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有点不悦,“又没说让你彻底离开娱乐圈,只是抽出时间,我带你出国度假一段时间。”
他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进娱乐圈,那么迫切的逃离自己,为了生存,才进的娱乐圈。
可是现在,他重新找回她,自然不会再让苏染这么辛苦。
更重要的是,韩逸想借此带着苏染出国一次,细致的帮她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
所以才会有此安排。
只不过,这个原因不能告诉苏染。
“我反正我不去。《盛宴》杀青之后,还有各种宣传,而且温姐也会给我接新戏。”苏染还是挺享受这种忙忙碌碌的生活。
韩逸轻蔑的翘了唇角,“没我的命令,她现在敢给你接什么戏?”
苏染顿时怒了:“韩逸!”
“说!”
“你混蛋!”
“换个词。”
“变一态,控制狂!”
“哦。”矜贵魔魅的男人,语气轻描淡写,根本不在意她的怒骂。
“你……”气急之时,抬手朝他挥去,就要打架。
果然……两个人在一起,安静不了十分钟,就绝对会吵起来。
韩逸腾出一只手,攥住了苏染的拳头,声线魔魅:“我说的话,不准反驳。”
“凭什么!”她使劲的抽手,从他桎梏中逃开。
韩逸开着车,轻飘飘的甩出了一句:“因为你是我的。”
苏染闻言冷笑:“你想美的!”
每次都是这么拌嘴吵架,想要安生一会儿都不能!
苏染被韩逸那副慵无赖的样子弄的头疼,气的胸口闷,愤恨的别开头,盯着车窗外的夜景,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了。
韩逸见她安静,伸手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抚了抚苏染的毛。
被苏染伸手打开之后,忍不住无声轻笑,也安分了许多。
……
开车回听雪山庄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
天气虽然已经回暖,初春了,可夜里的温度还是很凉。
下车之时,一股冷风席卷而来,苏染打了个冷战。
肩膀上,温暖的物体落下,是韩逸的西装外套。
“不用你假好心!”冷着小脸拒绝,将外套扔回他怀里,苏染快步的走进了别墅里。
张妈还没睡,见消失了一天一夜的苏染回来,喜极而泣。
拉着苏染的手问东问西的,又忙前忙后的为苏染找衣服,放洗澡水。
苏染架不住是张妈的盛情,三推四劝的才把她给请出去。
然后,苏染扭头就出了主卧室,找了一间离韩逸卧室最远的客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洗澡了。
她不想跟韩逸睡在一起,更加不想睡在那张有着那么多曾经,两个人曾经爱谷欠纠缠的床上。
还不如冷冷清清的客房,让她觉得更自在一些。
苏染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床上,姿态狂野性感的韩逸。
他正靠着床头,摆弄手机,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了。
苏染有点不满,手里的雪白毛巾使劲朝床上的他扔去:“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韩逸将毛巾拿开,不着痕迹的轻笑,然后凉凉道:“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出去!”
一句话,堵住了苏染的嘴。
苏染抿着唇,生闷气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侧身躺下,留给了韩逸一个直挺挺的冷漠背影。
韩逸丢开了手机,翻身朝苏染压了过去,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男性麝香,还有很浅的尼古丁气息,瞬间将苏染包围了。
光线很柔,温度很暖。
两人离得太近,呼吸彼此交缠,给气氛平添了几分暧昧。
韩逸压在苏染身上,力道有点重,让她呼吸不稳。
苏染抬起眼帘不满的瞪他:“你……你干嘛?”
韩逸居高临下的挑了眉,笑容有点邪恶,“干啊。”
苏染一呆,不明白他突然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干吗?
干啊!
脑袋里,慢吞吞的转了一圈,看着他邪恶暧昧的神情,她瞬间醍醐灌顶,明白了。
“呸,你……你满脑子都是什么,流氓!”苏染咬牙,十分不屑的骂他。
韩逸却凉凉道:“我好像没说什么,是你的思想太复杂了吧,啧……”
说罢,蓦地俯首,薄唇衔着她的,半啃半咬的吻她。
一双手更是从她浴袍领口探了进去,触摸那缎子似的雪腻肌肤。
苏染哆嗦了一下,手忙脚乱的却挡着,抓着他的手从自己领口甩出来。
韩逸也没真的要了她的意思,只是逗弄下,半推半就的任由苏染反抗,逃出他的桎梏。
“你……你要不要脸,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色欲熏心了吧!”她气呼呼的喘着气,语无伦次的说着。
韩逸离开她的唇,有点不悦:“你哪里看到我随时随地发情了?”
这话说的,仿佛他是什么种马一样。
苏染小脸一寒,鄙视道:“难道我说错了?”
每次跟她在一起,都是急吼吼的立刻把她拖上床,然后做那些事情,现在转头居然不承认了,果然不要脸。
韩逸伸手捏住了苏染的脸颊,皱眉道:“自从你回来,我哪次见你不是都隔了十天半个月,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月见不上一面,我把你拖上床怎么了?你想让我禁谷欠?”
苏染嫌弃的别开头,七手八脚的把韩逸从自己身上推搡了下去。
韩逸有点让着她的意思,否则以她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撼动他分毫。
苏染别捏的动了动身体,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韩逸浅眯了眼睛,静静的看她。
也许是苏染身上朦胧的暗香,也许是因为光线太过柔和了,又也许是因为气氛的温情脉脉,韩逸的心都跟着软了下来。
他单手撑着额角凝望她,温了声音:“还在生我的气?”
苏染闷哼一声:“我怎么敢。”
这话摆明了就是在生气了。
韩逸喟叹一声,一把将背对着自己的苏染扳了过来,让她面对自己。
她撇着柔唇,神情不悦:“你又想做什么?”
韩逸抓住了苏染的一只手,然后按着她的小手从自己的衬衫探了进去。
让她温软的掌心贴在了自己心口最中间那条狰狞的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