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无谓的事情。既然夏商想要考验他们两个的感情,严封更该让夏商心安,而不是像个孩子似的和夏商对着干。
得不到家人的爱情未必不成,但总是有一些遗憾的。这部分的遗憾能够用暂时的分开来弥补,严封又何必拘泥于形式,非要和夏角天天粘在一起。
“买好机票告诉我。我送你去机场。”严封有些不舍地亲了亲夏角的额头。只要一想到怀里的饺子要飞,严封就觉得难受。
他谈个恋爱,容易吗?
“好。”夏角乖乖地点了点头。
“那边天气冷,还经常下雨。你要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别又感冒了。”严封也明白自己唠叨,可就是忍不住想要说。
“好。”夏角觉得暖暖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去到那边不许乱看外国帅哥。有男人想找你搭讪,你要马上和他说你有男朋友。”严封话里酸味十足。
夏角真觉得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主动换一个话题,“你不觉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什么事?”严封回想今天要做的事情,确定都一一完成了,并没有什么遗漏。
夏角凑近严封的耳朵,极其微弱的声音道:“吃我。”
原本还处在别离愁绪的严封,顿时就硬了。
第99章人与彩绘
“上游戏?”严封第一反应便是到游戏玩。
“不,我说的是在这里……”夏角越说声音就越小,脸带着一些羞红。
夏角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主动叫男朋友操自己,在他曾经的观念里,这是饥渴的淫妇才会做的事情。可一想到两人要分开,夏角也顾不上那些,他只想在严封还爱着他的时候,好好感受一次严封的爱。
严封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夏角。
夏角被看得有些尴尬,“我知道你有处女情节,但后面总可以吧。”
夏角也不知道严封这种婚前不性行为的做法是好还是坏。尊重他身体是好事,但他都同意了,严封却还是那么古板。
“不行。”严封很明确地拒绝,“而且我要申明一点,我不是有处女情结。我只是希望你的初夜是在结婚的那一天,穿着礼服。”
无关是不是处子之身,严封只是单纯地想给夏角一个比较难忘的日子。哪怕没有落红,哪怕并不是剧烈的疼痛,但身体被性器插入的感觉,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至于夏家对严封的印象,在发现夏商是夏角哥哥的那一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夏商深知严封要玩一个人,根本不需要插入也能得到一样的高潮。那所谓的第一次,已经形同虚设了。
“为什么?”夏角不明白严封为什么不同意。作为男人,严封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没操你都这么骚了。操完你以后,我怎么放心。”说话间,严封一巴掌拍在夏角翘挺的屁股上。
小翘臀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极为明显。
“你不信我。”夏角搂住严封的腰,满满的不舍。只要一想到离别,他就觉得连心脏都在疼。
“我是不想你难受。”严封摸摸夏角打疼的小屁股,“吃完这次,就要分开一年,你忍得住?”
“可我想在我们分别前,做点什么。”夏角没有正面回应,但他的确觉得自己忍不了。
严封突然问:“你怕疼吗。”
“有一点”夏角很老实地回答。
“要是你不怕,还真有一样事情可以做。”严封没说具体是什么,却成功引起了夏角的好奇。
“那我不怕了。”夏角改得极为迅速。
一向以速度闻名的严封足足准备了两天,才在周末前准备好东西。
被严封洗得里里外外干干净净的夏角以和严封约会为理由,和严封出了门。夏商很纯洁地让夏角十点前回家,却不知道严封第一站就是把夏角带到了只隔几条街的情色道具房去了。
看到房间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夏角立马就怂了。
皮鞭,钢针,各种刑具,光看着都疼,更不说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假阳具。夏角第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房间。
严封依旧从容,从小推车上拿出了一个棉套,不太熟练地套在房间里的手术椅上,“这是一个玩bdsm的朋友的房,不过这车上的东西都是我新购的,你不用担心。这房间用灯消毒过……虽然我们进来也带进了不少细菌。”
夏角并没有因为严封的吐槽而放松,尤其是他看到严封在布置那张明显是要他躺的手术椅,整个人都紧绷得不能动了。
“我、我能问问这是要做什么吗?”联想起严封曾问过他怕不怕疼,夏角就怕是惨无人道的刑罚。
“人体彩绘。”严封拍了拍手术椅,对夏角道:“衣服脱光,躺上来。”
严封的答案让夏角感到了难以置信。
在这种地方,进行人体彩绘?
“其实,我们在家买点颜料也可以。”夏角嘴上这样说着,可脱衣服的动作并没有迟缓。
在躺在椅子上的那一刻,刚才还不知道严封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的夏角瞬间明白了。
天花板上有一面巨大的镜子,由于光线不足,模模糊糊地照着夏角的裸体。哪怕这样,夏角已经开始觉得羞耻了。
“这,这镜子,有点恐怖。”夏角的本意是,让严封撤走镜子。那镜子明显有开关,可以设置为不使用。
“哦。别怕。”严封却完全没get到夏角的点,反而把灯全打开了。
因昏暗而变得可怕的道具室一瞬间亮如白昼,两盏可调节的无影灯照在他的下体上。夏角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正被叫卖的雏妓,等待着客人的标价。而严封在打量他的身体,评估该花多少钱买下他的初次。
“想什么呢?”都硬了。严封后半句没有说,但他用食指弹了弹那颤巍巍竖起的小鸡巴,意思明显。
比起女性,他还是更喜欢夏角这种双性人。有没有感觉一目了然,证据确凿,撒不了谎。
夏角瞪了严封一眼,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不告诉你。”
“真的不告诉我?”
“真的。”夏角有些不太确定了。严封这是要做什么?
严封摸索着夏角的脚踝,笑眯眯地说道:“亲爱的,先教你一点人生道理。落在别人手里的时候,千万别太有骨气。”
话音刚落,严封一下子把夏角的脚踝抓起来,扣在了吊在空中的圆环上。圆环有被光滑丝绸包裹的松软海绵,一点都不担心会伤到夏角。
那个圆环十分高,高到夏角需要抬起屁股才能被扣住。姿势顿时向一边倾斜,夏角光维持平衡就很难,更不说做出高难度的解开自己的动作。
“我错了。求你了。”夏角的道歉也欠缺几分诚意,更多的是惊慌。
“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