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退守长安,等待粮草的支援。
曹昂引军进发,至长安城不远下寨,曹真渡河去断西凉军粮。
长安城内
得知曹军至此,马超不惧反喜,“曹军下寨来攻,正是我军良机,众随我出战!”
韩遂言:“不如等至今夜,我军在袭寨去。”
马超听之反驳道:“如今他们新到,必定一切未备之,等至今夜,他们必有防守,需速战速决!”
韩遂之言,马超不从,只得随其出战。
马超领军为中,击鼓叫战,使庞德领左翼,马岱领军右翼,于战场前。
曹昂军直到此,已知马超必定会急战。所以提前就让曹洪先引一军运木来此建寨,曹昂大军至时寨成,退守至寨,不出战之。
马超大怒,直接攻寨而去。
庞德攻左,马岱攻右,马超引铁骑攻正面。
“随我破寨!”
曹军早有准备,“弓弩队,射!”曹军将士令下,一排排的弩兵至寨前,连射而出,西凉骑兵皆被射倒。
随后骑兵皆随步兵冲寨,曹兵将士于寨内死守,后方弓兵乱箭落射,西凉军难以破之。
西凉军攻寨不得,只得先暂时退回长安城内。
回城后
韩遂对马超言:“曹军有所备之,寨早成。新到此的曹军本就疲惫,今日一攻,坚守之军更是困乏,今夜再攻,必破之。”
马超言:“此寨急成,并不坚固,等我军战士今夜休憩,明日我再攻也破之!”
马超又不从韩遂言,韩遂无法,自回军营。
次日,马超领军出战至曹军寨前。
“这是怎么可能?”西凉军将士皆惊。
一座土城围寨就起而立。马超言:“此是昨夜他们连夜担土造之,必定沙土不实,一攻就倒!攻城!”
马超令庞德、马岱各领五百军马前去冲突。
城上曹昂与众看之,“看来他未明白。”
城上曹兵乱箭干扰,敌军往来冲突,皆不能破城,马岱二人随即引兵回来,“孟起,不行,此城坚固,外有冻霜。”
时当冬前,天气暴冷,曹昂令兵士连夜担土建城,运土泼水,随筑随冻,比及天明,沙水动紧,土城必之。
曹昂对贾逹言:“公所言,果之不差,一夜土城便成,马超无可奈何。”
马超只能退城回守,放弃再攻。
曹军营内
曹昂赏之有功之人,“如今我立军于此,给予马超威压。子丹已经断粮道去,西凉军至城无粮,军心大乱,我军就可破之,赶走马超。如今只需严守城池,莫给他们袭城机会。”
众从其言,纷纷同之,表示即将大胜。
此时却有一人说道:“马超此次即使大败,他也只是退回西凉。韩遂、马超二人之军未损,回西凉后必定招来羌人之兵,再次攻之,何来大胜。”
曹昂回看之,所言之人乃是庞统推举让自己带来之人,贾诩。
此人随军至此,一言不发。曹昂也不稀用他出计,自有胜之道。
曹昂轻笑道,“我以为公是哑口,为何突然开口?”
“我怕麻烦,不想回去被他找麻烦。”贾诩无奈道。
曹昂问:“文和之前所言,定是有计,是何计之。”
贾诩淡淡道:“其实此战胜之易也,不需死一兵一卒。”
次日
“报!曹军至城下叫战!”士兵报之马超、韩遂。
韩遂言:“如今我军所况,守即可不必战之!”
马超言:“我明,无需叔父多说。”马超独自引兵至城下,以为守之。曹军分军两队,一军曹昂,一军曹洪。也不攻之,就对立于面。
马超领军面曹昂,韩遂军面曹洪。
直到多时,曹军退兵回城。马超也知对方虚张声势,根本不敢正面战之。
马超回城,告之韩遂,“这曹军皆是来攻城乃是乱我军心,我出城备战迎敌,敌军根本不敢至前。叔父,敌军若是再来,我引昂,汝迎洪。之后再换吾,轮流换之。”
韩遂依计而行。
翌日,韩遂军面至曹昂,曹昂见之,让士兵前去告知相谈。曹昂一人一马至前中央。
韩遂见对方似乎并无恶意,就随往前去。
韩遂问:“汝有何事?”
曹昂道:“家父与将军之父,同举孝廉。家父敬之公父。家父同公皆登仕途。按其辈分,我应喊将军一声叔。”
曹昂与之只谈先辈往事,相谈许久才回军中,撤兵而回。
此事早有人报之马超,马超连忙来问:“今日你们说何?”
韩遂言:“都是旧事。”
马超依旧疑之,也不再问。
曹军城营
曹昂问之贾诩,“我以按公所言,如今呢?”
贾诩道:“主公再亲笔一信,且听我言。”
曹昂书信一封,让人与之韩遂,故意使人让马超知之。
马超急找韩遂,“叔父,我闻曹昂与信至汝,可否让我看看。”
韩遂就把信给予他,马超看之,上面书信要紧去处,皆被涂改,马超生疑,“这是为何?”
韩遂道:“孟起不要中了敌人反间计,此信送来就是如此,他此前所为,如今又送如此之信,乃是想让我等不和。”
马超听言,确是有理,敌军多谋,此计的确妙也。但是依旧疑之,“叔父,不是我不信,还请叔父证之!”
韩遂言:“明日,我领李堪、梁兴他们出战,与之大战,如何?”
马超思之,“好,就此为。”
次日,韩遂领自家军,让李堪、梁兴、马玩、杨秋、候选五将至战前。击鼓叫战,气势汹汹。
曹军于阵前见之,立即退兵回城,韩遂大喊:“莫让逃之!留下他们!”
韩遂冲杀至后,曹军退回土城,未伤亡多少。韩遂虽想破城证明自己,但是有心无力,只好退兵回去。
却说马超早混入韩遂军中,亲入战场,一路随军追杀,眼前所见这曹军根本就无事,便以为韩遂所为只是做个样子。
马超抱怨回去,找自家人商议。
马超问道:“如今这韩遂如此,我该作何?”
庞德言:“如今公子所想,乃是意会而已,还是莫要乱来先。”
马岱言:“叔父和韩遂本就关系断交,此次出战,多次心生退意,不是全心助之,需尽早谋划!”
马超越听越疑,越想越乱,犹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