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的事是一定要做到,云祁北叹了口气,回了凤鸾殿。
时瑜刚换下朝服,看到云祁北回来,疲惫眉宇间的露出淡淡的笑意:“怎么才回来。”
云祁北不仅仅是摄政王,还是女帝陛下的皇夫,在宫里有自己的宫殿。只是两人不分你我,索性就住在一起了。平日时瑜和云祁北也是一前一后回来,今日云祁北被那群人拖住,回来的晚了些。
时瑜换了平常衣饰,表情淡淡的看他。
可云祁北只觉得自己媳妇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有点事耽搁了。”
时瑜脸上一红,抬眼看旁边婢女,婢女知趣退下。
凤鸾殿只剩两个人。
“光天化日之下屏退下人,陛下这是要做什么。”摄政王抓紧衣衫,惊恐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女帝陛下。
呸,戏精。
云祁北和时云晏不一样,他什么骚话都能说得出口,当了摄政王也是人模狗样,和曾经分毫未变。
“不过陛下如果真的想…臣…臣不敢不从,来吧!”摄政王悲痛的松开了抓着衣衫的手,闭上眼睛,像个即将被强的小媳妇。
但这样子还是把时瑜逗笑了。
“你怎么天天这么傻呀。”时瑜指尖戳了戳云祁北的脸庞,她做久了皇帝,平日一言九鼎。只会在云祁北面前会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她心知云祁北是在刻意逗她开心,不感动是假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云祁北正色过来,抱着媳妇往床上躺。
说是女帝,其实按分权来说,云祁北在朝廷的权力和时瑜不相上下,他心下已经打算把今天批奏折的任务全揽了下来,所以才放心浪费时瑜的宝贵时间。
时瑜叹了口气,斜斜的瞥了他一眼:“他们不都跟你说了么。”
云祁北一怔,随即失笑。
原来刚才那群大臣让自己劝劝时瑜的话都被当事人知道了。
心里把那群老东西骂了十回八回,既然时瑜已经知道了,他索性便不再瞒了,劝道:“除了云晏,其他州主都是上一任皇帝的时候留下来的,行为作风难免难看些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你如今这么一做,他们吓得不轻,不会再有相似事情发生了。”
云祁北顿了顿,声音带笑:“再说了,我也是有私心的,我的阿瑜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怒,我吃醋呢。”
时瑜虽然被云祁北这不成逻辑的骚话羞的满脸通红,可仔细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我知阿瑜是明君,可明君也不应该如此累。”
云祁北心疼的亲了亲时瑜的唇瓣,又四下看看,小声bb:“我们做点不累的吧…弟、弟妹对云晏可好着呢…阿瑜是最好的,可是我也想向他炫耀一下。”
时瑜瞪大眼睛,实在理解不了云祁北这个好胜心从哪里来的。
想起时云晏挑衅的笑,云祁北只觉得牙根痒痒。他俩天天见面什么也不干,就会炫耀媳妇。时瑜天天忙得很,而且性子虽然已经温软了不少,却仍然难能主动跟他撒撒娇什么的,云祁北听时云晏得意地向他说边棠怎么怎么好,他是又气又羡慕。
“你,你其实今天主要就是因为说这件事吧。”女帝抓紧衣衫,惊恐的看向摄政王。
历史果然惊人的相似。
云祁北只觉得时瑜鲜未有过的可爱。
他默默把准备已久的小本本打开,打算从今天开始记下媳妇所有可爱模样。
当天晚上,黃烃第一卑微摄政王终于风风光光地爬上女帝陛下的床。
想想就好激动。
芙蓉暖帐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虽然没做到“从此”,但女帝陛下确实第二天的早朝迟到了。
她坐上龙椅的时候脸上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红晕,说话也没有昨天那么冷硬无情了。也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真的没昨天那么生气了。
或者两者都有。
君臣和谐地度过了这次早朝。
一众大臣虽然不知怎么回事,心里却都暗暗佩服摄政王果然哄媳妇有一套。
摄政王谦虚地笑了笑。
他巴不得每天都这样哄呢。[国庆番]女帝陛下的不二臣
*第一部分。
“陛下,陛下方才可还满意?”透过层层帘幕,龙床上的身影交叠在一起,一个少年低着头不停喘息,声音沙哑带着浓浓情欲,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下的人。
“嗯。”边棠眯着眸子,支起身子看着身上的少年,那少年半着着锦蓝色华裳,隐隐露出白皙的腰肢,她记得的,这衣服也是她特地命人给他做的。
“陛,陛下……”那少年听了她的话大喜过望,猛的起身,好似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好像想起什么,欲言又止。
边棠正依靠在他身上,被他这么猛的动作吓了一跳,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仅这一眼,她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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