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这一趟目前为止花费还不到100es!
李昂过去很穷,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见识。
奢侈品当中独树一帜的品牌进入到他的视线!
带着赵梦蝶去了gui、lv、prada等店,但讲真,李昂对这些品牌的好感度并不高。
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可能觉得满大街都是品牌的logo,好的也看不出好!
不过。
爱马仕就不一样了,哪怕是仿制品再高级,失去爱马仕所忠于的传统手工艺的打造,总是少了些味道。
即便不是真正的行家,也可以一眼就看出这东西是假的!
早年前,爱马仕一直都是生产高级马具的,也正因为此,它家的皮具质量没得说,后来生产的包包一直都是贵妇有钱人所争相收藏的宝贝。
至今已经有将近200年的历史。
走,我进去看看!
李昂带着赵梦蝶进入到爱马仕店里,店员迎面而来,笑容可掬,欢迎光临爱马仕!
这一次,李昂没有让赵梦蝶自己挑选东西,而是带着她一起挑选。
很快,他的目光落在铂金包上。
你喜欢哪种颜色?李昂并不确定这几种颜色会让赵梦蝶喜欢。
赵梦蝶撇撇嘴,我都不喜欢!
要么就是颜色过于暗沉,要么就像是苹果绿那种明亮色,都不是她喜欢的!
店员仿佛是看透赵梦蝶的心思一般,微笑道:这几款包包的颜色都是比较好搭配的色。
而且我家铂金包都是供不应求的,哪怕是这样的颜色也是不容易遇到的,二位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呢!
听到此话,李昂微微颔首,小店员并没有忽悠他们。
铂金包一直都是爱马仕当中的扛坝子,每一只铂金包都需要工人三十几个小时的心力才能制作完成。
这种包包一经问世会很快被抢购一空,很多明星与贵妇都有收藏铂金包为嗜好,也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面前摆着的几款都不是鳄鱼皮的,而爱马仕野生鳄鱼皮包包只有在拍卖会才可以见得到!
哪怕是这样,面前的几款包包的价格也都是在看到这里,李昂立刻说道:面前的三款包包全部都要了!
这些包包全部送给赵梦蝶当作收藏品好了,更可以把卡里的钱花出去。
而赵梦蝶当然也看到包包的价格了,她虽然吃惊于价格,但逛了那么久奢侈品店后,小心脏已经不再那么激动了。
可刚刚听到李昂说这些包包全部都要了,她立刻又激动起来,李昂,你知道这些包包加起来多少钱吗?
有问题?李昂轻挑一下眉毛。
当然有问题了!赵梦蝶为了不让店员听到,赶紧把李昂拉到一旁,大哥,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你买那么多包包干嘛,太贵了!
送你啊!李昂又轻飘飘的抛出一句。
送、送我!赵梦蝶吞咽几下口水,那你直接给我钱吧,我要钱,不要包!
只送包,不送钱!李昂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理会赵梦蝶。
再为自己买了几条皮带,两双鞋子以及男人用的包包,让小店员算了一下还剩多少钱。
先生,这些东西全部付款完毕后,你的卡内还有120万的余额。
什么?还有120万?李昂的声调都不自觉提升了。
特么的,第一次觉得花钱竟然是这样累的事情。
他们到现在为止已经逛了多半天的时间,竟然还没有把么的!
小店员的见识也不算少了,可她怎么觉得面前的男人好像跟钱有仇,钱如果花不出去,就闹心,就会崩溃的样子。
在小店员的注视下,李昂深吸一口气,让小店员把东西送到指定的地方。
他则是带着赵梦蝶走出此店,向珠宝区走去。
一直带着赵梦蝶买衣服,买包包,却没有带她买珠宝。
李昂觉得一个男人送女人珠宝有极为特殊的含义,他对赵梦蝶都没有什么想法,不愿意给对方制造幻象。
不过。
今天这120万必须全部花出去,他想好了,也不给赵梦蝶买戒指之类,就买项链。
李昂带着赵梦蝶直奔到卡地亚专柜。
他指着其中一条价格99万的钻石项链,就这款!
赵梦蝶吃惊的捂着嘴巴,李昂,你到底有没有看价格,99万啊,这一条就要99万的!
李昂没有理会赵梦蝶,而对店员说道:卡里还有20万,你看看什么值这个价格,全部花掉!
就这样。
一个疯狂花钱的男人带着一个彻底懵逼的女人,在花完卡内500万后,走出启风商场。
李昂抬头眯着眼,突然觉得外面的天空好晴朗,好像有什么重担被卸下去的感觉。
随后,他问道:你一会儿去哪里?
赵梦蝶以为李昂要请她吃午饭,毕竟他们两个人血拼了许久,连口饭还没吃呢!
我要回住的地方,在临安路,要不我们
就在这里吃点的话还未说出口,李昂便快语道:行,那我送你回去!
赵梦蝶彻底被李昂清奇的思想震撼到了。
一个在半天之内花光这种事情就是她说出去,估计也没几个人信,恐怕还得说她脑子有毛病。
赵梦蝶特别想搞清楚的就是李昂这样做的原因。
喜欢她吗?
算了吧!
她还没有傻到这样自作多情的地步。
李昂没有一点点那方面的表示,一切似乎都在按着他的思路在走。
唉!
轻叹一声后,赵梦蝶坐上李昂驾驶的车子。
当李昂将赵梦蝶送到后,甚至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便绝尘而去。
赵梦蝶垂着头,目送车子离开,直到看不到影子才转身向楼门走去。
梦蝶!
只见一抹年轻的身影小跑到赵梦蝶的面前,刚刚那车子是送你回来的?
李小娥。
赵梦蝶的室友,但却不是什么好朋友。
大学毕业之后,她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女孩子根本没有能力独自租房,只好找一个合租的。
她与李小娥之间平日里也不怎么聊天,属于同一个屋檐下,互不干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