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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没生病的人喝。
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会岁月静好。
不想,紫宸殿内,工部尚书急急来报:“皇上,今日河水急涨,“左水则碑”的水又涨到四丈高,需立即下令全城进入紧急状态。
仁德皇帝纳闷:“昨日“左水则碑”的水不是已经消退至两丈高。”
工部尚书摸了摸额头的汗:“昨日是已消退,但今日,上游的洪水突然宣泄而下,现在相当于两场洪峰前后叠加,所以,这……”。
仁德皇帝咦了一声:“意思是前水还没有走完,后水又来了?”
工部尚书呐呐道:”是,估计我们的上游也在下暴雨?“
仁德皇帝:“上游的雨多大?多久能停?”
工部尚书俯跪在地:”臣……臣不知,臣有负圣上所托。”
仁德皇帝深深闭眼:“安排水报、羊报,及时给下游各城池报信,告诉各府衙及县衙官员,只需保证人员安全,其他均可放弃。工部各人员继续监测水位,“左水则碑”一旦超过五丈,按原定泄洪口开口泄洪。”
工部尚书领命而去。
说完,仁德皇帝又叫来兵部尚书:”安排二千精兵,带上救灾物资,让刘统领亲自带队赶往喜悦城,路上克服一切困难,务必要赶到喜悦城,把救灾物资送到。”
仁德皇帝安排好事情后,久久没有说话,“郭公公,你说真真他们是不是也被困在城里?”
郭公公:“奴才不知,县主福大命大,就算被困城里也是吉人天相。”
仁德皇帝望了望天:“但愿……”
喜悦城城郊
今日上午,挖渠引水的人少了许多,有不少人得了风寒,加之很多人已经连着挖了两天的沟渠,看着水快退了就打算在家休息。
不想,今日的洪水汹涌澎湃,如猛兽般向岸上袭来,上午时分,有一引水小队挖的缺口大了点,就造成堤岸突然决堤,汹涌湍急的洪水冲向人群,冲走了两个来帮忙挖沟渠的村民。
幸亏决堤的口子小,边上士兵反应快,几人冲上前救起被冲走的村民,并用身体堵住缺口,才制止了险情的发生。
有一些在现场目睹一切的村民们,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他们干得这活是有风险的,下午时候,不知不觉又悄悄走了一批人。
大面积的决堤是发生在下午申时,这时候,大家在农田边啃着干粮休息,因为没人在引水,大家都以为很安全,不想,有一段旧河道突然被洪水冲断,波涛汹涌的洪水瞬间涌来,来势汹汹涌入农田,激起滔天巨浪,几十个在歇息的人同时被卷入洪水,连营救都来不急。
此时,不止东城河道这边遇到了惊涛骇浪,西城的洪水也开始猛然上涨,而且水蔓延极快,不时,整个西城全被淹,连这边的灾民救助点都差点被淹。
今日的赵悟很忙,当听到决堤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就去往第一线,同都水监、都巡河官一起商定抢险事宜,同时,他也得到了不好的消息:“一是市郊的农田几乎全已灌满洪水,连沟渠都差不多满了,二是这次冲走的人有永福县主的相公。”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很为难,不想,回到府衙后,还没来得及让人去通知永福县主,又得知灾民安置点出了问题,不仅得流感的人员爆满,还出现了痢疾,这两种疾病,就目前来说,不管爆发哪个,都是灾难。
很多年后,赵悟和自己的子孙讲到那一天,他都称那一天为“黑色日”,这一日,他听各种坏消息都听麻木了。
虱子多了头不疼,他已经麻木了,未知的他没法探知,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进行人员转移,号召年轻力壮的民众参与抢险,能挖多少沟渠就挖多少沟渠,总能多存点水,给下游减轻负担。
西城河水不断暴涨,驿站的人也人心惶惶,府衙那边已经通知他们收拾好东西,如果洪水继续上涨,会先安排一部分老幼妇孺先行转移去凤凰山山脚。
当然,这是提前沟通,目前洪水还没涨到驿站来。
驿站的另一个店小二顺子收到消息后,急急上楼叫李真真几人先做安排:“县……县主,水……,水要来了,提……提前准备,说……,不定等会要转移。”
李真真:看把这孩子急得,都给急结巴了。
这时,无处不在的王婆子又悠然出现,“他不是急才结巴,他就是结巴,他小时候调皮,模仿村里的结巴说话,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学成结巴了。”
李真真:额……还能这样。
王婆子还怕李真真不信,拉出证人:“真的,我不骗人,他是我儿子。”
好吧!妈妈暴露儿子的缺点,做儿子的也只能认了。
一个时辰后,官府的人没有来通知转移,只通知说现在水又给稳住了。
好吧,稳住就好,李真真就记得书并没有写水淹了东城,怎么现在连东城也要淹了?
于是,她假装躺一会儿,又一次进到自己的识海里,想打开那本书,看可不可以多看情节。
太阳哦,书居然给锁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