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桌上的金色请柬,很大气,封面正中画着一头金龙,龙目圆瞪,龙爪四张。
“看来龙腾还挺心急的。”我笑了笑,“他们倒是打算先给我们鸿门宴了。”
“现在怎么办?”玉岳山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就连一旁的三戒和尚和张青松也变得担心起来。
这五年时间,他们和龙腾集团一直在交手,对龙腾的了解也远远过我,此时露出这种神情,可见龙腾集团的底子有多厚了。
我摆摆手:“人家都请了,当然得去了。”
“这是场鸿门宴呢。”三戒和尚双手合十。
“鸿门宴又如何?”我笑了笑,“既然他们想给我摆鸿门宴,我不去吃他一顿,那多不好意思?”
屋子里,随着我这话出口,一下子变得死静下来。
玉岳山三戒和尚他们全都看着我,满脸愕然,估计不知道我哪来的底气。
毕竟,之前我虽然轻松的收拾了那些要拆四印堂的混子,可普通的混子和行当内的人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也没想着解释,拍了拍愣的王大锤的肩膀:“黑胖,快去帮我印请帖。”
王大锤回过神:“还要印?”
“必须的,不能光让别人请我,我不请别人吧?”我笑了笑。
这么做,其实也有另一个目的。
我设宴虽然有鸿门宴针对龙腾集团的想法,可更关键的是让整个涪城上流知道我回来了,知道玉家有人了!
当年我在涪城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人的名树的影,现在我回来了,怎么也会让那些上流忌惮几分。
一方面,我想要对付龙腾集团,就得先摒除这些上流的插手,而另一方面,想要将玉家的产业再次恢复到当初的辉煌,又少不了这些上流的帮助。
不管怎么说,这顿宴会,都不可避免。
王大锤也不再犹豫,转身就往外走,可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回头问我:“风子,你这请柬上,就不需要把宴会地点写上去?”
“不用。”我眯起眼睛,“涪城上流若是连我要在哪里宴会都查不到,那就没资格来了。”
等王大锤离开后,三戒和尚看了看桌上的金龙请柬,问我:“风子,今晚我们一起去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玉岳山也说:“小风,今晚我也去。”
我想了想,说:“这样,今晚就王大锤和三戒陪我去,烦请张道友留在别墅内,帮我照顾玉叔叔他们。”
说完,我拿起金龙请柬,打开抽出信纸,很简短的一句话:今晚八点龙腾设宴九州大酒店,宴请玉家和陈风小友。
小友?
我皱眉看着信纸,有些疑惑,之前解决玉家的十煞当门的时候,玉老爷子被那人控制,从那人的口吻暴露出的应该是认识我的。
可这个隐藏在龙腾集团身后的高人,到底是谁?
想着,我问张青松和三戒和尚:“这些年,你们探查清楚龙腾集团背后的那个高手了吗?”
张青松和三戒和尚同时皱眉摇头。
“不知道,那个高手从来都是隐藏暗中。”张青松摇摇头,有些无奈:“我甚至动用了我们张家所有的关系,都无法调查清楚,为此……”
说到这,张青松的神情陡然黯然下来。
我问:“为此什么?”
倒是一旁的三戒和尚开口说:“张家付出了两个长老级人物的性命。”
我心里咯噔一下,南派张家虽然在蜀南很有实力,可这种家族势力对于本派系的高手很珍贵的,长老级的人物更是一个家族中的顶梁柱,张家却因此付出了两个,这种代价,一点也不轻!
“张道友,这些年多谢你们张家了。”我对着张青松一抱拳。
同时,我心里却想到了另一件事。
龙腾集团的那个高手,连张家的两个长老级人物都能干掉,并且还没引起张家的反扑,那他的实力,一定是能够轻易压制整个张家了!
不然,以张家这样的家族派系的势力,真被人干死了两个长老级人物,早就倾巢出动灭人了!
“无妨,能帮柳爷办事,是我们张家的荣幸。”张青松苦笑了一下,摆摆手。
我没有多纠结这事,转头问三戒和尚:“那还有别的讯息吗?”
三戒和尚沉吟了两秒钟,说:“有一点能肯定,那家伙是个邪修。”
我点点头:“从他改玉家的风水上就能看出。”
三戒和尚摇摇头:“没这么简单,那个高手的行事手段极其残忍,就拿被害的两个张家张老来说吧,无一例外,全都被炼尸了。”
“炼尸?”我眉头一拧,三戒和尚又说:“可他炼尸又很古怪,并不是炼制出多强的尸,仅仅是炼制成行尸而已。”
所谓的行尸,其实就是最简单的炼尸成果,一般也就那些刚入门的炼尸人有兴趣炼制出来。
顾名思义,行尸就是行走的尸体。
除了能行走外,这种炼制出来的尸体,再没有任何特长。
甚至和尸煞比起来,都远远不如!
“那家伙炼制行尸有什么意思?”我脑子里有些乱,连五鬼盗梦十煞当门都能整出来的高手,炼尸怎么却炼出这么垃圾的?
三戒和尚摇摇头:“那两个张家张老被炼制成行尸后,全都是半夜跑到了玉家别墅,站在门口也没有任何异动,只是盯着我们一个劲的冷笑,然后就被我们收拾掉了。”
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尼玛不是变态吗?
你们想象一下,大晚上的一开门就看到一具尸体正面对着自己冷笑,那场面,多瘆得慌?
一个高手,偏偏炼制出垃圾的行尸,也不害人,就看着人笑,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想着,我说:“希望今晚那个变态高手能出现,这样我也就省事了。”
“你真有把握?”三戒和尚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就我现在身上这魔性力量,阎王爷都单挑过了,一个变态邪修高手,还有什么怕的?
整整一下午时间,我们哪也没去,就待在玉家别墅里。
期间我给刘长歌打过几次电话,当初他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估计那家伙这五年被白龙老道折磨的不轻了。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六点,我起身到书房画了三张通阴符交给张青松:“如果有事就用符,小柳他们会上来帮忙。”
既然都知道对方是摆鸿门宴了,那我怎么也得对方迂回着来对付玉家,有小柳子他们在的话,总比张青松一个人守着更保险。
张青松郑重的点点头:“陈先生一切小心。”
我点点头,对三戒和尚和王大锤说:“哥几个,该出了。”
昨天拔了牙,今天一整天都晕晕乎乎的,脑子都是懵的,也不知道今天两张写出来是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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