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主寨
孟获被抓押送入营,见主帅来。
史越已经杀羊宰牛,设宴在寨。让账中士兵排开七重围子手,刀枪剑戟,灿若霜雪。前后羽褒鼓吹,左右护军,严整十分。
擒兵纷纷被押入账内,见主帅来。
“给他们松绑。”史越喊道。
士兵从令,上前解缚。
“汝等都是好百姓,受孟获所拘。吾等必想父母、妻儿,如今放你们回去,以安个人父母,兄弟、妻子之心。”史越安抚之,这些皆是此前雍闿降蛮之兵。
众兵谢之,泣拜离去。
“押孟获过来!”又喊道。
“进去!别乱动!”武士押缚他进来,孟获左右乱甩,左推右移,被缚至账前。
孟获抬头瞪去,心有所思,“此人就是潘凤?怎是这般?果然传闻都是夸言。”
“跪下!”一旁部将喝之。
孟获站直不动,一旁武士踹膝后跪倒。
“干嘛这么暴力啊?”史越淡言道,“这不重要……”
“先帝待你不薄,汝为何造反?”肃言喝之。
孟获:“两川之地,皆是他们所占,汝主刘备恃强夺之,自称为帝。吾世代久居于此,汝等无礼,先占我土,我为何不反?”
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我说不过你。
史越又问:“吾亲日擒你,可心服?”
孟获哼之,“山僻路狭,误遭汝手,如何肯服?若是开阔之地,吾兵之勇,必胜之!”
果然不要脸。“若是吾今日放你,再擒之,可服?”史越又问。
孟获言:“若是真放我,若能再擒,我必服!”
史越伸手示意,“给他松绑,放他走。”
众将面色不悦,心有不愿,不过也只能从意。
史越让人解缚放之,赐与酒食,于其一同送出。
孟获一路出营,环视营内情势。眼中所见,皆是老兵弱卒,不禁心嘲,这般营守,偷袭必成。
孟获被放出后,众将上前问,“大将军为何放他!他乃南蛮之首,直接杀了,此战休矣,南方可定,可速速回去。”
诶,这也要解释?
史越说道:“吾擒此人,杀之虽易。但是降心却难,如今南蛮对吾汉甚是敌意。今日杀了孟获,来日会有第二个孟获。若不想明年还来此战,众皆辛劳些,慢慢和周旋。”
孟获一路回至军寨,路上正遇和自己出战的残兵败将。
“大王在此!”众人欢喜,皆上去见。
“大王汝不是被对方擒了吗?怎么在此?”有兵不解问道。
孟获笑之,“区区刘军弱将,如何困我。吾被监视账中,杀了十几人,趁夜逃出,路上遇一骑兵,亦把他杀之,夺了马匹,逃至此来。”
“先回寨再说。”
孟优在寨中知道兄长被擒,正准备去袭寨救兄,调备兵马中。
“报!大王回来了!”士兵入报。
孟优一听大喜,出外看之。“阿兄不是被擒?怎么回此?”
孟获向其解释,“所以因此脱困。”
孟优点头,兄长却是勇。“如今这刘军该如何?”
孟获言:“吾入军时,已经探得他们情势,军营内皆是老弱残兵守营,吾等今夜可去袭之。必成!”
孟获挑选五百名刀斧手,打算今夜偷摸入营,杀主帅去。
当夜深时
“那处可入,随我来。”孟获轻声之。
五百刀斧手随他,悄悄的从暗处入营寨,一路通畅,还未守备。
“敌主将主营在那边,来。”
孟获暗自高兴,欲要行前,突然火把围亮,伏兵尽出。
“不好!快走!”孟获大喊,知自己中计。
转身离去,后方张苞挡在后路,紧握之矛猛得敲地面一下,“砰!”以作威慑。
“抓住他们!”
……
主军营
“跪下!”武士猛得一踹孟获膝盖后,孟获不得以的跪下,一脸的不服气。
“不要这么暴力……”史越依旧吐槽。
转而看向孟获,“怎么样?这次可服气?”
孟获怒之,“汝小人诈我!军中故意显示老弱残兵与我看,骗我来攻!吾不服!”
你真的不要脸诶!你小子的事迹战绩我都了解了,就是些乡村斗殴的战斗。战术单调,恃强勇斗。要是去中原战场,分分钟被灭。
“吾不服!”孟获叫喊。
“好,这次再放你走,若是再被擒呢?”史越问。
孟获见对方有意放之,“若是再被擒,吾心服口服!”
“放他走!”史越下令。
在场张翼、张嶷等将见之,对此人颇有不屑,满口胡言。
等孟获离去,张翼言:“此人之言,皆是假!大将军根本不必与这样的人相和。”
“吾自知,不必再言。”史越示意莫在说。
孟获军寨,众人探报知他又被擒,正慌中。
不多时,孟获回此。
此次孟优等将皆问,“汝这次怎么逃回?莫不是又趁夜杀人回此?”
孟获笑答:“潘凤此人胜我不光彩,欲要和我两军为战,我只好从之。”话一转,“召集各路洞主兵马,吾有计胜他。”
此时董荼那、阿会喃得知,心想对方会不会问罪自己。本早他们来相助,后被放之,不再出战。现在该若何?已经答应不和对方战了?心虽惧怕,但是对方派人来请,也只能引兵去。
二人相见,皆言此事,战战兢兢进两人营帐。
孟获见二人,不谈此事,并不责怪之,自己也没好哪去。而是直接说事,“吾已知潘凤之计,不可与战,战则中他诡计。川兵来此劳苦,况且天炎日热,此兵且能久住。吾军退至泸水后,下寨军寨,借泸水之险,将船筏尽拘在南岸,一带筑土城,深沟高垒,看他还能如何!”
众人从计,开始撤军退去,渡水而过,下驻营寨。船拘南岸,筑起土城。有依山傍崖之地,高竖敌楼。楼上弓弩落石,准备久处之计。粮草由各洞主负责运输。
孟获观其情势,“完美,这般计策,看他如何敌?”
“这也叫计策?这不是基本操作?跑一个优势的地方,然后设防。就这样?你对计策有什么误解吧?”收到飞报的史越吐槽道。。
吕凯言:“泸水之内,并无船筏,又兼并水势之险,隔岸筑墙,以兵为守。恐是孟获最大的努力了。此战一胜,他将计穷,必臣服之。”
“诶。”史越叹息,你想多了,有些人是真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