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被划分为试验田的两亩地,是在新城区边缘的一处地方,也就是俗称的“郊区”。
这里的一所房子被划分成了他们的临时居所。
之所以是临时......
林深是准备围绕这两亩地建设一个研究所,以及置办一所农业学院。
盖一所像模像样的学院,以大唐现在的技术,少数也要一年左右的时间。
这一年的时间......
有李恪带头,也足够把他们脑子里的知识聚拢、凝聚起来,等学院完工,差不多也就可以直接开学了。
只要度过这段时间的野蛮生长。
往后都会慢慢的规范起来。
李恪对这里的环境没什么抵触,虽然比不上他王府,更不要说,他不能够带自己的佣人过来......
但生活条件没他想的那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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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十一个人其实也挺小心的,毕竟李恪是蜀王,是李世民的儿子,虽然说现在的社会风气越来越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勋贵”。
但他们打小生长的环境,给他们带来的影响,还是多多少少,本能的存在一些敬畏之心。
不过相处下来,他们也发现了。
李恪的性子还算不错。
有些出身富贵的娇蛮气,但这也算正常,虽然做不了太好的朋友,可正常相处下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一场考试的风波,在长安城里席卷了很久。
最多的还是对李恪的讨论。
如意娱乐在这件事里带了一波小的节奏。
李祐,东阳、临川公主之类的娇蛮皇子、公主被拉出来,被百姓们狠狠地批斗了一段时间。
都是皇子!
你看看晋王李治、再看看蜀王李恪,人怎么都是那么优秀的?
再看看李祐。
同样也是皇子,整日不学无术,遛狗逗鸟,虽然还没做出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可都清楚,无外乎是因为他头上有两尊“大神”。
李世民和林深的存在,让他不敢太过放肆。
要是没这两尊“大神”,他早就在纨绔子弟的路上,无法回头了。
但如意娱乐上刊登的虽然只是东阳、临川这两位公主,但在坊间热议的,却是在邸报上不见姓名的“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自不用多说......
她身上很好的遗传了李世民的一个性子,虽然没像李祐那样不学无术,但做出来的事比李祐做的事还要罄竹难书。
李世民在知道高阳公主的事之后,硬生生砸坏了两张桌子。
还连夜把房玄龄和他的儿子房遗爱召回宫中,好生安慰了一番。
三个人在书房里抱头痛哭。
尤其是房遗爱,哭的最惨。
第二天朝会的时候,都能看到三个人红肿的眼睛。
长安城的百姓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
有一算一。
因为林深和李世民的关系,如意娱乐还稍微避讳一些,但是鸳鸯楼可没这么多顾忌,直接在自己的邸报上刊登了一份皇子盘点。
上至还在大理寺里关押着的李承乾。
下到已经亡故的李宽、李世民现在最小的儿子李福,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毒手”。
百姓们乐得其见。
这种明显带着说笑性质的东西,李世民也不好开口劝阻下来,若是他开口阻扰,等同就断送了现在大好的形势。
李世民倒是想要开口给阻拦下来,甚至想要断绝鸳鸯楼的发行资格。
但是被魏征给怼了回去。
“楚王殿下都被写成话本小说的主角,也没见他开口阻拦。”
房玄龄更是献身说法。
说什么“自己敬爱夫人”、“自己儿子”的事都被刊登了出去,也没见他生气,断了别人生路,陛下身为皇帝,就更应该宽宏大量一些,之类云云的话。
更是引得朝堂上一阵哄堂大笑。
《鸳鸯楼》说白了,也只是一份连邸报都算不上的小说话报,也不会有谁会把这上面内容拿出来“引经据典”。
倒是因此,鸳鸯楼彻底从闺房中走了出来。
那一期的鸳鸯楼,发行量终于突破千数,卖出了三万多份。
连带着林深作为主角的小说,也被多数读书人看在眼里,又引发了一轮骂仗......
林深看在眼里。
也只是让郑丽琬她们注意一下不要出现什么不应该有的舆论,至于这些还算处在“正常讨论”范围里的骂仗,林深也没想过管控。
现在让他们养成习惯。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也省得以后慢慢把“网络”研究出来之后,再去费心思教导他们。
现在林深的心思,都放在了新城区上面。
金吾卫、千牛卫终于和不良人做好了交接.......
尤其是金吾卫。
这支曾司职城防巡查的军队,彻底把这份权利移交给了不良人,不良人也从县衙里割离出来,自称系统。
负责维护各地城区的公共秩序和安全。
权利的更加细化。
不过“不良人”这个名字,李世民倒是想过要不要给他们换一个名字,不过林深觉得不必要更换。
在朝堂议论之中,还是决定沿用“不良人”这个名号。
虽然是司职“维护公共秩序和安全”的职责,但归根结底,不良人依旧是个暴力机构,它对违反唐律的人,使用的都是暴力手段。
当然了......最为关键的。
这是第一支明确了“是为了保护大唐百姓的合法权利”为主旨的机构。
这其中的“大唐百姓”,既包含了所有的平民,也包括了现有的“勋贵”、朝堂中的大臣们。
民报和如意娱乐一同刊登出这条消息。
在长安城引发了一阵巨大的轰动。
百姓们更加在意如意娱乐,因为在如意娱乐上,随着这条消息一同刊登出的,还有新城区将在三日后,开始售卖房子的消息。
读书人们更加看中民报。
这条消息,让他们有了一种别样的感受。
依旧是东市那家读书人最喜欢去的茶楼。
几名读书人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民报,逐字逐句的把这一份内容,翻来覆去的读了好几遍。
“这应当是楚王殿下的手笔吧?”一名读书人迟疑着,他并不是很确定。
另外一人声音里也有些迟疑:“应该是,除了楚王殿下,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出这样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