着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但猛地一抬头,那双如鹰般深邃的眼睛却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带着几丝恼怒和不甘,又有股说不出来的无奈。
那老人正是苏佳蕴的父亲、张俊的外公苏定昆。
早年苏定昆从军,后来就在外国以生意的名义秘密进行窃取情报的工作,偶尔护送政要或者科学家偷渡回国,或者做暗中击杀叛变者的任务;现在苏定昆因为年事已高,所以回国安享晚年,不过因为某些不能公开的原因,并没有办法离开hn,因此即使回到祖国也没办法见上他的外孙一面。
随同苏定昆一起回国的一号,代号妖刀的特工正是李欣然,虽然她有着千娇百媚的妖冶模样,看起来娇弱得很,但在照实力获取数字代号的特工中,一直都是排名第一的不二人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的实力有多强悍。
特工一向是隐藏在黑暗中,即使李欣然是他的得意弟子,但依旧是个被抹杀感情的机器,而苏定昆也早已经忘记她这得意弟子为他杀过多少人了。
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另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人半眯着眼睛,鹤发童颜,闭目不语,但他只是正襟危坐就给人一种深沉的压迫感
好一阵子之后,那老人眼底难掩关切的光芒,但却慢吞吞地问道:“小俊怎么了”
说话的老人正是张俊的爷爷张名山,看起来干干瘦瘦,整个人也懒洋洋的样子,但缓慢的话语中却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他难得忙中偷闲来一次,却和昔日老友闹得不愉快,毕竟过去的事始终在他们两家人的心里有着一个隔阂,所以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苏定昆看了张名山一眼,站起身,有点担心地说道:“唉,还不是一号的事或许她已经察觉到她的处境有危险,看来这次回国后应该就要把她处理掉,因她居然借机诱惑了小俊,唉”
张名山眼神一冷,语气不善地说道:n这就是你最得意的弟子如果她连上头要对她动手都察觉不出来的话,恐怕连你都不会相信吧哼我可警告你,我孙子要是有个不测,我可跟你没完。“苏定昆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冷冷地盯着张名山,说道:“不用和我来这一套当年要不是你那个胆小如鼠的儿子,也不至于我到现在连我外孙的一面都见不到,而且如果不是那小家伙命好,我这把老骨头恐怕还没有惦记的机会。我女儿的病一直没好,说起来还不都是你们造的孽。”
“唉,算了”
张名山愧疚地低下头,在这点上他无法争辩,不过语气却阴森地说道:“那这个一号特工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不希望在我孙子旁边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不是我要说你们坏话,你们系统里出来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杀人如麻的家伙他们从小所接受的训练根本毫无人性可言,他们心里那阴暗的一面特别扭曲,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或许吧”
苏定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但现在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是说过,小俊对我们的成见很大吗想想一个可怜的孩子,脐带还没剪掉就被遗弃在荒野,这事现在想想我还是很心疼啊”
“都是我那个作孽的儿子。”
张名山无力地点了点头,看着苏定昆说道:“我想我在位的时间不会很长,或许以后就得和你一起来这里养老。不知道到时小俊会不会可怜我这个老家伙,给我哪怕一点点的时间,或者和我说一句话我就满足”
“哼”
苏定昆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想得真好,我现在都不敢去开这个口。照我的人跟我说的,他现在虽然有钱,但别说出去玩或者是长见识,就连县城都很少迈进去一步,基本上很少离开那座镇。”
“那他到底怎么想的”
张名山着急地问道,他知道眼前这个不算亲家的亲家是个心理学专家,肯定有着他自己的见解,并对于他那吊胃口的说法很无奈,可这一切都是他儿子的错,即使他想要想办法去弥补张俊,也不知道能不能换来张俊的原谅。
苏定昆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很悲伤地说道:“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可能在小俊的潜意识里,那座小镇或者那座山村才是他觉得最安全的地方。或许是他小时候的经历和成长环境的坎坷,让他只希望安于现状,并害怕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是他对于养育他的村民有割舍不了的感情,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因此可能走出那个地方会让他本能的感到不安起来,那是他本能上的一种自我保护。”
张名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语气有些发颤的问道:“定昆,如果等我下来的时候,我们和上头申请去那里养老,你觉得可不可行”
张名山说这话的时候,他都没有信心,毕竟他身居要职多年,多少也知道潜规矩。
