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乐章随心而动,在宫殿环绕盘旋,王羽抱着独属于自己的纳西妲,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二世降临于世,四十年的形形色色的人生,看似普通人一生的半数,可是祂依旧还是那个青葱少年,原本的祂也只是借着互联网时代的东风,吹动祂网络写作的人生小船,带动祂包租公的‘小目标的小目标’,娶一个稍微漂亮的贤惠小姐姐。
这就是祂原先那一眼可以看到未来的生活。
从天而降神格砸在祂脸上,也砸碎祂原本的生活,祂的未来变得模糊不清,或许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以祂原先的计划,在原先网文创作生活中,会慢慢成为一个中上层网文作者,靠着多套房子作为地基,以网文创作的衍生物作为骨架,从而成为中层人士。
突降的神格砸碎祂的轨迹,也把祂原先培养的成就感也砸个稀碎。
如今的祂就好像先皇突然驾崩,膝下还没皇室继承人,你一个小透明突然被告知。
‘明日,你就要开始登基,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座位,驾驭一个庞大且古老神圣的帝国。’
换作是谁,都慌张不安,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底气支撑这个至高宝座。
同样王羽也是这样。
祂若要成为神圣,就要压服小破球一切势力,包括曾经记忆的古国。
不存在合作共赢,只有零和博弈,资源就那么多。
人心是深渊,永远不要指望它会填满。
历史告诉所有人,上层的心都是黑,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上层的话,只要利益足够,哪怕打了他们左脸,他们都会瞄着眼,满面春风,急忙拉着你的手,说:“手疼不疼,要不还是用我的手打吧,左脸不合适,那就试一试右脸。”
王羽怎敢相信他们。
这些黑了心的蛆,一句话后都不知道藏了多少个心眼,且身后还有一个国家的力量作为底气,谈笑间无数人为之奔走,难以想象的资源为之调动。
祂一旦露头,说得任何话,都会被无数智囊团的专家学者所分析揣测。
每一刻每一时都会有无数猜想被推演,被计算机验证。
哪怕在大胆,在不可思议的推测都会提出。
王羽感觉自己的计划被发现蛛丝马迹都不是不可能。
祂自问神格运算能应对,但不可能时时调动,那会加速神性对于祂人性的侵染,哪怕有兽性作为缓冲。
没有神格运算的帮助,祂自问,两世为人依旧只是普通人的祂,干不过。
至于说用青宇大陆原著民,行不通,后患无穷,还不如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王羽自己用了一个历代英杰都会用得手段。
我在你的规则了玩不开,那我就不玩了,掀桌子。
就像现在,祂知道小破球的星球意识已经开始孕育。
无法掌控星球意识,必然会被其反噬,自身也将化作星神出世的养料。
因为祂知道那是可以短时间合作的盟友。
地球上的所有潜在不利因素都将化作前进助力。降智光环已然笼罩在地球之上,直到王羽的谋划成功的那天才会散却。然而所有分析寰宇无限的地球人,却不会丝毫察觉。
因为下手的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王羽的孤寂无人能解,但是五色却可以暂缓那空洞的心神。
当然,祂并不是不作为,无为而无不为。
昊天、命运、毁灭祂们三个并没有闲着,反而被王羽安排一箩筐的麻烦事。
每一个在世的超凡者都是一个虚实基点,一个连着一个,经过两次邀请函的播撒,已如同渔网一样,覆盖整个种花国度,但这远远不够。
每一个超凡者都可以看作一部手机,但没有信号站,那手机就是一块华丽的废铁,而现在,祂们三位,就是种下信号站,让这无魔宇宙之中出现一个不一样的烟火,同样也让虚实基点形成的大网真正活起来。
地球人放和平弹的烟火还可以算作行星陨石碰撞造成的,但是真当地球出现整个星球遍布高能粒子,搅动这无魔宇宙的维度空间,那就是闪耀于黑暗宇宙的灯塔。
那就跟宇宙其他文明来说,我这里有问题,快来看看我啊。
那些文明又不是瞎子,更别提初步炼假成真,化地球为王羽的神国,那种高能量扰动维度空间的巨大波动。
编织巨网隔断维度之上的影响,同时隐匿现实宇宙的波动,是王羽必须要做的。
“命运哥哥、昊天哥哥,你看可不可以帮我肝几个节点,我的腰有点受不住了好不好嘛?
