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选择一个可以作为主场的地点,我首先想到的是墨脱,可是那里的事情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摆脱老痒和黑眼镜去给我踩盘子,我选择了很多地方,有些地方我必须亲自到场才可以给他们足够的动力随着我的脚步前往,自从打了两次遭遇战,他们开始明目张胆起来,至少不像从前一样藏头露尾,以至于让贼都摸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人是鬼。我现在经常去北京,去跟一些文艺圈的人打招呼,我还拍一些照片,这是我在大学时的选修课程,对于单反,我实在不陌生,于是我成功混进了一个爷爷想都不敢想的世界,他想破脑仁子大概也想不出自己的孙子能够涉足一个这样的行业,可事实上我仍然无法离开土夫子的生活,我的作品,比如文章,写的都是一些风光,那些当然都是我在探索秘密的时候的见闻,而照片,也大多都是去过的斗的外围风景,所以如果“关根”这个身份被人揭露的话,那么在我的作品发表之后,估计有不少人亦步亦趋的会去我曾踏足的地方吧,这正是我所想要达到的效果,至少黑衣人知道我是关根,关根的作品,就是长沙土夫子近年的痕迹,我也就获得了更多的主动权。
我需要大量的时间静养,这种时间现在被逐渐延长,首先写作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就我这高中作文三四十分的水平,之所以能够混迹文学圈只能说明出版商很少见到同类型的作品,而这样的文章的写作过程,是夹杂了很多我的回忆和情绪的,所以我需要绝对安静,而在另一方面,我需要翻译费洛蒙——
有人说虱子多了不咬,对于我来说可能真的是这样吧,蛇矿里面那么多蛇,我是绝对不可能一条一条拿过来用的,那样的话估计我早就精神分裂了,因为大多数蛇的大部分记忆就是在爬和捕食,我估计时间一久,我一定会觉得自己也是条蛇,说不定小哥回来的时候就会看见胖子在拿耗子逗我,然后我居然还无法自拔。
不过不能说我是没有收获的。
比如说我对我爷爷的认知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我从来没想过老头年轻的时候可以冒充当兵的,他们在假揭皮的工事里,主要负责的是生产蛇矿,那些蛇的培育耗费了很多时间,我不清楚他们是从哪里搜集到了那么多的蛇可以吃到的食物,也许那些制作肉糜的器具,就是给小蛇哺育用的。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能够搜集到尽可能多的蛇,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得到比眼下我在蛇的记忆里面看到的蛇更多的蛇了,蛇被封存在前面我所说的那种胶里面,那种胶风干之后坚如磐石,而且还能保住蛇的性命。我明白,这个工事的意义,在与汪家的对抗中,有了这些蛇,汪家人绝对会跟随着蛇的脚步不停行动,这将会给他们留下充足的时间。
还有那个有关张小蛇和小哥的故事,我是从那条白蛇身上得知的,白蛇事实上并不是闪鳞黑毛蛇,可是它的口腔里面附着了一个小瓶子,那个小瓶子里,是一个我想有些作用的故事。
我在想小哥究竟在那片林子里找到了什么,难不成使他们老祖宗留给后世子孙的春宫图?估计那是胖子会给自己的子孙留下的产物:“孙子啊,爷爷生前把该花的钱都花完了,这个2t的移动硬盘给你,好好学学,这是你爷爷写的笔记,《品花宝鉴》……”
后来我想到了,因为那个村落当时有着小哥、上三门、外国人三股势力,这三股势力纠集在一起,只有可能是关于张家古楼的一些秘密,当然具体的我是无从知晓了,因为小哥在青铜门里,小蛇在保鲜膜里,小张哥,那么没溜的人谁能知道在哪里!
我还知道了一个名词——牌位!
我不明白牌位的用处,可是那个蛇祖被爷爷称为牌位,我观察过蛇祖的外貌,我只能看出来这个人在训蛇方面出色的造诣,而闪鳞黑毛蛇也是这个人的手笔,在这一点我是有一些质疑的,显然爷爷和张大佛爷并不是十分的志同道合,他在这里看守蛇矿绝对有假公济私的嫌疑,张大佛爷之所以不得不用爷爷,是因为老九门中只有爷爷对驯养动物十分在行,而且相对来说,他也是一个比较可以信任的人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已知的能够解析费洛蒙的人之一。
可我的问题就是,张大佛爷要这么多蛇干嘛,汪家人要这么多蛇干嘛,显然能够翻译闪鳞黑毛蛇的语言的人少之又少,而大量的蛇的记忆是毫无可取之处的,藉此,我明白了张小蛇绝对不是培育出闪鳞黑毛蛇的人,因为一个产自近代的蛇绝对没有很大的意义,显然他们要找的,是一条见证了所有历史的蛇,难不成是西王母那里快成精的那条?这样的话,张小蛇眉毛上的那条蛇,绝对有不同含义,我怀疑这就是他被称为牌位的原因!
我曾经咨询过爬行学专家,他认为鸡冠蛇是黑毛蛇的变种,这个问题我是持质疑态度的,因为这两种蛇究竟哪一种更早出世绝对是谁也不知道的。
我认为再去一次塔木陀也是值得的,因为那里可能是一切秘密的源头中的源头,可是我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到达那里,因为我快被汪家人围剿了,这一次如果我无法突破重围,可能别说给三叔收尸,我自己都没人收尸了。
我必须获得更多的时间,我必须活到小哥出来,我要告诉他,十年,我不再需要什么人保护,我已经成长到,可以庇护别人!
为了获得足够的时间,我就必须拖垮汪家人,现在我虽然被渗透的厉害,但事实上,我还是可以拖着他们的鼻子走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坐下来静静的写文章,可是这是远远不够的,接下来为了让他们更加焦头烂额,我必须进行一次大清洗,而这次大清洗最重要的就是甄别谁是卧底,这不是游戏,错杀一千的时代也早已过去,我不可能像张大佛爷一样大手一挥一批土夫子被断送,然后培养亲信,我只能在夜黑风高杀人夜,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杀人,就必须有杀人的天时地利人和!
这就回到了最初的问题,将地点选在哪里,选一个什么样的人让汪家人无法怀疑,这些都是让我焦头烂额的事情,这些事情的解决,不是能够一步到位的,我必须要忍耐,也要信任,那些我能够信任的人。
我也是太过小看潘子了,这家伙居然是师范类,教师资格证也是真本事考出来的,丫说要不是因为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他就去考研玩去了。我心说考研如果是好玩的事情的话,我真的得对行业的性质进行重新的认定。这个家伙看人还是挺准的,不过找的人都……
我摧残了十七朵——祖国的花朵,他们要不然就是无法破译费洛蒙,要么就是被仇家暗杀了,难道那些人觉得我的私生子有三个篮球队那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