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狂宴
政变军营地的焚烧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烧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在确保了营地里所有的火苗都熄灭后他们走进了早已烧成炭灰的营地,在营地里面木制品、织物等早就烧的只剩下白灰政变军的金属装备也烧成了废品而剩下烧成黑炭的大多都是曾经被称为人的东西,驻军将这些曾经为人但是早已烧的不成人样的黑炭彻彻底底地捣碎并且撒上水确保不会死灰复燃。
当然在营地焚烧的过程中产生的浓烟是很明显的,毕竟这是位于首都与塞亚港之间的路上而连两个地方相距得又不远自然焚烧残生的浓烟会被观察到,防御首都的军队是不会理会远处产生的浓烟的,会在意的只有正在按照原计划拖延着首都军队的另一半的政变军,这个浓烟很明显不是计划中的东西,而作为占领塞亚港时发出的浓烟来说又太近,是另一半的政变军发生了什么了吗?政变军的指挥陷入了迷惑。
原本以塞亚港为目标的那一半政变军在撤退的同时让数名传令兵骑着快马赶到首都给那边的政变军报告情况的,不过因为不明的原因这些传令兵一个都没有抵达首都向那边的政变军汇报情况,导致了那边的政变军压根就不知道在塞亚港那边发生了什么还在傻傻地拖延着时间,不过既然确认到了浓烟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放着不管只能够派出数名侦察兵去看看情况,当然前往查看情况的侦察兵所看到的是驻军焚烧着兵营的场景,带着所见情报回去的侦察兵们殊不知他们已经成为了会让首都那一半政变军彻底毁灭已经点燃了的导火索。
侦察兵们骑着快马来到正在进行焚烧的营地时早就已经到了下午了,就算再怎么快回到首都向政变军的指挥官报告时间也即将到傍晚了,同时导火索也正在燃烧着而且即将烧到底。
在侦查员进行了报告后政变军的指挥官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他知道了这场政变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所以他将所有军官以及贵族叫到了帐篷里进行讨论,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有选择继续战斗到死、投降、自杀和逃跑逃到国外去,对他们来说选择很明显就是为了保命逃到国外去,当然能逃走的就只有在场的贵族与军官们,对他们来说外面的士兵不过是逃跑时的累赘既然这样的话就继续让他们充当引开注意力的诱饵就好了,就这样他们决定了深夜的时候逃离这里,但就在他们走出帐篷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他们在外面所看见的是暴力与疯狂。
事件的起因要从那几名前去侦察的侦察兵说起,当他们报告完走出了指挥官的帐篷之后侦察兵全员都感到了不适,主要为头晕目眩耳鸣身体失去平衡流鼻血,他们同时来到了治疗师的帐篷进行了检查与治疗,就在他们进行治疗的时候毁灭的导火索烧到底了,他们同时身体感受到了无比的激痛口吐白沫意识开始远去,他们口吐白沫痛苦地倒在了治疗师的帐篷里,就在治疗师们靠近他们确认状况时本应是失去了意识的他们再次行动了起来不过不是正常的行动就是了。
再次站了起来的他们口中依然吐着白沫身体不断地微微抽搐着瞳孔就像是死了一样放大并且对光线一点反应都没有,治疗师们多少是对他们这突然的起身感到了惊讶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并没有想太多,但是这就界定了生与死之间的差别,没有想太多的治疗师们被口吐白沫的侦察兵们突然狂暴地袭击了,治疗师们被狂暴的侦察兵们啃咬、殴打而且在这过程中侦察兵们口中的白沫接触到了治疗师们的眼睛和嘴巴,听到治疗师们惨叫的士兵们冲进了帐篷想要拉开正在袭击治疗师们的侦察兵们,要是冲进来的士兵们拔剑将袭击治疗师们的侦察兵们砍了的话之后的发展就会大大地不同了吧。
前去拉开侦察兵们的士兵们也遭到了狂暴的袭击和治疗师们一样受到了啃咬和殴打,当然侦察兵们口中的白沫也接触到了他们的眼睛和嘴巴,被袭击的治疗师们和士兵们在数分钟后先后出现了和侦察兵们一样的症状先是头晕目眩耳鸣身体失去平衡流鼻血,接着就是身体传来无比的激痛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最后就是再次开始活动作为以正常人类为攻击目标的狂暴动物。
疯狂、暴力与毁灭的宴会开幕了以治疗师的帐篷为as,被感染变得狂暴极具攻击性的人会有先攻击没有感染的正常人类,被袭击的人类如果被啃咬和被感染者的体液接触到眼睛鼻腔口腔的粘膜的话也会被感染,感染的过程很快但也因人而异最快的不到一分钟慢的将近10分钟,被完全感染后就会变成了感染者的一份子袭击没有感染的正常人类。
被感染者的身体会出现以下几种变化第一恐水症对水有莫名的恐惧感,第二唾液的分泌变多,第三大脑会被完全破坏人格记忆思考回路消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攻击,第四身体的痛觉神经会被切断,第五全身血液会变得异常浓稠就算是开创性伤口也不会大量地失血,第六身体的所有潜在能力被解放,经过了这一系列的变化将一个普通的人类转变成了一个只会攻击其他生物增加更多感染者的行尸走肉又或者说是丧尸,不过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狂犬病患者才对但是那就太无聊了。
丧尸们以治疗师的帐篷为as开始不断地袭击着啃咬着普通士兵们将他们一个个都转化成了丧尸,就算士兵们扒出武器进行反击面对没有痛觉就算是被刺伤砍伤也不会大出血和人体潜力完全解放的丧尸们也没有什么用,就算不被啃咬只要丧尸们口中的飞沫接触到了任何粘膜那么感染就是百分百确定的了,丧尸们的数量在以几何级别不断地增长着很快就形成了足以威胁军队的数量,当然丧尸们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因为他们脑内是没有停止的选项的,有的只是不断地攻击正常人增加感染者。
至于为什么在帐篷里面的指挥官他们没有听到外面的情况呢?很简单因为为了不让他们说的话传到外面去他们用了隔音魔法让他们的声音无法传到外面,那么自然外面的声音也就传不到里面,再加上指挥官对外面守门的士兵下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到帐篷内包括守门的士兵也一样,所以也就没有人来通知他们异常的发生,当他们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才看见了这个狂宴。
他们看到眼前的这个光景全部都惊呆了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告诉他们为什么士兵与士兵之间会出现如此大规模的战斗,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丧尸们已经将他们给围住了,他们虽然果断地发起了抵抗但是数量上的差距以及幸存的条件都过于苛刻他们也无一例外地成为了丧尸中的一员。
这一晚毁灭的狂宴在政变军的营地里蔓延着,一个接着一个一队接着一队不断地变成了丧尸袭击着剩下的正常士兵,在首都防御的军队的眼里看来只不过是政变军自己人和自己人打来的情况而已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可以说他们能够内乱真是帮了大忙,但是对于政变军来说宴会已经快到尾声了。
当最后一个士兵都被感染成为丧尸后从最初的袭击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宴会的落幕开始了,从最先发病的侦察兵们开始丧尸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倒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疲劳而是因为丧尸的寿命到头了,变成丧尸后身体的一切变化只能维持三个小时过了时间之后丧尸们就会因为身体机能的极速衰竭而亡,丧尸们根据发病转化的时间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就像是没有规则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不、不对~规则是有的那就是看不见的时间。
到了早上首都的军队派出侦察兵侦察政变军死气沉沉的营地,在那里没有一个活人有的只是在一夜之间严重衰老然后死去的士兵们躺在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