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婶开始了自己的学徒生涯。
花苞婶是一个聪明人,不多几时,便对医学有了一点儿明目了,打算以后在石头村开一家小疹所,赚些小钱。学医的时候,海子不时走进她那儿,不是说自己胃不舒服,便声称感冒了,要花苞婶为其医治。银医生知道海子的用意,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海子是村长的儿子,不能得罪。
如此过了一些日子,花苞婶烦了,便不想在那儿呆了,打算离开银医生,回家算了。但是,做事不能半途而废不是。于是,仍留在那个小小的疹所里,在海子的骚扰之下,默默地学着自己的手艺。
一次,趁银医生不在家,海子又溜进了银医生的疹所了,声称自己呼吸不畅,要花苞婶为自己做人工呼吸。边说,他边故意大声地喘气,边喘气边不住地翻白眼,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死去。这,使花苞婶吓坏了。但是,这时,花苞婶又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海子脸上露出了那么一丝儿笑意。于是,她便不打算为之医治了,而是坐在银医生的那个小小的疹所里,不住地喝起茶来了。
见花苞婶如此,海子更加呼吸不畅了,坐在地上了,不住地打滚,且几乎口中吐出了白沫了。边打滚,他边不住地哭着,泪水汩汩地流出来了,湿了好大一片地面了。
见海子这个样子,花巷婶不能不管了,于是,走近了,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摸了摸,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见花苞婶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摸着了,海子不禁轻声地笑了那么一下,见海子笑了,花苞婶又不摸了。于是,海子一下子又不笑了,仍旧不住地在地上打滚,口中又吐出白沫来了。
花苞婶没辙了,坐在那儿,救治不是,不救治也不是,真想大声地哭起来了。不过,她是个医生了,不能不管病人的死活吧,于是,在海子的哀求之下,俯下身子,又在其身上不住地摸着了。
摸着摸着,不知为什么,海子竟然真的没气了,过了一会儿,才十分艰难地呼那么一口气。这种情况使花苞婶有那么一点儿紧张起来了,莫非,这个该死的家伙真的得了什么急病了,真的得为其医治么?她是一个学徒,医术不那么精通,便开始怀疑海子是否真的得了急病,而需要自己为之施救了。她不知怎么办了。便在海子的头上不住地摸着,但是,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她真不想管了,难保海子不会骗自己。但是,看着海子不住地在地上打滚,恝然不管,对她来说,又于心不忍。于是,不管那么多了,俯下身子,把红艳艳的嘴唇贴在海子那张大嘴巴上,不住地做起人工呼吸来了。
弄了几下,海子便一下子翻过身子,把花苞婶压在自己的身体下了,捧住花苞婶的头疯狂地亲吻起来了。
这使花苞婶相当难过,这不,在海子的脸上来了那么一巴掌了,打得海子那张脸不禁红肿起来了。
若是别个打自己,那么,他便会走进自己屋子,操起一把长刀,而后,叫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在花苞婶面前,海子做不出来,于是,只好什么都不说地任其扇自己两个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