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现在木工厂里头随处都还可以看到一堆堆的灰烬,包括一些木材都被烧得挺黑的,虽说还能用,但肯定也大打折扣了。
上边甚至还有一些灭火器使用后留下的泡沫与干粉残留物。
前两晚突然遭到那非常凌厉的火攻,虽然被王飞扬带领部下进行了非常有效的抵御,将那帮混蛋想要火烧工厂的阴谋粉碎,但毕竟还有一些火箭落到了各处。虽然及时扑灭,但也难免造成一些损失,不过这损失对王飞扬来说真的是不值一提了。
王飞扬笑了笑说道:“说起来就有些话长了,我这里确实是出了一点事,不过,不过也不是很大事情。没事的,来,李秘书就帮我介绍一下这两位贵客。”
这个政府秘书的出现,让王飞扬的心情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遇到了贵人。
就在为了抵抗常胜、乃至常志远接下来的报复行动而感到一筹莫展,甚至有些心力交瘁的时候,这么一个大官居然出现了。
而他背后站着的是另外一个更大的官员。
虽然这位李秘书没有说出什么情况,但王飞扬完全看得出来,如果不是那位大领导的指示,他也不至于带着两个客人来这里。
而这两个客人是做什么的呢?
王飞扬带着他们进了别墅,坐下来泡茶聊天之后,脸上隐隐约约的就有喜色闪现。
看来这次又有一单大买卖要上门的节奏。
两位客人其中之一,居然是嘉园大饭店的老板。他们店里头也要进行整改升级,导致需要换一大批家具,而这些家具都以红木为主。
这个单子其实王飞扬很早就知道,想不到到现在嘉园还没有升级完成。
他刚从广州回来那会儿,刘达标不是因为欠下了巨额赌债,所以居然丧心病狂地想要绑架老板娘关雅美,于是想出了个骗局,说他认识嘉园的一个经理,能够捞到这笔单子,把老板娘给骗了出去,继而实行绑架阴谋。
不过刘达标这说的半真半假,这嘉园确实要进行升级改造,所以关雅美很相信,顺利被骗出去。出去后立即遭遇不幸,幸好王飞扬及时收到这些情况,赶过去把她给救了,要不然落入刘达标的手中,还不知道这个漂亮妩媚极为动人的老板娘会遭到什么样的悲惨待遇。
现在嘉园大饭店的买卖还真的找上门来了,这次可不会玩什么虚的,因为这可是市政府的一个大秘书带来的。
嘉园大饭店的老板姓曾名庆祥,看起来也是相当祥和的样子。所谓和气生财,从他的五官当中就能看得出来。如果要说风水,这人的五官也能体现一种风水。而这位曾庆祥老板脸上的风水可谓是上佳。
李大锦笑眯眯的说:“我们那位大领导,对你手工制作出来的那些红木家私模型非常感兴趣,也非常上心,所以前两天招呼几个外宾,把他们带到富有我们客家特色的嘉园大饭店吃饭。当时就是曾老板负责接待的。”
“吃饭时聊起天,曾老板说到他的大饭店要进行升级改造,要购置一大批制作精良的红木家具。我们领导就灵机一动,立刻叫人拿来了你的红木模型家具给他看。他这么一看,真的是赞不绝口啊,对吧,曾老板。”
旁边曾庆祥点了下头,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不错,当时我看到王老板你做的这红木家私模具时,感觉确实是相当契合我那饭店,最主要的就是它非常具有一种客家特色,把各种各样的客家风情和客家的传统习俗都融入其中了。”
“不单单是我,连那几位贵宾都看得啧啧称奇。所以。昨天李秘书打电话给我,跟我说要不来你工厂里头看一看,我就答应了,今天立即跟着过来参观学习了。”
稍作停顿后,他又问道:“王老板,你年纪这么轻,真的有这么厉害的雕琢本事?我到现在还不大相信,你也不要怪我,毕竟要做出这种红木家私模型,比做出真正的红木家私还要难很多,如果你具有这种小处见真章的功夫,那么做大家私吃肯定也不在话下。”
“我确实是非常有兴致,能否冒昧考验一下你们的本事,若确实如此,我才敢把这个单子交给你。像那位大领导说的一样,我们虽然有很多选择,可以选择名牌的大牌的东西,但最重要的就是我们要扶持本地的创业者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走进大家的视野,更要扶持自己的本土品牌。”
“领导的这番话我是非常赞同的,但前提就是,要扶持的人确实是有真本事。”
王飞扬这么一听倒是生出了不少兴趣,他微微一笑说道:“那么曾总,你想怎么来考研我的本事呢?”
曾庆祥也笑了笑说道:“你雕琢的那些红木家私模型我都看到了,其中最令我赞不绝口、觉得最叹为观止的,就是那张红木茶几,把周围的垂栏都雕琢得熠熠生辉。上面每一种异兽,每一朵花,每一道花纹,都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
“我现在想冒昧考你的就是,你能现在给我雕出一张圆凳模型来吗?”
“现在吗?”王飞扬问道。
曾庆祥一字一顿的回答:“对,就是现在!”
“行!”王飞扬一拍大腿:“既然曾总这么感兴趣,要是李秘书也有时间,我就当众献丑了。”
李秘书拍着手说:“好,我就想看看王老板你的本事,看看你是怎么把一截没有任何生气的木头给雕成一具工艺品的。”
王飞扬扭头就朝一直站在一边的杨柳说道:“杨柳姐,你去拿一截木头来,直径大概是十厘米左右,高度在二十厘米上下的。”
杨柳刚要答应,旁边的曾庆祥就说道:“不用,我这里有材料。不过我这材料比王老板你要的小很多,可能更考验你的眼力和手法了。不过现在粗胚已经成行,需要的就是在这粗胚上面进行深加工。”
说着他朝着旁边的另外一个人看了一眼,那人显然是他的亲信或手下什么的,手里头一直拎着一个牛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