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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琴心见地昊有些不对劲,而且今天的事有些棘手,不禁对柳辰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柳辰一愣,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看来要和解,收了周身的气场,恭敬道:“前辈错了,不是我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讨个公道。我来破坏那是因为我跟慕容飞儿成过亲了,我想慕容国主应该也清楚,我想应该不算挑衅东极国吧。”
慕容琴心听后将目光看向慕容雁,她虽然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不过一查就行了,关键是这年青人已经有了跟自己平等谈话的实力。
“这件事我可以做主,只要慕容飞儿自己同意,我们就不干涉你们。还有什么?”
柳辰面色一喜,紧接着道:“还有一事,我今日凑巧发现了失散多年的叔叔竟然被关在你们东极国的地牢里,我想问问慕容国主打算怎么给我个说法?”
因为开始前慕容琴心的眼神招呼,慕容雁已经来到了旁边。听到这里不禁问道:“当年天涯阁的弟子是你叔叔?”
慕容雁还确实不知道这事,当年大女儿出去游历,竟然在外结识了才升任天涯阁外门执事的柳中孝,当她接到这消息时,两人已经私定终身。这让慕容雁一怒之下将两人全打入了幽冥雪域,受尽二十年牢狱之灾。
柳辰难得的脸红道:“希望前辈跟国主也能成全他们。”
这叔侄俩爱上一对姐妹花,而且是最尊贵的公主花。柳辰心里非常忐忑,虽然他有把握这慕容琴心不敢和他为了这么点小事鱼死网破。
可最琢磨不透的恰好就是女人心,况且是个老漂亮的老女人。
慕容琴心在场让慕容雁不敢将心中不满表达出来,只能恭敬对慕容琴心道:“请祖母定夺……”
每个人都有恩恩怨怨,慕容琴心也不例外,这年青人的实力让她没有必胜的把握,况且自己到了感悟的非常时期,只要再悟透就能去感受天地真正的变化。万一出什么意外,那将花很长时间来休养,得不偿失。
况且是儿女私情,这亲上加亲也就等于将一个未来无限的人绑到了东极阵营。
慕容琴心摆手道:“后辈的事让她们自己选择,只要是她们自愿的,从今往后就不能干涉,知道吗?”
慕容雁知道这是祖母的意思,无奈道:“一切听祖母安排。”
慕容琴心这才对柳辰道:“怎么样,这样安排满意吗?”
“嘿嘿,满意,满意,我既然是飞儿的相公,不如也称呼你祖母吧,多谢祖母明事理。”
慕容琴心懒的理他,接着对慕容雁道:“你去将你儿子关入幽冥,我出来一趟不容易,你将最近世外发生的大事跟我汇报一下。”
莜毓则好像对柳辰非常感兴趣,一个劲的要柳辰称呼她姐姐,那一股风尘像让柳辰一顿吃不消。
这人虽然美貌无双,可架不住她吓人的年龄。见慕容琴心跟慕容雁要回雪庄,急忙上前道:“祖母等下?”
在慕容琴心疑惑的表情下,接着道:“祖母,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将他交给我关押?”
慕容琴心知道柳辰说的是司徒纯,不解道:“你要他是想放过他?”
“这怎么会,只是晚辈有个更好的地方,刚好需要一个守门的,还希望祖母成全。”
“他被关那里我并不关心,等会你去找人要两根寒锁链,不然我怕你控制不住他。”
慕容琴心说完直接纵身远去,也没有回雪庄的意思。
柳辰高声喊道:“多谢祖母好意,祖母再见……”
慕容飞儿等母亲也离开后才敢过来。捶了一下柳辰手臂道:“你胆子够肥的啊,敢这么跟我祖母说话,你知不知道祖母在我们东极国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我可是连眼也不敢抬一下。”
柳辰听后微微一笑,也没去反驳。当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到能让对手重视时,其实已经有了平等的权利,不管对方曾经是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风雪中的柳中孝不顾全身的酸痛紧紧抱住慕容雪急行,心里担心刚相遇的侄子会因为得罪慕容雁而有危险。可当他们来到雪庄后,接着发生的一切彻底把他们弄的犹如坠入梦里。
先是姐妹俩犹如劫后重生般,激动的相拥在一起,那本来高高在上的国主也只是冷漠的看着,不像当年那样压的他透不过气。
在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侄子柳辰带来的,更让柳中孝感慨人生的际遇。
此刻的柳辰面对着小男孩罕见的心情有些急促,那还有高手的风范。
一个陌生的儿子站在眼前,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这么多年的缺席。
慕容飞儿则在一旁暗暗偷笑。小男孩率先打破僵局道:“你就是我父亲吗?”
柳辰一愣后,瞬间点头称是。小男孩面无表情的接着道:“我叫慕容毅,很高兴认识你,我还以为得我长大了去找你,没想到你出现了。”
“呃,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个儿子的……”说完看了慕容飞儿一眼。
慕容飞儿在心里暗自道:“这能怪我嘛,碰到后是失忆的。等真的什么都想起来后,最深刻的确是柳辰掉入深渊的消息。
慕容毅可不理会两大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开口道:“那现在我们也算认识了,我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直接转身走了。把两个做父母的晾在了当场发呆。他们却都没注意到慕容毅转身后,脸上浮现的那一抹笑容。
夜深了,人也静了。折腾了一晚的两人拥抱着说着悄悄话。
慕容飞儿满脸还是未消退的红霞,在柳辰耳边道:“那我们先把司徒纯囚禁完,再去找女儿?”
柳辰环绕在娇嫩腰间的手臂再紧了几分,温柔的应道:“好,以后都听你的,到哪都带着你。只是见完儿子后,我有些怕见女儿……”
“其实,其实我也怕,玉儿也还不知道我是她母亲呢……”
商量不出怎么面对子女的两人,在激动与担忧中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