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广陵郡,一船队沿海而下,进扬州武进。
“前方吴兵船设防在江,如所料,防备较虚。”石苞对面前领将。
面前此将,气稳凝重,却显智谋。“簇近海,偏远,吴军防备都在长江中一带,各重将都对付魏蜀之军去了,这僻远自然如此。”此将道。
石苞:“可惜了,休渊,仲达召集时,汝未至。要事都被邓艾、郭淮他们领了。”
“无妨,他们灭蜀,我们就灭吴。有仲容你在,我陈骞何事不成。”陈骞决声回他。
吴军战船布防中,夜幕之下,至近才得见。
“将军!前有敌船!”士兵急报来。
吴将听此,“怎可能,这可是近海一带,魏军在长江一带才对。”虽怀疑不解,但看到面前敌船正趁风势冲来,也只能接受,“准备接战!魏军不懂水战!不用惧!”
石苞见敌布阵起,淡言:“休渊,敌这阵,又以为魏军不懂水战了。”
陈骞:“都多少年了?还这想法,难怪走不远。”
……
建业
“报!魏军从徐州沿海而来,进入武进了!”探子急报回城。
张昭召集众将臣,商议应对。
“魏军是怎么这么快突破吾军船防,登岸的?”吴臣顾雍不解。
吴臣是仪言:“这还很重要吗?武进离建业城不远,不需几日,就可攻到城下,主军在外,如何得守?”
吴臣胡综:“各位,还是想想办法,如何对敌吧?”
众人争吵,各有论策。后又问向张昭,他乃重臣之首,以他言为主。
张昭轻言:“陛下远征,国都内本就有乱,如今魏军至城不远,那些城定是拦之不住。城中无大将,也无重兵,只可守不可能战。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之事,现在最危乃国之臣,定有投降之意。”
话语出,各人声明,决不会降,定以死为守。
张昭不言,心知,在场之人,定有降者。
……
无论蜀军还是魏军攻占吴国,有难的也只是孙家。二国无法稳定此处,只能依靠吴国旧臣士家族。这些吴臣们不但不会有难,还可能会加官进爵。士族之权握,三国之主皆不能遏制得效。士族权者,诸葛家是,司马家是,荀家、张家、陆家皆是。
待到众人离去,只有顾雍留下。
“张公可看得出?”顾雍问。
张昭摇首:“此事早有先例,如今大家早已经熟能生巧,掩盖之好,难辨真假。现在最急之事,莫过于,与书往濡须去,速让陛下调兵回救。稳定军心,固守城池。”
“速去!”
顾雍:“恩,这就让人去。”
此时石苞、陈骞军,正一路杀往建业,片刻不停。
“前方何城?”陈骞问。
石苞:“句容!城一个。”
正行间,句容吴军在前拦阻,“魏贼,敢犯此来,吾乃吴大将鲜于丹,速受死!”
陈骞:“驾!”快马上前,手持双刃长枪,“叫什么?”
鲜于丹大喝,挥刀下,“记住吾名,鲜……”
“啊!”陈骞一枪刺敌下。“杀!”
吴兵大败,溃散而逃,再取一城,继续进兵,片刻不停。
……
建业城
吴将孙奂领吴硕、张梁在城不远迎战等候。
吴硕:“来将打听清楚了,据闻叫陈骞、石苞。陈骞乃陈矫之子,名臣之后。居广陵一带为事。石苞此人乃一庶民得司马懿重用也。”
孙奂闻言觉怪:“这么,此二人也不算名将,也未有大胜之役。这样二人居然趁乱,威逼至吴国都城。”
张梁:“这二将是如何过我军船防的?莫不是有奸细在其中?”
孙奂:“这个之后再查吧。我等在此,就不能他们破城,不然传出去,吴国国都被这无名将所破,国威何在?下人不耻笑!”
陈骞、石苞兵马快至城下,锐气不可挡之。
孙奂:“吾打探得,他们一路速进,从未停休,想必此时已经疲困。正是我军之势,此番速战速决,免得城中不臣之人有乱。”
二将明其意,应声同上。
吴军三将同上,后方吴军杀来,就是打算欺你兵久赶至此。
陈骞:“仲容,来!”
石苞:“走!”
吴硕、张梁二将左右攻来,各攻陈骞、石苞,孙奂居中,乘机攻杀二人。
“呀啊!”吴军二将挥刀对斩下,陈骞、石苞齐出手,手起枪出,骤马而过,吴硕、张梁同时倒下,孙奂刚想出手,便被镇住了,“吾对付的是……”
陈骞、石苞左右刺枪,连孙奂出手机会不给,刺飞马下。
“……什么人。”
濡须坞
“陛下!”众将担心,派军去接应,此时见回,出迎。
“吾没事,幼平重伤,速带去救。”孙登急令道,士兵急带周泰去疗伤。
孙登再问:“战事如何?”
诸葛瑾报:“魏军中伏,大败之,不过张辽等将依旧得逃。但是在东一带围入进攻的魏军应该是无力再战了。只剩司马懿一军可战,但此战后,魏军再进战,注定失败。”
孙登:“也就是此处危可解。”
朱桓:“如今还剩扬州境内有蜀魏敌危,据他们已经攻入各地,陛下请速回建业,以稳军心。再从调军回往,长江设防之军可撤,集中对付国境之兵。他们深入境地,无法久战,只需几月僵持,定会撤兵离去。”
孙登点头称道,“是该回往了。”
“陛下,将军。建业来报!”使者急入,与书前。
孙登接过,打开,上乃顾雍来书,言国都之危。孙登看过,予诸葛瑾和众将。
“建业受敌袭,吾要立赶回。”孙登慌道。
诸葛瑾随问时间情况,好判断决策。
使者言:“此本该昨夜送至,奈何此处兵战,实寻不得时机入送。”
诸葛瑾:“敌趁我们开战之时,进攻国都,此时回……”诸葛瑾无法判断,根本不清楚魏军情况,不过能这么快登岸袭城的,定是精锐。这样情况下,看的就是城中情况。
孙登:“吾这回,张公他们定能守住。”
诸葛瑾欲言又止:“陛下,莫回了,恐……”
孙登:“国都若破,后备皆失。辎重粮草全都受难,战必败,吾要回去。”
诸葛瑾忧虑,又道:“吾让其子同陛下回。他有些能耐,可应对突变之势。”
孙登喜道:“元逊同回,吾还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