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刘卫民还在与万历帝牌位唠嗑,唠着自己自己遭受的困难,唠着朝廷混账们的可恶,唠自己所希望的未来,感觉还没唠过瘾呢,房门就被喜儿小宫女推开了房门,看着门外一大一小两女,竟有些茫然不解……
“滚吧!”
“……”
“到了大朝上,敢胡言乱语,敢混账胡闹,就给老娘继续在这里待着!”
“啊?”
“啊什么啊,赶紧给老娘滚,见着就烦!”
“……”
刘卫民一阵摸不着头脑,却知道自己算是又成了自由鸟儿,忙不迭赶紧起身逃离。
正当他准备拉着银子跑路呢,小丫头喜儿又晃悠着俩小辫跑了出来。
“嗯嗯……皇娘娘奶奶说了,驸马爷不合适与外廷闹得太凶……还有……还有大白兔……皇娘娘奶奶喜欢……”
话语没完,“砰”的一声,院门已经关闭。
看着紧闭的院门,刘卫民心下又是无奈,又是感动,默默看着院门许久,这才转身跟在一脸焦急的常云身后。
朱由校一脸焦急,足足等了两刻钟,一干摇摇晃晃的老臣才看到悠悠晃晃的马车。
“哼!”
汪文言看着一脸惨白摇摇晃晃的刘一燝,嘴里不满低声请哼,一旁的杨涟微微用眼角余光轻瞥了他一眼,轻声不满道:“慈宁宫距离乾清宫如此近,陛下旨意下了两刻钟,也不知是真的猖狂,还是无视陛下权威!”
声音不大,却可让高高在上的朱由校听了个一清二楚,见下面众臣皆微微点头,朱由校只是看着一干摇摇晃晃的臣子微笑不语。
在一干不满目光下,刘卫民跳下马车,又仔仔细细与常云交待了几句,这才整了下衣衫,昂首挺胸走进乾清门。
大朝时,上朝的官员最多,无关紧要的低级官吏已经站到了门洞外,刘卫民手按天子剑,龙行虎步通过人群,站在朱由校身前跪地。
“臣,净军、幼军指挥使刘卫民,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校也坐正了身体,小手一摆。
“镇国伯平身!”
众臣一愣,内阁刘一燝不由看向内阁吏部侍郎史继偕,正待史继偕出列反对,刘卫民高呼“谢陛下隆恩”时……
“朕听闻镇国伯在皇爷爷灵前思过,可有其事?”
众臣又是一愣,刚刚还在争论“镇国伯”不妥呢,皇帝就已经在所有人面前一再称呼“镇国伯”三字,如今又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语,听着朱由校问话,魏忠贤心下更是感叹连连。
刘卫民有些摸不着头脑,想要挠挠头皮思索一下,大手刚抬了起来,这才想起现在站在什么地方,脸上满是尴尬。
“臣前两日打了黄尚书的轿夫、仆役,皇奶奶恼怒,说臣太过霸道,就算他人想摘了俺的桃子,那也是朝廷重臣,不当如此无礼,所以才让俺在皇爷爷面前好好认个错,也好让皇爷爷原谅俺的过错。”
说着,刘卫民又转头看向工部尚书黄嘉善,抱拳躬身行了一礼,面色很是肃然。
“本驸马已经向皇爷爷好好认错了,已经被皇爷爷狠狠训斥了一顿,皇爷爷说,黄尚书宰相肚里能撑船,定会原谅本驸马的无心过失!”
话语说完,刘卫民又背过身子。
“黄尚书,本驸马不是个傻瓜,您老前去刘家寨心思如何,天知地知,您老心下自知,真心为国有几分,本驸马不想猜测,但别没事找事,想法子为辽东将勇多提供些不炸膛的火铳,这才是身为工部尚书应该去做的事情。”
“事事关心?”
“笑话!”
“自己分内之事都做不好,凭什么去关心其他事情。”
……
刘卫民背着身子,一脸不屑,他可不管身后老头以前如何,他只知道,工部本就该低头好好做工研究,整日想着在朝堂上指手画脚,他最是不屑一顾。
“咳咳!”
魏忠贤看到一干大臣脸红目赤,忙用力咳嗽几声,尴尬笑道:“那个……黄尚书其实也还是不错的,驸马爷话语有些……有些过了……过了……”
“陛下,臣弹劾刘驸马虚应国事,以弗朗机之粮诓骗陛下,欲以栽种有毒之粮毒害我大明百姓!”
“臣恳请陛下,砍杀如此奸逆贼子!”
刘卫民一愣,不由转身看向一脸愤怒的左光斗,眉头紧皱,有些不明白,此人为何不弹劾自己殴打黄嘉善轿夫、仆役,不弹劾自己肆意侮辱朝廷重臣,怎么变成了弹劾他找的粮食了?
一脸不解,不明白为何此时弹劾,粮食还未下地,还未有产出,难道他们就不怕如压水井之事,再次让他们难堪下不了台?
