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一尝!我新做的,莲子粥。”
江羡鱼盛上一碗粥,推到惊鲵面前,轻声说道。
刚刚不知道为啥把惊鲵得罪了,现在可得好好献殷勤。
想到这里江羡鱼又把小言儿抱了过来,没办法,抱着有安全感!
“好。”
惊鲵却是没有他那么多小心思,只是看着在逗弄小言儿的江羡鱼目光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声回应。
这种简单平淡的生活跟她想象得一样美好,可惜他明白安稳的日子不会一直存在,所以她也显得格外珍惜。
罗网总有一天会到来,就是不知道这种平静的日子能持续多久了。
“如何?”
江羡鱼一边着怀里的小言儿,一边眼含希冀的看着惊鲵,轻声问道。
身为一个会做饭得人,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赞赏和认可。这无关吃饭的是否是自己喜欢的人与否。
“好!”
惊鲵盛起一勺便是优雅的放入嘴里,姿态优雅,动作娴静温婉,细细品尝后轻声回道。
一股暖流涌入惊鲵心间,并不是内心虚无的感受,而是粥里面包含一股热量,从喉咙穿过食道,涌入周身经脉,暖洋洋的。
做饭也能做出这么大的名堂?惊鲵有些不懂。
“煮粥之前,我用内息仔细孕养过莲子,所以里面留有一丝内息在里面。”
看着惊鲵眼中的疑问,江羡鱼轻声解释道。
先前惊鲵替他疏通经脉,平复内息,必然有所损耗,于是他便想了这个办法去弥补惊鲵。
爱情应该是双向奔赴的,不能只白嫖惊鲵,该有的关心不能少。
惊鲵对他是不是哪方面的感觉不重要,重要他是那就行了。
“你不必如此的,那点损耗对我并不算什么。”
惊鲵闻言,清冷的眸子认真的看向江羡鱼,过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以她的境界修为,那点损耗,轻松打坐一个周天即可复原。完全没有必要浪费如此多的心力,只是想到这毕竟是江羡鱼的一番好意,语气稍微轻了轻。
“呵呵,不光是给你煮的,我也是拿你做个测试,看看有没有效果。小言儿之前跟着你本就营养不良,加之你刚生下她后又到处躲藏,没有时间让小言儿的身体得到营养,所以我才想了这个法子,等小言儿再大些了,可以吃这些粥,孕养身子,不至于那么亏空。”
江羡鱼抱着小言儿,大脑袋对着小脑袋顶了顶,轻声说道。
他记得原著中小言儿就是因为先天身体营养不良,导致长大后身子虚弱,甚至连练武都不能,后期能成为惊鲵二代目,还是靠惊鲵把全身内息传给她才做到。
既然他来了,又熟知剧情的情况,自然要早做打算,用一个一代目换一个二代目实在是划不来,小言儿需要发育的时间太长了,他可不能让惊鲵再做这种傻事。
小言儿……
惊鲵闻言,眼中温柔之色浮现,愧疚得看了一眼对着江羡鱼张牙舞爪不停呀呀呀呀的小言儿,小言儿跟着她得确吃了不少苦,想到这里又对着江羡鱼轻声道:“谢谢你!”
自己欠他的好像越来越多了……
“都是一家人,小言儿也是我女儿,你跟我说什么谢!”
江羡鱼伸出食指逗弄着小言儿,随意的说道。
一家人嘛……
惊鲵看着两人的嬉闹,微微失了神,脸上不自觉浮现一抹绝美的笑意,一闪而逝,可惜江羡鱼专注于跟小言儿玩耍,未曾看到这惊艳的一幕。
随后便是细细品尝江羡鱼做的粥了。
。。。。。。。。。
新郑某处豪华的府邸。
这座巨大奢华的府邸,单单台阶就有十数个,将门槛拉高拉大,门口处还有十数位侍卫看守。门上牌匾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左司马府】。
从装修到侍卫数量,尽皆彰显出府邸主人的有钱有权。
“果然是有钱人,看来我没来错地方。”
街头拐角处,江羡鱼仔细打量着左司马府邸,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韩国左司马是刘意,这家伙是杀了前任左司马李开才上任的,而且还夺了火雨公的宝藏,这也是他今日下午看到那个贵妇人想起来的。
那个贵妇人腰间的玛瑙应该是火雨玛瑙,跟弄玉的几乎一模一样,很显然她就是弄玉的母亲胡夫人,由此他就想到了刘意,想到了刘意的宝藏。
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早上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赚取气运,下午就来了机缘。
“不过,这个要怎么进去呢……”
江羡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高门大院,这么高怕是得有十来米,他伤势还未痊愈,不可能没有任何声音就潜伏进去的,更何况就算进去,也不知道刘意把宝藏藏在哪里。
想到了这里江羡鱼揉了揉鼻梁,有些头疼。
开挂的机会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却是远在天边,遥不可望。实在是令人难受。
想了想,江羡鱼还是决定实施老套路,黑影军团先去打探虚实,能找到宝藏最好,找不到也最好找出关键信息也行。
“啪”
江羡鱼打了一个响指,四周出现几道影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是转身离去。
呆在这里风险太大。
……
左司马府
某处阴暗的角落内,一双双冒着红光的眼睛缓缓睁开,顺着墙角阴影缓缓显出身形,几名黑影武士化作几个方向散去。
同时在一处房檐上,一道身穿黑色披风,半张脸带着鸟喙面具的身影也从一处角落翻进了左司马的府邸之内。
左司马府邸外,一名街头乞讨者一瘸一拐的从左司马府邸外的街道走过。乞讨者身穿褴褛,面容丑陋,还有一些残破的布条捆绑在脸上,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恶臭,像是从深渊中爬出的恶鬼。
“走!走!滚远些,哪来的叫花子!”
门外的侍卫闻着扑鼻而来的恶臭,立刻有人上前去催赶到。
“啊呜啊呜”
乞讨者面露畏惧之色,一瘸一拐的向着远方离去。
守护在外的侍卫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