苏定昆闻言,则一个劲的唉声叹气,末了,却突然坚决地说道:“我们试一下吧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就联名申请,反正在哪里应该都没差,只要让上面的人放心就好了人老了,待在这里时,我觉得活着和死了并没有差别,因此最好这段时间小俊能消除和我们的隔阂,这样我才觉得活着有希望。”
张名山想了想,语气突然变得沉闷地说道:“这个还不急,你最好想想你那个一号特工的事,我还是不放心她待在小俊的身边。”
“我也是。”
苏定昆一脸阴霾,言语间透露着一种决绝的杀气:“不过暂时先让她待在那里,她已经经过三年多的心理治疗,也渐渐适应正常的生活。如果实在不行,我会自己处理的”
“这么说,连你都没信心了”
张名山眯着眼,冷冷地问了一句,刚才还慈祥和蔼的老人,此时言语中竟有着说不出来的阴森。
“暂时只能这样了。”
苏定昆当然知道这位还实权在握的张名山手里还有不少强人,但想了想他那位得意的弟子,想到她那连他都叹服的身手和头脑,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还是打消那个念头吧妖刀的能力我比你更清楚,或许你多派点人可能有把握除掉她,可一旦被她察觉到,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确实。”
张名山无力地点了点头,心想:如果逼得那位一号特工鱼死网破,到时别说小俊会成为人质,就连他身边的人而且如果小俊知道一号是苏定昆的手下,那这段恨还有可能放得下吗想到这里,张名山也是倍感无奈。
在唉声叹气一阵子后,张名山突然有些兴奋地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外孙媳妇还什么之一这是怎么回事”
一谈到这个话题,苏定昆突然一扫刚才的颓废,而是面色红润,哈哈大笑道:“没什么,就是她说咱们家这小子是天生的情种,现在招惹一群女孩子,而且看这情况,估计他暂时是乐不思蜀了”
“年轻真好啊”
张名山闻言也开朗起来,年过花甲的他一谈起张俊便一脸喜意,笑呵呵地说道:“现在我是有些害怕见到他,不过要照我以前的脾气,早就强迫他结婚、生孩子了。想想我老伴走了,我也就这么一个亲人,要是能抱上曾孙的话,要我马上去死都行。”
“你这个为老不尊”
苏定昆难得面色温和,也有些赞同地说道:“可惜咱们国家是一夫一妻制,因此这种情况可够那小子头疼。”
“你别假惺惺了”
张名山不满地瞪了苏定昆一眼,像小孩耍脾气般的说道:“就凭你的手段,要弄几个阿拉伯的国籍还不是小事,不过我可警告你,这种事可不准你逗我孙子玩,要是让他烦恼这种事,我就和你没完”
“没完就没完,我还怕你啊”
苏定昆也像小孩似的一吹胡子,一副挑衅的样子。
“格老子的,找死啊”
张名山竟一挽袖子冲向苏定昆,而他的手臂竟然有着连年轻人都羞愧的强健肌肉。
“奶奶的,谁怕谁啊”
苏定昆骂了一声,就解开袖子上的钮扣,不服地迎上前。
“妈的你一把年纪还那么卑鄙,还使猴子偷桃这烂招”
“干你大爷的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插我的眼睛呢”
本来环山依水,幽静的别墅内突然传出骂骂咧例的声音,和一阵乒乓的砸东西声,最后甚至飞出一台电话将那宽大的院落玻璃都打碎了这时,院子四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忽然窜出一道道娇捷的身影,有穿军装的,也有穿西装或者便装的,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快速。原先他们悄无声息地隐匿着暗处,根本就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
当那些人紧张地来到院子中,就看见别墅内张名山和苏定昆疯癫的一面,顿时就呆住了。
虽然是两派人马,并在爱乌及屋的立场上也曾水火不容,甚至还有互不顺眼暗地里大打出手的情况,但两帮人僵持一阵子后,有默契地互看一眼,就默默的回到原先守卫的位置上,两秒后,院子顿时恢复安静,似乎他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那些人的心里都清楚,张名山和苏定昆都是从血腥里爬起来的真男人,平时操劳大事,难得有相聚的时候也是不欢而散,难得他们开心,因此谁都不敢去打扰。而且这种位高权重的人,就连开心的方式都不一样,身为男人他们也懂,况且或许到了年老时,再大的事都不及亲情重要,对于他们这些有血性的人来说,打骂或许是另一种高兴的表现。
挂掉电话后,李欣然心中百感交集,虽然她已经逐渐淡忘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但这一通电话似乎又让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不由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她开始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起那些阴暗的过去,她已经离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很远了
最后,李欣然还是忍不住点了一根烟,吸着尼古丁的香味,不由得高兴得笑了笑,心想:这个可爱的小男人确实已经让我动心。而或许老师会有担心是正常的,但如果我能怀上他的孩子,是不是也能过着像普通女人一样的生活呢
李欣然摸了摸肚子上的那道疤痕,狡黠的笑了笑,其实这并不是生育时留下来的伤疤,只不过是她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大意所受的伤而已,而且她哪来的女儿啊张俊还真是有些犯傻,那张照片不过是李欣然把现在的她和少女时的她拼在一起而已,技术粗糙得连她都不会相信。
