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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
凰陵王坐在凉亭内,神色淡淡不耐的扣着青玉棋盘,像是在等待着什麽人,乌黑发丝在和煦的温风中微微拂动,垂在两颊边,一身藏蓝锦凤长袍,更显雍容华贵之态。
忽而,一阵脚步声,以及女子满含情欲的低吟让他眸子一动,疑惑的朝着那方向看了去,便看到那身熟悉的月牙白长裳,只是此刻,这白衣的身边还靠着一个柔弱无骨的粉衣女子。那女子像是很热很无力的样子。几乎一直是被架着往前走。一张不算娇艳却很清皎的面容上红霞满天。
见此情景,凰陵王深邃的桃花眸子不由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这个姽罄氲,恐怕又是找到了个有趣的猎物,这般想着,他已经背着手站起身来,扬唇笑着,道,:罄氲,你今日带来的有趣东西便是她麽
姽罄氲勾起薄唇,眸中闪过一丝不言而喻的波光,随手便将怀中的女子向前一推,冷声斥责道,:见了王爷,还不行礼
被身下阵阵火辣瘙痒折磨的神智模糊的蜜嫣本是浑身无力难耐的靠在他身边,如今被他猛地松手一推,双腿顿时无力的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凰陵王脚下。
手腕上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神智,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雍容华贵,器宇轩昂的男人从上而下的促狭笑着打量自己,立时又羞又窘。她咬咬唇,紧紧抓着前的衣襟,懦懦道,:民女蜜嫣,拜见王爷
你叫蜜嫣凰陵王居高临下的挑高眉头,看着她如受惊小鹿般胆怯的样,刻意蹲下身,抓下她的手腕在火热的掌心中揉捻着,另一只手指则不慌不忙的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下滑,直直的探进被抹挤的深深的沟里。骄傲的眉宇间缓缓慢用起纨子弟惯有的挑逗戏谑之意。
不不要王爷不虽然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但是单纯的蜜嫣还是没有想到凰陵王会突然对自己做出如此举动,立时又羞又怕的含泪将身子向後缩去,但是男人显然早已料到了他这个举动,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怀里,烫热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在她沟间摩擦律动起来,炙热的唇也不停的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似有似无的一下下划过。
嗯不要王爷求求你停下来恩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蜜嫣虽然被体内的春药和男人的动作撩拨的双腿一阵阵酥软发颤,可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再让这样的事情继续,男人手指在自己口上律动的动作如此邪恶而猥琐,那神情就像是
这个动作像不像是你们交配时的情形,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进入你的麽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凰陵王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那双令人黯然销魂的眸子流光闪动。
蜜嫣被他这样直白的说破,面颊更加通红,她求助般的朝着姽罄氲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那人正懒淡的靠在柱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柔清韵的面容平静的近乎冷漠,像是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蜜嫣见他这般神色,顿觉口蓦的一痛,忍着蜜里越来越强烈的酸麻刺痒,在凰陵王怀里啜泣着挣扎起来。
