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人当初死的太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告知原主夏家藏宝具体地点,原主只知道夏家有一批宝贝藏在这座山上。
不过换了夏栀栀,想知道这些轻而易举。
有能穿透任何障碍物探物的花魂之力大面积扫描,夏栀栀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就找到了藏在地下的宝贝。
天机镜提醒。
“栀栀,这里的地下密室开关方式和京城的地下密室一模一样,需要用原主的木珠子放进那个石壁凹槽中。”
夏栀栀侧头看了眼一直护在她身边的林墨川,心中暗自思量。
财帛动人心。
不过这里的宝贝仅是夏家所有财富中的百分之一,夏栀栀准备拿这笔宝贝,试探一下林墨川的心。
要是他能耐得住诱惑,她会考虑未来和他在一起。
如果耐不住……呵,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咔哒一声。
山洞内,布满苔藓的墙体缓缓开出个一人高的通道,一直蜿蜒而下,通向地下。
夏栀栀打开手电筒,拉起沉默了一路的林墨川的手顺着通道往下走去……
“这是?”
林墨川震撼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十几口箱子大敞着,里面金锭银锭各占半数,再加上墙壁上镶嵌的数十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晃得人眼睛发晕。
夏栀栀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淡笑道:“想必你已经调查过我的身世,这些东西就是让我爷爷奶奶和妈妈被害死的元凶。”
“林墨川,你会为这笔财富心动吗?”
语气轻飘飘的,十分随意,好像在问对方吃了吗?
林墨川却心里一紧,连忙表态:“栀栀,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一定不能怀疑我,我恨不得把自己送给你,怎么可能会觊觎你的东西?”
至于调查夏栀栀这点,他没否认。
毕竟这是事实。
就是不知道栀栀是怎么知道。
男人,嘴上都这么说,谁知道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夏栀栀心里轻嗤。
“破镜子,小转移阵布置好了没?”
“好了好了,可以走了。”迷你版天机镜飞回栀栀身边,落在她手指上,“只要有人踏进阵法范围,这里的宝贝就会如蜃梦一般,立马消失,继而转移到你的空间里。”
与之对应的,栀栀的花魂空间内也有个小阵法,以便接收转移过来的宝贝。
“对了,我还放了个小蜜蜂监视器,到时候咱们还可以看看是谁来偷东西。”天机镜补充道。
夏栀栀对天机镜的妥帖十分满意。
试探归试探。
但不能拿钱开玩笑。
这么多金银,将来可值不少钱呢。
万一林墨川这狗真的动了贪心,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夏栀栀揣了几块金锭进包里。
“先不说这些了,我这边该找的东西都找到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城吧。”
林墨川一愣,接着皱起眉头。
“不是说今天下午你爸和你后妈安排下葬,你不再多待会儿送送你爸,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太合适?”
夏栀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了?再待下去,他们一家三口的棺材钱都得我出,我才不当这么冤大头。”
“走走走,咱们赶紧走!”
要她说,刘正威,庄爱芬和刘小蝶三个都不是好东西,随便裹张草席埋了就行。
尤其是刘正威这个渣。
呵,她没给他挫骨扬灰就不错了,还指望她送他下葬?
想屁吃!
林墨川无奈。
他这还不是为她着想。
刘大伯那人看着就不是省油的灯,万一栀栀这事将来传到朱老爷子这些和夏老爷子有交情的人耳里,对栀栀生出不好的看法怎么办?
国人讲究:人死债消,死者为大。
不管刘正威生前多不是东西,做了多少错事,但现在人都死了,要是栀栀这个女儿连亲爹下葬都不送一下,肯定会被人念叨凉薄的。
“我管他们怎么看。”夏栀栀又是一个白眼,“我又不准备和他们攀交情,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只管我活得舒心就行。”
林墨川叹气,“好吧,我也会努力让你过得舒心的。”
他揉了揉栀栀的脑袋。
心里感叹任重而道远啊,他得加油往上爬了。
凌晨,万籁俱寂。
夏栀栀再次叫天机镜给她贴上隐身符,踩着飞行滑板从招待所窗户一跃而出,行至郊外,又换乘一辆自带隐形效果的“夜魅”小型飞船。
“夜魅”可以在黑夜中做到完全隐形,如魅影一般。
她进入飞船,魂力链接上“夜魅”驱动版面。
在天机镜的导航下,嗖的一下飞上天空,化作一道暗光,飞速驶离江城,向京城进发。
抵达京城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干掉夏家的仇敌,崔时安的二叔。
当然,其他崔家男人也没放过。
成年男人分别给他们投喂了发作时间长短不一的致癌药,致白血病药之类的不可治愈的致病药。
未成年人一律把他们弄成了痴呆。
顺便把他们家里藏着的宝贝也搜刮了个干净。
决不叫这些姓崔的卖国贼未来有机会过上好日子。
收拾完崔家,她又去了夏家的祖宅,把夏家藏在地下密室的宝贝全都收进空间,单独放来,准备日后留给子孙。
她现在富得流油,空间里的宝贝堆积如山,一点也不眼馋这些价值不菲的宝贝。
搞定一切,又赶紧返航。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一个年轻女人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墙壁不停敲敲打打。
次日一早,夏栀栀和朱厂长告别后,就带着林墨川坐上火车,离开江城了。
完全不知道刘大伯带着两个兄弟,去招待所找她要钱扑了个空后,又去食品厂要工作,却被厂领导拒绝。
这些厂领导甩锅一流,声称是夏清栀自愿把她爸的工作无偿归还厂里,让他们有问题去找夏清栀去。
气得刘大伯他们差点没自燃起来。
“夏清栀这个死丫头,什么仇什么怨啊,故意断咱们前程?”刘大伯恨声。
刘二伯倒是懂得自省。
“谁叫当年三弟做那么绝,害死了夏家三口。”
“咱们一家这么多年又捧着庄爱芬生的那几个,对夏清栀那丫头没个好脸,她不恨咱们才怪。”
兄弟三个气势汹地来,最后却是灰溜溜地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