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是……”
流觞也不是个愚笨之人,自然也懂自家少主话里的意思。
只是,在他心里真的只是当朋友吗?
如果只是将秦筱夭放在朋友的位置,那么何必多留一天?
不过这些话他没敢说出来。
河边街道,秦筱夭有些好奇的看向宋景阳。“你今天去哪儿了?”中午就出去了,他这才来洛城,就有事情要忙吗?
“别转移话题,刚刚那个什么容琉若的,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意思?”
宋景阳将她拉过来,将她抱在怀中,迫使秦筱夭抬头看着自己。
可偏偏这个女人十分淡定的点了点头。
“看出来了。”
宋景阳气结,“看出来了你还跟他那么亲近。”
他磨了磨牙,想要一口咬死她。
实在是气人。
“但他是很值得交的一个朋友,对我有意思又如何?我对他没意思就够了。而且,连你我都大大方方的带出去了,还不能够显示我对你的专一?”
这一份歪理被她说的理所当然。
宋景阳伸手捏着她的鼻梁晃了晃,算是小小的惩罚。
“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他。”
男人可没有几个好东西,他的娘子这么好看,要是真动了歪心思怎么办?
“不信他?你是对我的拳脚功夫有什么误解?”
宋景阳:“……”
他无话可说,这话题进行到这儿,竟然逐渐被她给说服了。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老实交代,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吴老板在这边有几个酒楼,正好我过来寻你,所以他让我送一些肉什么的过去。”
听到这话秦筱夭也是惊讶了。
“这,吴老板的生意遍布天下啊!”
原本她以为吴老板就只是在柳镇有酒楼而已,却不想洛城还有几个酒楼。
瞧着她的惊讶,宋景阳才再次开口。“他比你想象的要更厉害,不单单洛城,更甚至在赵国都有好几处酒楼。”
“早知道这样,我们就该去他的酒楼吃饭的,好歹免费啊!”
之前吴桂阳就说过,只要她过去吃饭,都是免费来着。
这能省下一些铜板,那也是不错的啊!
毕竟现在自己还在创业期,要花银子的地方可多了。
她这想法如梦也是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估计要第一个怼她了,就她点菜非得摆满大半个桌子的架势,是知道节约用钱的样子吗?
瞧着她的模样,宋景阳忍不住再次捏了捏她的琼鼻。
“你可真的是个机灵鬼。”
“不,我这叫勤俭持家。”
这话惹得宋景阳轻笑了起来,他就没有见过这样勤俭持家的。
宋景阳这一话一出,秦筱夭收了笑,双手环胸,目光清幽的看着他。宋景阳立即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嗯,我娘子最勤俭持家了。”
这求生欲也是满满当当的。
“这还差不多。”
刚刚还算是比较冷的气氛,一下子就破了。
宋景阳将她半拥在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牵着她的手。“怎么那么凉?”
揉捏着她的手,企图能够用自己身体的温度让她暖和一些。
感受到他掌心带来的温暖,秦筱夭原本还不觉得冷,可这会儿却觉得温暖了。
“身体大概还没有真正的调整过来。”
虽然吃了蛮久的药,可重要的速度来慢,这是公认的事实。
更何况还是这种温补的药就更慢了。
“我让周叔给你看一看?”
“不用,等回去之后我再开点药调理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
宋景阳还是有些担心,虽然说她自己的医术很厉害。
“先等我一下。”
听着他这话秦筱夭就顿住了步子,抬眸朝他看了过去,就见他大庭广众之下开始在脱衣服。
“你……”
秦筱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的外袍脱了下来,然后披在了秦筱夭的身上。
感受到身体的温暖,秦筱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心里却是有着温热的东西在流淌着。
哎,有男人在身边就是好啊!
这得意的模样要是如梦在这里的话,估计都会忍不住吐槽了。
“有没有好点?”
他侧眸低声的询问,秦筱夭点了点头将他的手臂给挽着,赫然一热恋当中的小女人模样。
若是以前有人告诉秦筱夭,她日后会如此小鸟依人的模样,估计打死她都不会信。
周围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的模样,也是一脸艳羡。
这样恩爱走在街头,确实是比较少见的。
“洛城河有个传说,说是有一个富家小姐与一个穷书生相爱了,家里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两人被迫分开。后来,富家小姐不论家里怎么施压让她成亲,她都没有成亲,一直苦等书生。”
宋景阳牵着秦筱夭的说,缓声的说起了这个传说,秦筱夭听后到觉得有些狗血。
“之后书生高中状元,然后回家娶了她?”
他摇了摇头。“没有。”
“书生因为家里太贫穷,染上了顽疾,久治不愈。富家小姐知道了后就偷偷的去见他,也染上了顽疾,后来二人就双双殒命。”
秦筱夭:“……”
“所以后来为了替这对有情人祈福,就每一年的这天在洛城河上放河灯。”
分明看起来就挺狗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点智障?
“明知道要染上病,还不顾一切的在一起,都是成年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不过,洛城的人倒是挺不错的。”
死后还未这两个人祈福,毕竟是别人的生命,别人的爱情,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漠视。
“你就不觉得他们不顾一切都要在一起,这样浓厚的感情很感动?”
秦筱夭的观点,是他从未听过的。
虽然觉得是有这么几分意思。
“确实不太敢动,这样可以染上的顽疾,那就说明传染性极其的高,说难听点他们两个死了没什么,要是回去染上了其他人,那么死的就不是这么两个人的事情了。”
传染病有多可怕,这些古代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听着她说完,宋景阳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总觉得她思考问题的方式跟常人不同,但不得不说,她说的是对的,让人无可辩驳。
“好吧,你说的很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