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呢,我刚发现。”
“这样啊,我的意思是你最好提前征求一下权总的意思吧,这可是你们两天人的事情。我做主不太好吗,哈哈哈。”
季子强笑是笑,但内心里还是有些苍然,但这样的心情他绝不会轻易的暴露出来,他很好的都掩饰在了自己的大笑中,不过在想想,这其实也好,看到安子若幸福的表情,自己是应该为她庆幸才对。
安子若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问葛秋梅:“你为什么不结婚,是不是害怕要孩子,听说怀上之后会很难受的,好多个月,身材也要变形的。”
葛秋梅一下就愣住了,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单刀直入的问过她,她心中有些黯然,也有些失意,自己这一生啊,注定也就只能成为孤家寡人了,婚姻,儿女,这些对自己都只能是一个遥远的梦想,生在这个地下王国中,很多东西都要放弃,是的,必须放弃。
葛秋梅苦涩的笑了笑,说:“没有人喜欢我啊,我可是嫁不出去的剩女,对了,季書記,你们有哪个领导还没老婆的,给我也介绍一个吧?老一点也没关系,只要疼我就成。”
季子强知道这就是一个玩笑话,像葛秋梅这个漂亮的富婆,不要说会有很多同年人追求,就是那些年轻男子,也会有很多是希望榜上这样的富婆的,远的不说,至少那个网络写手饥饿的狼肯定就是非常愿意的,季子强记得上次看他的书,一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那个小子都想把自己出租,虽然价格不高,全包一天才几十元钱,但就这,从来也没有见他揽到过生意,这不得不说现在社会变化真大啊。
季子强哈哈的笑着,说:“好好,你这个条件不高啊,我记得晚上要参加的老干部招待会上,那个郭巡视老伴刚去世,他也不算老吧,才70大一点,我抽空帮你介绍一下。“
三个人都一起笑了,特别是葛秋梅,笑的‘格格’连说:”可以,可以,老一点好。“
葛秋梅这一笑有点颤动,就把手中叉子上的一块牛排掉了下来,她哎呦喂一声,就看到裤子上粘到了一片的油污,安子若赶忙从对面拿出了一张餐巾纸来,递给她说:”快擦擦,快擦擦。“
葛秋梅一面接过餐巾纸擦拭了几下,一面说:”我到卫生间弄弄,不然这条裤子就算废了,这可是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子若姐,你陪我一起去吧?“
安子若点头,也站了起来,两人就到餐厅的卫生间去了。
而这个时候就是刀疤的机会来了,他也站了起来,紧了紧兜里手中的刀把,微笑着往季子强这面走来了。。。。。。
季子强还在好整以暇的品尝着美餐,他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混然未觉,刀疤带着一种惨杂了邪恶的微笑走来了,他已经好像闻到了季子强身上的血腥,他下意识的舔了一舔有些发白,干裂的嘴唇,从兜里掏出了那把跟随他很多年,被他一向都认为很可靠的刀。
不过这个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呼喊:“刀疤,你最好不要动,你是跑不过子弹的速度。”
这一声呼喊让刀疤一下就愣怔住了,这里还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有人手里有枪,但自己怎么就没有发觉呢?刀疤很快的想到了,一定是那个刚才和季子强在一起的女人,这个饭店里,也只有她眼中尽显犀利,不错,应该是她。
刀疤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无法确定身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不是他怕死,而是他不想因此耽误了眼看到手的行动,或者,先料理了身后的人更稳妥一点,因为就算季子强警觉了,那也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官员,他只会吓得发抖而已。
他缓慢,但还是很坚决的转过了头,让他惊讶的是,他看到的却是一个很年轻,很美貌的女子,这个女孩好像刚才并不在饭店里,但她怎么就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刀疤是来不及多想的,他只是要冷静的观察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些漏洞,虽然她的右手腕上搭着一件风衣,但风衣下面会是什么?对这一点刀疤是不能完全的确定。
同时,刀疤听到了季子强的一声惊叫:“萧易雪?你怎么回来了?”
萧易雪脸上一直都没有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一直是在微笑着,从这副表情中,你是无法想象她正面对着一个杀手,她说:“我回来好几天了,见你最近忙啊,就没有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