到时我做东,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你要啥有啥,什么段位的都有,老弟,你看咱们平时都是啥关系,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那么铁。
可不可以帮可莉一把,可以吗?”
一股谄媚带着齁死人的甜腻的萝莉音从后面的下方传来,而且声音之中还带着一股屑屑的味道,怎么听,都感觉有些不对劲,还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就好像哪里见过。
瞬间,声音袭击过的耳朵酥酥麻麻,就好像有人在耳边低语,又似乎夏天拂过的滚滚热浪。
更熟悉一点似乎被一股细小电流过身。
“死开,你个不要熊脸的货,你还敢叫累?”
这边正忙着为大青山打下烙印,点灵塑型的命运以及毁灭,骂骂咧咧的。
但是手下动作不停,依旧转换地球远古的底蕴,以及自智慧生灵对于大自然威能敬畏的信仰。只不过对于后面的声音却有点疑惑,处于礼貌,并没有探用神识,而是转头回望。
“我就不该对你的节操抱有侥幸心理,也高估主尊那灵活的道德底线,四斋蒸鹅心。”
命运看着面前只有半身高的金发赤瞳的小萝莉,面无表情,一股可以冻死松鼠的视线狠狠地向下方射去,不过眼底却浮现一丝与表面不符的色彩。
下方那只萝莉似乎被可怕的视线吓着啦,尖尖的耳朵耷拉下去,欢快的呆毛也不再挺翘,低下头,似乎……
那双红彤彤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晶莹的泪花似乎随时都要落下。
而站在一旁的毁灭也同意这话,神色不说和命运完全相同,但也差不多。
半蹲的毁灭伸出那罪恶的双手,捏着这有点婴儿肥的脸颊,细腻滑嫩肌肤有种让双手飞一般的感觉,就好像……
“我说那么熟悉,这不是主尊前辈子肝了半个月,就连大保底都非酋的小可爱嘛?
我叫可莉,是个僵尸。”
哈哈,一想到主尊那非酋一般的手气,祂就止不住的笑,似乎上辈子的运气全用在下辈子了。
“可以嘛?
拜托,求求你了,可莉,可以让你摸摸嘟嘟可,那是可莉最好的朋友。”
“不提主尊那灵活道德底线了,不过,仅仅这样可不够啊,除非……,你懂得。”
命运再次发话,不过其中含有的节操量却不是很高,不仅很低,还降到海平面以下,准确来说是马里纳海沟以下。
不,似乎,不能说命运,而是披着琴的外衣,不,或许说,就是琴,只不过是命运版本的琴。
半蹲的命运也不见了,随着而来是风史莱姆以泰山压顶之势,镇压于上。
“疼…,可莉,疼(??﹏??),琴…琴团长,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待可莉!”
圆嘟嘟的脸颊在琴团长的双手下受到了罪恶的攻击。
捏、揉、搓等连着接化发的劲力让婴儿肥的小可莉直呼受不了。
“嘿嘿,滑滑的,嫩嫩的,纵享丝滑啊,感觉比记忆中法雅大陆最北端世界屋脊生存的冬狼还要顺滑,比吸金渐层还要得劲”
琴团长抚摸着毛毛顺滑般的肌肤,就好像痴女一样嘿嘿的傻笑着,嘴角隐约有晶莹水滴下坠。
没救了,重度吸精灵幼崽症患者。
“不,不要……,嗯,那里痒痒的,不,达咩???。
优菈姐姐,可莉快、快呼吸不过来了。
那里,嗯,不可以。”
可莉被挠得咯吱咯吱的哈哈大笑,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息,一双赤色大眼睛眯了起来,眼角都被笑意压榨出一连串的泪花。
腰部、胳肢窝,似乎有着两只作怪的大手,不停地挠小可莉痒点。
“脚脚不可以。
嗯,哼……
达咩达咩,达咩!
脚脚好痒,不要再吃雪糕了。”
逃跑的小太阳似乎不在闪耀,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辉的金发也似乎黯淡无光,被蒙上一层光辉。
点点泪花啪嗒啪嗒的砸落有些湿润的草地。
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消失,或者说留在现实宇宙了,智慧殿堂陡然出现,大自然和谐乐章缓慢奏响,独属于自然的大梦曲章化作音符??于智慧殿堂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