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陈郡,长平
张辽、赵云所率蜀军驻扎于此,此地战场蜀军兵力已超魏军许多。因为曹仁名号,魏国郡城多地隐隐有乱。尤其是豫州、兖州一带,此地多是曹氏夏侯氏重恩将臣。因此司马师要设防的战线被破拉长,只得多分兵各地,守住防线。
而今日蜀军将进攻魏军防线,以败敌兵。
“五队已备!”“六队已备!”
平野上蜀军已整军势,就等令下。
张辽问向王平:“准备怎样?”
王平:“地势吾已探明,可进之路皆绘出,朱异、臧霸二位将军依计行事,往山谷进发。”
张辽:“好,开战吧。”
蜀军进兵,直往魏军布防战场。司马师在长平可行进大道接连布防,砌筑石寨,所防之线,水泄不通。
“他们来了,架势很大。”石寨城上司马进说此。
司马师:“长平,自古战地,秦在此败赵,约杀赵四十万兵,赵因此战元气大伤,注定之后的灭亡。”
司马进:“说什么呢?”
司马师:“六叔,迎战吧。”
……
“三队,上!箭队准备!”蜀将喝喊指挥冲阵。
“放!”万箭齐发,掩护进兵。
司马师镇定看着,不慌不乱指挥应对。“先守,箭攻过后,后队骑兵突袭。”
“是!”部将立即传令下去。
蜀兵冲至近前,怒战魏兵,此时从右侧一骑兵冲出,“到我了吗!”司马进领军喝喊,一枪一人先冲入蜀军中。
瞬间惨声乱声不绝于耳。
后方魏兵见势见机,紧跟而上,与蜀兵对杀中。
“让开!”王平攻杀近前魏兵,远离激战之地,至张辽前。“攻不下,敌军布防天衣无缝。”
张辽:“司马懿这儿子确是天纵之才,寻不到一丝破绽,还有杀战领将,天下之勇。二人可谓是文武至极。”
王平:“只能指望山谷那边,他们能够越过。前线这里,攻个一年恐也无法成。”
张辽:“此处魏军兵力,基本是全军,那边应该能成。”
远处一山谷,王平此前带人一路观长平地势,突发现的密地,步军轻装,可从此过,离陈郡,北上陈留国。
“吾主军大攻魏防线,司马师定是全力为守。可算是牵制住主要兵力。”臧霸言。
朱异:“虽是如此,只怕还是有伏击魏兵,将军说了,小心为上,不可轻敌。”
臧霸:“那是自然。”
蜀军小心翼翼的进往,但是山谷之势,极易设伏,每进一步,提心吊胆。
“回去吧,二位。”山上一声传来,二将看去,乃是邓艾,似乎已等多时。
朱异:“此路果真被敌知了。”
“放!”埋伏的魏兵弓弩手其出,箭弩齐发,箭如雨落,前路难以进兵,遂不得已躲藏后撤。
臧霸:“退吧,强行进兵,伤亡定惨。”
朱异:“好。”二人见势不妙,先离去为好。
邓艾见二人离去,不禁一笑,“诶,这怕得……”埋伏在此的兵力不多,只能躲在暗处偷袭放箭,他们若是强行冲过,只能下去与战,但是相战必会暴露兵力,那时蜀兵定气势压过自家,恐真拦不住。
长平战场前,魏军石寨
“他们攻至墙寨了!来人!”魏兵慌喊。
“杀上去,此地可破!”蜀部将兴奋喊道,攻了几个时辰,互损兵力,终于因兵力之优,占到了些优势。
蜀兵开始搭梯欲上,皆不得成,登墙而上,攻了两个时辰,一点变化没有。
张辽望其势态,心会而言,“先战已损吾军势,再退兵回寨城守。那城守才是最难攻破防线,表面防攻,实则攻心。只怕今日之后,众士兵们心中忌惮。”
王平:“今日是全军最强势态,若今日这般攻势一点好处没有,之后可想而知,士兵们心中失落。之后再攻,那是更难。”
长安
郭淮退兵在此,以此作守。
“蜀军借渭水进兵,以在二十里左右。”探子回。
郭淮:“借水行军,果然是快。”
钟毓:“将军退军至此,吾还是有些不解。扶风郡一带郡城依旧可守,将军完全可借地势,调城兵,只怕蜀军现在还近不得此。”
郭淮:“阁下不知,那些小城小地,虽然可守。却守不了多时。此时潘凤起军围攻洛阳,魏延定是急着赶去。扶风一带郡城他定是弃之不理,直接渡水,越过多城,已攻长安。”
钟毓:“原来如此,所以魏延若到长安,定是前后受敌。四路不通。”
郭淮:“正是,长安坚城,粮草充足,魏延强攻定是难破。等他在此损兵耗力,粮草将尽,吾军就可与书其后方郡城将士,援军攻后,长安出兵攻前。两相夹击,必擒此人。”
钟毓:“将军大才,吾敬也。”
长安城外,不远渭水一处,蜀军正登陆而上。
“攻下长安,洛阳指日可待!”魏延喜道。
夏侯霸有所担忧,太急于进兵了,后方几乎郡城都被没有攻下,直接渡水越来,若是此处有难,后方有袭,岂不是无路可退。
“魏将军,莫怪吾多言,此攻长安,实在不易。可先退往些许先攻下槐里,据地为守,再慢慢攻进。”夏侯霸谏言。
魏延:“来不及了,兵至长安,若不攻下,哪有退理。长安一破,后方郡城之兵必定不战而降。”
夏侯霸无奈,对方才是主将,若不愿听,说再多也无用。
魏延见他模样,自然是知他的忧心,“按部就班,虽稳定,但不是胜理。若想大胜,铤而走险,以出奇招,才是真理。”
夏侯霸也听不进他的话:“吾才疏,不懂此理。”
“汝怎看?”魏延问一旁关兴。
“额?”关兴一愣,“好,说的好。”
魏延:“好什么好,汝根本没听。”“算了,寻地驻扎设寨先,尽快攻下长安,潘兄等着我们。”
长安城内,钟府
一老者坐于榻,白发苍苍,皱如叠山,眼神却熠熠不减。另一旁一幼童颇觉无聊的舞弄着手中玩意。
“父亲,蜀军到了。”钟毓入此,礼拜,言之。
老者正是钟繇,“这么快,乘渭水越城过,虽奇却险。”
钟毓:“现在呢?如何走?”
钟繇:“静观其变,姓郭的怎样?”
钟毓:“自上次拜见,见父亲病重在榻,不能多言,并未疑。”
钟繇:“对于你呢?”
钟毓:“他以为吾庸才而已。”
“三哥不是吗?”在一旁幼童笑问。
钟繇大笑,钟毓随笑,“和士季比,三哥确是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