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凯知道指望不上戴香滢了,心念一动,只听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自行关闭。
与此同时,叶凯推开吸吮血液的纳兰红菱,快速打出几道法诀。
这几道法诀落下,纳兰红菱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叶凯当机立断,开始吞噬她的记忆。
没多久,叶凯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右手突然抬起,对着纳兰红菱的衣领抓去。
那里,有一道鬼印,只要施法,便能得知纳兰红菱封印的部分记忆。
然而,就在关键时刻,戴香滢推门而入,正好看到这一幕。
“姐夫,你,你太过分了,竟然还想着把衣服脱完……”
戴香滢红着脸跑开了,叶凯懒得解释,对着纳兰红菱身上的鬼印,连续打出数道法诀。
很快,一段记忆浮现在脑海,叶凯浏览起记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漆黑的夜晚,寂静无声,宛如盛满墨的砚台被突然打翻了,墨汁从里面溢了出来,渲染了整个天空。
远郊,一片寂寥,清冷的山坡上,遍布着一丛丛矮小多刺的不知名灌木。
黑压压的成簇堆积着,像一个个蹲在地上歇脚的人,又像是万千鬼影闪动。
此时此刻,远处的丛林内,传来了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了那里。
只见这几个人扛着一个大口袋,快速在灌木丛中穿梭着,很快就来到了一个隐蔽之处。
几个人轻轻将肩上的口袋放在地上,俯身拨开了地上的浮土,很快就露出了埋在土下的东西。
一口漆黑铮亮的棺材,赫然出现在了那里,这具棺木非常宽大,居然是口罕见的双人棺。
几个人没顾上歇息,忙着上前,就要撬棺木上的钉子。
棺木本就没有钉严,很快,那口棺材被打开了。
一个清俊,瘦削的中年男子,此时正安静地躺在那里,面色平和,仿佛睡着了一般。
只是尸体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惨白,那不是活人该有的颜色。
叶凯看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中年男子,不就是白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吗?
这家伙为何出现在纳兰红菱的记忆里,难道,两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隐隐约约,叶凯明白了一件事,先前的线索都错了,方娜娜的消失,同纳兰红菱有些直接联系。
棺木里躺着的这个人名叫彭显民,今年是四十六岁,家住在离这八十多公里处的市区里。他的父母虽然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彭显民凭借灵活的头脑,勤奋肯干,竟然在市区里开了个小公司做建材生意,这几年挣下了不少钱。
没多久,彭显民便在市区买下一栋房子后,立刻就把乡下的父母接到了市里居住。
就这样,一家人住在一块,倒也其乐融融。
这天早上,彭显民刚到公司,就接到一个电话,有一批紧急的货物需要他派人马上去接。
正巧公司里的几个业务员,全都出去办事去了,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在那里。
对于生意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彭显民不敢耽搁,赶紧开车,直奔货物所在地而去。
一路上,彭显民的脑子里一直想,等会到了目的地,如何办妥手续,接手货物,然后再安排人把那批货物运走。正在那想着呢!突然,彭显民看到前方路口的绿灯,已经快要变灯了,紧接着就是黄灯在那不停地闪烁。
彭显民的车已经快接近路口,他一脚加大了油门,想在黄灯完全熄灭之前闯到对面去。
或许,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的发生,就是一种冥冥中的巧合吧!
偏偏就在这时,一辆大货车从相侧对面急驶过来,不偏不倚,正好将彭显民的车拦腰撞了个正着。
巨大的冲击下,轿车被那辆大货车撞出了十几米远,然后随着惯性,地上转了两圈后,翻倒在路边的绿化带那里。现场的这一幕,让大货车司机傻了眼,赶紧下车上前察看。只见翻倒的小车驾驶室里,安全气囊已全部打开,此时就像一个泄了气般的鱼瞟那样,聋拉在车内的驾驶员彭显民的身上。
再看彭显民,满头鲜血,双目紧闭,已陷入了深层昏迷中。
货车司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和报警电话,很快,救护车,警车都赶到了事发现场。
救护车一路叫着,前往最近的医院,交警们则忙着测量,拍照,取证。
紧急送往医院的彭显民,虽然经过了医护人员的大力抢救,终因伤势过重,于次日凌晨三点,怅然离开了人世。闻讯赶来的父母,得知彭显民已经死亡的消息之后,在走廊里顿时哭成了一团。事后,经过交警部门的认定,彭显民在黄灯即将熄灭的时候,法规意识比较淡漠,强行横穿路口,导致被撞身亡。
这起案件中,其负主要责任,而大货车驾驶员仅负少许次要责任。
货车司机用保险理赔完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凄苦悲拗的彭显民父母。
灵堂里,幕幔遍布,花圈林立。
彭显民父母坐在地上,抚棺痛哭,前来祭奠者,见此凄惨情形,无不动情落泪。
晚上,送走了来客,彭显民父母独坐在灵堂里,轻声商量着明日如何将儿子运回乡下祖地安葬。
这时,一个远房亲戚从一旁走了过来,附在两个老人耳边,悄悄地在说了些什么。
只见彭显民父母听后,面色动容,眼睛也逐渐明亮了起来。
两人一边听,一边不断点头称是,嘴里连连说话。
“好,好,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那这件事就全都拜托给你了!!!”
此时,那一排排飘动不已的烛火映衬下,那个远方亲戚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诡谲的微笑。
原来,彭显民父母的这个远方亲戚,名叫彭大黄,也是家族之人,论辈分算起来,还要长彭父一辈。
这次闻之彭显民的死讯,特意前来奔丧,其实,他此番前来,因为还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办。
故事刚浏览到这里,房间的门再次被踢开,戴香滢羞怒万分的站在门前。
“姐夫,过分了啊!你把手放在人家女孩子的衣领口,这都放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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