刘卫民不解,却不知在此之前已经有人弹劾,只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吏。
杨涟大步出列,拱手说道:“弗朗机之红薯、土豆、玉米,并非如奸逆小人所言如此高产,玉米不过与我大明稻谷一般无二,亩产亦是三四石而已,至于红薯、土豆,与我大明百姓所食萝卜一般无二,虽亩产数千斤,亦为百姓之菜蔬,不可为粮!”
“臣弹劾奸逆小人诓骗我皇,以菜蔬充我百姓之粮,以此谄媚我皇!”
汪文言大步站到杨涟、左光斗身侧,大声说道:“臣禀奏陛下,弗朗机之粮江南亦有之,但此等之物已毒死我大明百姓数十人,臣弹劾奸逆小人枉顾百姓性命!”
刘一燝心下叹息连连,说好的暂时不以此事对眼前混账小子发难,如今却成了这般,不得不出列抱拳。
“陛下,弗朗机之物确实有毒,也如几位大人所言,此等之物只可为菜蔬,不可为粮,河南道御史徐大人最为熟悉弗朗机,陛下一问便知。”
刘一燝话语刚落,黄克缵大步上前,冷冷看了一眼刘卫民。
“老臣弹劾刘驸马枉顾我大明百姓安危之罪。”
内阁史继偕、何宗彦,吏部尚书周嘉谟、户部尚书张问达、吏部侍郎陈于廷,给事中陈良训、许誉卿、魏大中、礼部员外郎顾大章……
拖拖拉拉一大堆,就是一堆勋贵们也站了出来,看着人群中的费英东,刘卫民眉头更加紧皱。
朱由校神情有些惊慌起来,看向人群中的徐光启,也有些担忧害怕。。
“徐……徐爱卿,红薯……”
“陛下!”
朱由校话语未完,听着大舅哥声音,刘卫民脸色突然变得冷漠如寒霜,心中惊慌的魏忠贤看到他的表情,不知为何,心下竟安稳了许多。
朱由校一时呆愣,看着自己大兄缓缓转头,看着他手按天子剑站在所有人面前。
“诸位……同僚……”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向站在人群后的四弟刘之坤,嘴里却不屑一笑。
“姑且算是同僚吧,尽管本驸马以为……与你们为同僚……是本驸马之耻辱!”
“大……大胆!”
刘卫民看都不看杨涟一眼,只是抬起手臂轻轻摆了摆,人已站在低着头的刘之坤面前。
“你种过地没?”
“……”
“拿过锄头没?”
“……”
“说。”
“……”
“说!”
“……”
“砰!”
毫无征兆,一拳砸在刘之坤脸上,看着摔倒在地,仰着脖子一脸鲜血看着自己,看着四弟脸上茫然,刘卫民的脸孔更加冷漠。
“起来。”
“……”
刘之坤像是提线木偶站起。
“见过红薯吗?”
“见过土豆、玉米吗?”
“……”
“吃过吗?”
“……”
“说——”
“没……没有……”
“没种过地,没见过,没吃过,仅仅只是人言人语,仅仅只是因一帮枉顾我大明百姓生死混账们话语,你就要站出来,反对有可能活无数人命的粮食?”
“谁给你的狂妄、自信?是爹,还是娘亲,亦或是大哥、二哥?”
“你知不知道,仅仅只是你迈前一步,无数百姓就得啃食树皮,无数百姓就会去吃土,就会生生涨死自个,无数百姓……就会将自己儿女放入锅中——”
“你知不知道,你一小步,会害死无穷无尽百姓——”
“爹娘就是这么教导的你吗?”
“啊?!”
“啪!”
重重一巴掌,刘卫坤口鼻鲜血直喷,眼泪却不争气流淌……
看着躺在地上的四弟,刘卫民很想抬脚踢死眼前的混蛋,强忍着怒气,狠狠转身站在费英东面前……
“啪啪……”
“砰!砰!砰……”
刘卫民站在费英东面前,像是将胸中怒火发泄到了眼前之人身上,伸手“啪啪”拍打着面前丑陋脸孔。
费英东心下大怒,刚想抬臂反抗,一拳已经重重击在他侧肋,疼痛不可抗拒,费英东腰身忍不住弯下,膝盖重重撞在丑陋脸上,一道鲜血飚起,庞大身躯重重撞在一旁的李如柏身上,人群一下散开老大空地。
朱由校自己都不知道何时站起了身,一脸惊骇看着大兄突然暴起伤人,一帮文武更是吓呆了,全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一幕。
刘卫民冷冷转头,阴冷眸子看向十几名拔刀军卒。
“滚!”
一声暴吼,十几名军卫连连后退,再不敢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躯蹲下,大手死死捏住费英东下巴,目光阴冷可怖。
“知道吗……老子很想一刀砍了你,想让大明百姓饿殍遍地?”
“你休想!”
“有老子在一日……”
“你就休想!”
“老子会让你看到,老子是如何杀回辽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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