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被曾遠搶了頭籌,騰宛輕咳一聲,趕緊開口,也跟寧策介紹起自家侄女來,
「呵呵,居然這麼巧?老夫也有個侄女,不但貌美如花,尤其是溫柔大度,心胸開闊,
絕不是那種善妒之人!
就是柳姑娘見了,也定然是喜歡的緊,賢侄不妨也考慮一下?」
「這……」寧策心中很懵逼。
心想你們兩位大人,特意到我家來,
就是為了做媒?
難道我們現在不應該談談琉璃寶樹,談談徐鑄的事么?
寧策頓時便有些遲疑。
不知該如何接話。
曾遠見狀,急忙呵呵一笑。
「大丈夫三妻四妾,豈不是平常?賢侄歲數也已不小,該考慮成家的事了,」正說著,他突然一拍腦門,「哦,對了,後日是拙荊的生日,老夫在家中設下宴席,還請賢侄百忙之中,務必前來捧場。」
「呵呵,還有,老夫的那些侄女,也會前來。」
騰宛聽了,頓時便心中不悅。
不屑地冷笑一聲。
「呵呵,曾大人,老夫記得去年參加尊夫人的生日宴,好像是在五月吧?
怎麼?
今年尊夫人的生日,提前了?」
曾遠聽了,眼珠一轉,便呵呵一笑,臉上全是不以為意的樣子。
「哦,怪我沒說清楚,是老夫,三夫人的生日宴。」
騰宛頓時便氣得吹鬍子瞪眼。
心想本官跟你在襄州搭檔多年,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家三夫人辦生日宴?
偏偏就趕在這時候,你家三夫人突然要過生日了?
這老傢伙,
你下流,
你無恥,
你就是饞人家身子!
騰宛想了想,當即也不甘落後。
「呵呵,果然巧了,老夫的三夫人,乃是明天生日,寧賢侄,你到時可一定要來給老夫捧場啊。」
面對兩位大人的盛情相邀,寧策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和借口,只得胡亂地答應下來。
兩位大人這才放心。
於是開始談正事。
寧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心想自己智斗徐鑄時,都沒這麼累。
騰宛把徐鑄的案情,跟寧策說了一遍。
劉光世在徐鑄的住處,搜到那棵失蹤的琉璃寶樹,不出意外的,寶樹上也有寧府製造,進獻給皇上的標識。
騰宛,曾遠,劉光世以及一眾士卒,都是親眼所見。
所以這個大不敬的罪名,徐鑄是跑不掉了。
此人一貫最愛給人扣『大不敬』的帽子,然後藉機勒索敲詐。
不知多少百姓,被他這頂帽子,給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現在這頂帽子,戴到了他自己頭上。
有今日的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可謂天道循環。
徐鑄如今已經被剝去官服,打入大牢,其證據確鑿,就算是朱勔,也救不了他。
通判曾遠又說道,有關剿滅悍匪燕順一事,會替寧策向朝廷請功,寧策急忙謝過。
隨後騰宛很自然地提起琉璃工坊,這其實也是他和曾遠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