二人正争执间,蜜嫣忽听身後传来一个妩媚动人却又含着斑斑冷意的声音,:王爷真是越来越风流了,赶明不如让我把整个春风楼里的姑娘们都赎回来伺候王爷,供王爷享乐可好
闻言,凰陵王眸色一沈,抬起头,松开蜜嫣,神色不耐的道,。:你来做什麽纵使本王真把春风楼里的姑娘们都赎回来伺候本王,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紫丹菡目色一僵,顷刻又微微笑着瞥了一眼姽罄氲,冷声道,:是,的确是与我无关,即然姽大人也在此,那便为我们做个证,纵使有一日,王爷他尽而亡,也绝对与我紫丹菡无关
你凰陵王听她轻飘飘的说出如此怨毒诅咒,不由气的脸色发白,英俊骄傲的面容满是怒意,:你胆敢诅咒本王,我看你的王妃之位是当得腻烦了
紫丹菡背过身去,理了理云鬓,慵慵懒懒的笑道,:你我婚约本是皇上亲赐,皇上还要王爷你一生一世都不得休我弃我,否则便是抗旨,这些难道王爷都忘了麽
你以为单凭当日之言。便能威胁得了我麽凰陵王捏了捏拳头。面色沈郁的还想说什麽,姽罄氲却忽而上前,轻拉着下他的衣袖,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凰陵王知他这番动作别有深意,故而强忍着心中怒意,不吭一声,直到那身青紫色的身影走远,他才不解的瞪着姽罄氲道,:先前为何拦着我
姽罄氲抿了抿春,深幽凉淡,城府极深的眸子一直盯着紫丹菡离开的方向瞧着,过了半响,才回过头来,盯着他一字一顿道,:王爷不觉的,王妃今日有哪里与以前不太一样麽
不同她一向都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本王看她哪日都没有正常的时候,尤其是那天凰陵王似是想到了什麽,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袖子一甩,,径自坐回了凉亭内。
那日如何姽罄氲眯了眯向上斜扬的眼角,并不理会瘫软在地上难受呻吟的蜜嫣,只随着走入凉亭内,坐在凰陵王身边淡淡笑问、
凰陵王沈默了半响,忽而拳头在青玉石桌上重重一砸,漆黑深邃的眸子的光芒闪烁不定,让人看不透里面究竟是喜是怒,亦或是别的什麽东西。
不知道这个女人搞得什麽鬼,你也知道我向来是不在她房中过夜的,但是哪日也不知道那女人用了什麽下流手段迷惑了我,我一觉醒来时,竟发现自己躺在她的床上,还被她吻着
呵呵,那王爷对之前怎麽入的王妃厢房以及中间等等都想不起了麽
嗯,不记得了,我也曾试着回想过,但是却是一片空白,什麽也也记不得了凰陵王掐了掐眉心,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似是有些神不济
姽罄氲眉头微微皱了下,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了起来,他凝视了凰陵王半响,忽而问道,:我观王爷今日神色似乎多有疲倦之态,莫非近日来休息不好身体可有何不适
没什麽,只是自从
那日过後,总觉得身体困乏无力,哼,怕是她身子干渴太久,那晚不定让我怎样的折腾满足她,害的我如今依旧如此疲乏
闻言,姽罄氲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流光暗潋的眸子掠过一丝沈冷不详之光,但是顷刻便如雾消散。
不提这个了,罄氲,今晚我派人请了春风楼的姑娘们来王府献乐跳舞,不如你今晚便也在这里留宿一晚,陪我喝几杯
姽罄氲点头淡淡温润一笑,:那罄氲便恭敬不容从命
他正说着,忽觉腰被人一从身後一搂,紧接着一个香软的身子贴在了後背上,回头看去,却是蜜嫣,只见她小脸火红,如花似霞,整个人难受的在他身上蹭着,嘴里不停地呢喃。:好热好难受嗯好热嗯
见此情景,凰陵王勾起唇瓣,潇洒的摇摇扇子,仰头笑道,:好了,你再不帮这可人儿纾解纾解,可是要把她烧坏的,凰陵府对你来说,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如此我便不招待了,二位自便
说着,便衣摆一扬,执着金扇,微含困倦之意的缓缓渡步而去。
姽哥哥我好难受好热嗯嗯
蜜嫣膝盖发软的靠在姽罄氲身上,双腿痛苦的磨蹭着,私密之处越来越强烈,如万蚁噬心的强烈瘙痒让她羞辱的想要哭出来,想要抓却又不能抓的感觉折磨的她的双颊烫热如火,还是瘙痒之外的阵阵火烧般的灼痛也时时刻刻煎熬着她,让这每一份每一秒都是一种凌迟般的折磨。
很热有多热姽罄氲淡淡冷冷问着,将她抓到身前,抱在了怀里,双手在她敞开的衣襟前若有似无的划弄着。
嗯好痒呜好痒救救我嗯嗯
