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骂声并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玄甲卫对于这个人渣也是极为不爽,所以在得到的赵驷的指示后,他们下手自然是一个比一个快。
割舌剜心,此种痛苦没有人能够承受的下去。
所以侯辰不过半刻钟,就已然殒命,再无半点生机。
“皇公,剩下的这些人要怎么处置啊?是带回去,还是?”
“带回去作甚?这群人既然怕死,那就让他们不得好死!”
“领命!”
此言一出,哀嚎声,经久不绝。
这群玄甲卫本就一个比一个性子刚直,要是这群人真的誓死抵抗,他们还能生起一丝敬重之心。
而对于这群奴颜屈膝之辈,他们则是一个比一个厌恶。
至于赵驷今天的行径,也使得这些玄甲卫对他刮目相看了起来。
因为在这之前,他们都还认为赵驷只是命好罢了,所以自然对他是极为瞧不上眼的。
可今日赵驷这杀伐果断的举止,则是深深的震惊了他们。
所以众人对于赵驷的看法也得到了极大的改观,然这也正是柳清欢的用意所在。
否则灭这两大宗门,就跟本不用赵驷亲力亲为。
唐门不过一日就被尽数荡灭,随即这个消息就传遍了这个十域。
由于此处动静实在太大,所以那沧澜宗根本不敢过对抵御,赵驷带兵来临之际。
一十二名长老,手捧降书,满城十八万余众,跪地相迎。
这些人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赵驷也实在不好再去大开杀戒。
于是他就只是铲平了沧澜宗的宗庙,废了沧澜宗的名号,责令城中所有修士,迁居至瑶光圣地附近,使其不能再有行乱之心。
至此这场动乱,才算是彻底得到了平息。
来时一千玄甲卫攻占唐门,死伤八十。
能有这种战绩,多半也是要归功于赵驷了,否则仅仅是那宗祠之前的法阵还不知要损害多少人的性命。
赵驷居功甚伟,回到瑶光圣地后。
柳清欢率全部达官显贵,出城相迎。
虽有人不满,但也是极少数了,因为赵驷在这圣地之中,名声虽然不见得多好,但是人缘却是极为不错的。
别的不说,单是他所医治好的病患,就不再少数。
尤其是这一众玄甲卫队对赵驷更是钦佩。
众人全部出城相迎,对于赵驷而言也是极为震惊的一件事情。
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老婆,竟然给自己搞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场面来。
要说不感动吧,也着实是不可能,但因为他也很少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所以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紧张。
众人相迎,搞得他手足无策,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都快起来,快起来,太见外了不是!”
赵驷满脸笑意,但是众人闻言却迟迟不肯起来。
“好了,皇公已然下令,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柳清欢在一旁出言提醒到,众人这才连忙起身。
“自今日起,许赵驷统领玄甲卫属,众人可有怨言?”
事已至此,众人自然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因为这事情的发展态势,就已经摆在了这里,所以众人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而赵驷统领玄甲卫,这几乎是统御了瑶光圣地的全部防守力量。
其自身地位较之以前,更是崇高万分不止。
赵驷见此也不好推脱,于是就只能是欣然允命。
接风仪式并没有持续多久,随即一行人马就全部转到了殿内,准备赵驷的授权仪式。
这授权仪式显然是柳清欢早早就准备好了的,所以到场的人员除了瑶光圣地的一帮权重外,还有其余各宗门的长老。
要知道瑶光圣地在整个十域的地位,所以这授权仪式,那些受邀的宗门也不敢不来参加。
场面一时间宏伟至极,柳清欢高居主位,一干名流显贵则是落座于两旁。
赵驷站在宽阔的大殿上,一时间众人瞩目。
恭贺声,议论声在此时是不绝于耳。
柳清欢单手微抬,示意众人保持安静。
女帝发话,也没有人敢不听从,瞬间硕大的殿堂内,已然是落针可闻。
“赵驷何在?”女帝朗声问道。
此时赵驷也不好,大大咧咧,不受礼制。
听见女帝叫自己后,他很自然的上前一步,单膝下跪,跪在了女帝的面前。
“赵驷在此。”
“嗯,你此次伐唐门,收沧澜宗,以正十域风气,实乃大功一件,现特授你公爵,封太平公统率玄甲卫,拱守瑶光圣地,你可愿意?
“谢女帝!”
赵驷深知柳清欢对自己的关照。
这瑶光圣地虽说女帝是最高的掌权者,但同样也还是有着各方势力掣肘。
所以就算是柳清欢也很难将赵驷关照的面面俱到,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应该让赵驷自身成为真正的掌权者。
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相应的对待和尊重。
而按理来说,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赵驷受爵后,就应该是大摆筵宴,与天同乐了。
毕竟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女帝都赵驷宽爱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所以也少有人愿意在种时候来触霉头。
“好,起来吧,自此以后你就是太平公了,想来也没有什么人会不同意吧?”
柳清欢目光一瞥,随意的看向了众人。
而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谁敢在这种时候,说半个不字呢?
“嗯,既然都没有意见,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大家准备......”
谁承想,柳清欢这话还没说完。
人群之中,竟然闪出了一名身穿红色长袍,腰际盘龙玉带的青年男子。
“稍等,女帝,此事我皇甫龙一不同意!”
男子双手掐着腰间玉带,面色更是阴沉无比。
女帝听到这话后,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因为自己这话不是第一遍问了。
之前接风之时,她就已经问过一遍,可是这皇甫龙一,愣是连个屁都没有放,而现在却出来反对。
这无疑是准备在众人面前,来侮辱赵驷罢了,所以女帝想到这里,胸中怒意就不由得弥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