李欣然得意的笑了笑,心情一好,不自觉地哼起小曲,心想:或许我这献身的决定没错,虽然在高强度的训练下,那层象征纯洁的处女膜早已不存在,但我确实是把第一次给了张俊。而他竟然还那么粗鲁,我还得强咬着牙将疼痛变成勾引他的呻吟声,以后我肯定要狠狠的掐他,让他还我一个万般柔情的初夜。虽然当时的感觉真的很好,但却欠缺我想要的那一种温柔
李欣然的神色略微黯淡,她实在不愿意再去想起过去的种种,而且在这里,她第一次有了对未来的期盼;可在过去的记忆中,什么是未来她根本不知道或许是下一次的任务,不知道是谁死在她手里,更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掠夺了多少条生命,在那阴暗的过去中,这生活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得让她即使满手血腥都无动于衷
在脱离那种生活后,李欣然觉得她不再是暗地里为了杀戮而存在的影子,而且做回真实的自我,让她觉得一切都很美好,可她却无法适应这个社会
三年了,李欣然做了三年的心理治疗,虽然她没有对过去造成的罪孽感到愧疚,并开始正视生命的存在。她看着周遭的团聚、相恋、亲情,突然觉得她自己很可怜,这是多么简单的快乐,但却不属于她
李欣然并不想要“妖刀”的代号,她想要的只是正常人的生活而已
上面的人曾试图制造很多身份来为李欣然安排余生,可每到一个地方,李欣然觉得她似乎都是外来人,她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同学,从小就是孤儿的她心里再次躁动不安,尤其是当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个个看似道貌岸然,却有着虚伪的肮脏时,更是让李欣然感到迷茫,她不知道到底该何去何从
也就恰巧在这时候,苏定昆找到张俊,并确定他的孙儿还活在人世而对于寻求正常生活已经心灰意冷,并讨厌都市的繁华、讨厌她根本无法适应的虚伪,李欣然便向曾经的恩师苏定昆请命前去保护他的外孙。
苏定昆也是关心则乱,当时只考虑着张俊的安全,并相信李欣然的身手,所以毫不犹豫地就答应李欣然;可当苏定昆一冷静下来,他就后悔了因为从各方面的情报来看,曾经手中冤魂无数的李欣然虽然经历长时间的心理治疗,却无法融入社会中,根本没办法过正常人的生活,因此她根本就是一颗不安全的定时炸弹,然而等他后悔时就已经晚了,李欣然已经借由特殊的管道进入三和,开始悄悄接近张俊。
照理说,像李欣然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任何地方都会引人注意,不过那时肖家明受到外来的压力,对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也恭敬有加,即使心有疑惑,但还是任由她在三和冒充服务生,既不敢声张更不敢询问,一切似乎都成为事实。
苏定昆得知这件事后,就彻底后悔了因为张名山除了陈敬国在明处,他暗地里也派几个人去保护张俊,可这些人连表明身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李欣然察觉到,然后就全为成湖边的肥料。
张名山也是因为知道件事后,这才震怒不已,既惊讶于他手下被不知不觉干掉,也忐忑于下手的曾经是苏定昆的特工,这才匆忙前来问罪,让这对老冤家再次聚首。
虽然苏定昆和张名山最后不欢而散,但两个曾经翻云覆雨的老人却有同样的默契,他们会除去这个不安定的因素,是对于亲情的担心,实际上也是政治上的手段,因为李欣然知道的秘密实在太多
前两日,李欣然也知晓她干掉的是张名山的部属,而她也察觉到周围突然出现很多影子,甚至有她曾经带过的特工,她也因此清楚她有危险
曾经是特工,加上又掌握那么多秘密,李欣然心里很清楚这本来就应该扼杀,因为她也执行过这种任务。然而即使她身手再高强,也应付不了源源不断的特工,即使将张俊当作人质,那她逃跑后又该何去何从在这个陌生的社会,会有她的容身之所吗
三和这个销金窟内多了很多不被察觉的影子,对于李欣然来说,这无异于是四面楚歌的境地,只要脱离张俊或者其他人的视线,恐怕她就完了因此在这种局势下,李欣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俊的身上,而所用的手段不是她轻车熟路的暗杀,而是她这倾倒众生的容颜,这即使很多人倾慕,却从无人敢去亵渎的妩媚
即使唐突,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事实上,两位看似冷血的老人,对于孙子的愧疚也是李欣然的赌注之一,在与张俊共度一夜后,她才有自保的本钱,才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权利
这时,李欣然默默地看着窗外的一切,突然她发现,原本一个个没有被察觉该来的县城,或许没人察觉到他们怎么来的,但李欣然却很清楚他们为什么离开
赌赢了,即使付出了自己李欣然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知道她献身并不带任何感觉,即使心里有点惆怅,但却一点都不后悔,或许那一夜对于张俊纯粹是肉欲的发泄,可对于她来说,似乎冰冷的心开始感受到感情而融化,即使那还不是爱情,但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十分珍贵的真诚了
李欣然思绪万千,呆呆地幻想着未来的生活,在确定所有特工都撤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时间都已经十二点,而房门却依然紧闭,便嫣然一笑,有些吃醋地呢喃道。
“恨人的小冤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