蜜嫣不肯满足的摇着头,如花的眸子颤抖的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虽被男人抱在怀里,但是他的手若即若离的逗弄,却只是让她的下身更痒更烫。她咬着唇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着,挣扎了好半天,才紧紧咬着唇,将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腹部,那又羞辱又委屈的神情,仿佛下一刻就要哭了出来,
痒,好痒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这麽难受我不要嗯嗯好难受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挠挠麽他明知顾问的扬起眉头,手指却并不如她所愿的为她挠痒,只是一件件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夕阳的余光里,她布满瘀痕的赤裸身子便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蜜嫣还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因为她没有想到,他会就这样在王府经常有人路过的花苑内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不不要强烈的羞辱之意,让她下意识的抗拒起来。
姽罄氲面色不悦的沈下脸来,将她打横抱起来,朝着一棵桃树走了过去。厉声训斥道,:怎麽,是你说想要,我才大发慈悲的满足你,现在又要反悔你当我是任你呼来喝去的下人麽
不我我没有啊蜜嫣刚想解释,就发现自己
被他架在了一棵桃树的分岔上
那棵桃树很很大,只是从不高的地方就有了两节的分岔,而中间的空隙恰好可以卡住她的柳腰,让她头朝下,臀部高高翘起的趴在空隙上,双脚只能似碰非碰的挨着地面。
这个树,生的可真是恰到好处,是不是,蜜儿姽罄氲讥讽的眯起眼眸,双手在她光滑如白瓷的雪臀上时重时轻的揉捻着,邪气笑问。
嗯不不要嗯我不要在这里
蜜嫣本被快失去的理智,总是,会被他这轻佻到毫无感情的声音,如毒刺般羞辱的拉扯回来,让她无法就这样乖顺的任由他肆意的羞辱凌虐。
恰时,一个约莫十七八的男仆抱着一坛子东西路过,见到他们这番举动,不由间失了神,就这麽直挺挺的站在他们面前,呆呆的看着。
姽罄氲也不赶他,只是有些不怀好意冲着更加忐忑不安的蜜嫣一笑。冷笑道,:害羞麽别慌,他看够了自然会走
紧接着,蜜嫣便觉到臀瓣被那两只手大力朝两边掰开,粉红色的幽湿漉漉的
。粉红色缝隙也被弄的微微分开,流淌出亮晶晶的蜜汁,微风扫过腿间,那似冰凉之意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经不住的发颤。
:嗯不嗯女子不时发出的呻吟让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不消片刻,蜜嫣便感觉到两腿间那个滚烫坚硬如烧红铁棍的东西便毫无前兆的硬生生挺入进来,不加思考的猛烈抽动起来。
同时双手还紧紧握住那因为被猛烈的抽动而撞得不断晃动的玉兔,用力柔捏拉扯起来
唔啊嗯嗯啊嗯恩恩啊啊不痛嗯嗯呜
男人毫无怜惜的发泄律动,激烈而鲁,蜜内的骚痒缓缓的被一阵强过一阵的锐痛代替,那种像是要被人用刀子生生撕裂割碎的痛苦,让她双手紧紧扣着树干,心头又惊又痛又怕的恐惧,让她眼泪如雨滴落,哭的泣不成声。
蜜儿,你看那人看着你的小都看呆了,口水都流下来了,他一定是没见过像你这麽荡的小吧,这些蜜汁怎麽流也流不完
他揉搓着她前的玉兔,噙着邪笑不停在她耳畔边说着那个男仆的目光神态,刺激着她的小羞辱急促的一张一合,而他便如愿的感受着那爽到极致的快感,身下力度也随之越来越狂野。
啊..........我......我不可以了恩啊不可以停下来嗯停下来
随着他抽差的速度越来越快,如蜜着他的抽而溢出,顺着她的雪白大腿洒落下来,晕眩的感觉一波波的席卷而来,但是姽罄氲却不知餍足一般,仍然趴在她身上律动不休。直到
蜜嫣不停哭泣着扭动腰肢,甚至到花深处里不断传来阵阵痉挛,外的嫩被他磨蹭的高高红肿,他仍是不断的抽送着,像是怎麽也要不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蜜嫣快要在一次一次高潮中失去知觉时,忽听他一声低哑吼声,紧接着一股滚烫体全部灌入她的花壶之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