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我就感觉肚子疼,好疼好疼……
从小不喜欢西医的我一直拒绝去医院,所以忍着疼给朵朵打电话
“朵朵…”
“醇子,我这面陪着周大仙儿应酬呢,干嘛要带我,不说了阿,我挂了”朵朵那边吵闹的声音,让朵朵的声音一会远一会近的.
“朵朵!!”
“嘟嘟嘟嘟……”
打开手机通讯录,看到张钰阳,手指颤抖的拨通他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钰阳……好想你.”无声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人在生病的时候可能都会感觉到寂寞吧.现在我就是异样的孤独.
肚子越来越疼.在床上蜷成一团.
电话响了,接起电话.
“醇姐,有一份跟锦石洽谈的资料在哪阿”
“高助理..”我虚弱的回答
“醇醇姐,你怎么了”
“文件在哪”听到那边樊佩儒在问.
“樊总醇姐好像有点不舒服阿.”高助理好像跟樊佩儒在一起.
“喂,你怎么了”显然这个磁性的声音是我的上司的.
“我,我没事,没事,就是肚子疼.”
“现在在哪”声音好像有些着急,是因为文件么
“那个文件在我桌上书架里,蓝色的那个应该就是”我努力回想着.
“该死,我没问文件,我问你在哪”
“在家.”
“为什么不去医院在家等着,我马上就去.”
“嘟嘟嘟”看着电话一阵无语,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挂我电话
来什么来阿,又不知道我家住在那,头疼肚子更疼.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
我趴在床上满头的冷汗,肚子在绞痛.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不知道有门铃这个发明么
我踩着虚弱的步伐去门口开门,能是谁呢.
”谁阿..”
“开门,是我.”
摇摇欲坠的我开个门都要费些力气,
“樊总,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樊佩儒抱住了从门里面倒出来已经有些晕晕的沉醇,抱住沉醇就发现她身上凉凉的,
樊佩儒弯腰就把沉醇抱了来,
“樊总,我来吧”高助理刚想帮忙就被樊佩儒闪过去了”不用,去开车吧你.快.”
“去那”沉醇迷糊间问
“医院!”樊佩儒咬着后槽牙,该死的女人生病不去医院真是蠢到家了,看个郎中就这么难么身上的毛病真是一点没变,
(不去阿不去医院…我要看中医)已经说不出话的我,心里还在纠结.
“医生,怎么样”高助理问医生,医生看看在旁边站的樊佩儒和面前的男人,
“你们是患者的什么人”
“我们是她同事,没什么大毛病吧”
“患者今天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阿,”
在旁边站着的樊佩儒看向医生,”别的不清楚,她倒是吃了个牛奶蛋糕”
“牛奶蛋糕乳糖的含量应该不会很多阿,不过我怀疑她应该是乳糖不耐症,这个症状因人而异,状况有轻有重.乳糖不耐症是一种隐性的遗传缺陷,是因为分解乳糖的酵素缺乏所引起。负责制造酵素的基因位在人类第二对染色体上,简单的说就是因为这个基因不健全,使小肠绒毛细胞无法制造这种酵素,因此无法将乳糖分解为葡萄糖和乳糖以供人体利用。牛奶中含有许多的乳糖,其中少部份乳糖可以被肠道中的细菌分解利用,剩余过多的乳糖会使肠道的渗透压不平衡,多余的水分无法被大肠吸收而造成水状腹泻。就会造成腹痛.”
“那现在有事没事了.”樊佩儒没兴趣听他说那么多,专业术语,现在就想知道沉醇有没有事了.
“患者没事了,在休息.”医生看着好像没自己什么事就要离开.
“对了,医生,她这样有什么注意的么”樊佩儒别扭的叫住了要离开的医生.
医生看着真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心想,这又需要我了.
“如果患者想喝牛奶,那就少量多次,每个人的乳糖不耐受程度是不同的,有些人减少饮用量后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对这部分人群来说每天多喝几次,一段时间后在增加食用量,使胃肠慢慢的适应后,症状会有所减轻或完全不会发生任何症状,在就是避免空腹喝牛奶,或者患者不爱喝牛奶,就避免食用牛奶就好了.”
樊佩儒用心的记下来,”谢谢你,医生”
“高助理,送送医生,”高助理这一送还碰到催费的护士,去窗口交医药费,大晚上的竟然还排队…
樊佩儒坐在沉醇病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不安稳的沉醇,樊佩儒抚平了沉醇皱起的眉头.
蠢女人,不能吃还吃,自己也是,怎么逼人家吃,但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貌似吃的还很开心.
沉醇.慢慢的醒过来,有点短篇,现在自己貌似在医院..转过头就看见了樊佩儒,自己隐约还记得是这个男人送自己来的医院,今天一天他就打破了自己两个禁忌.
“醒了,还有不舒服么”
“没有了,真是谢谢樊总了,要不是您,我可能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没事就好.”樊佩儒伸手爱惜的摸了摸沉醇乌黑乌黑的头发.这一幕刚好被交完款的高助理看到,
“呃.樊总.”
“沉醇醒了,你去叫医生过来吧”樊佩儒特别自然的收回手,吩咐着高助理.
高助理走了之后,气氛一时间有点沉重.
“嗯,我不知道你有乳糖不耐症,还让你吃牛奶蛋糕,你这样,休两天病假吧.”
“乳糖不耐症”沉醇疑惑的看着樊佩儒.
“你不知道么简单的意思就是你消化不了牛奶.”
沉醇恍然懂了“怪不得我每次喝牛奶都会想吐,还肚子疼.”
樊佩儒看着这连自己身体都不清楚的笨女人,有点生气,一点都不好好照顾自己,不过现在好了,自己找到她了,自己以后就要永生永世的照顾她.不会在让这种事发生.
“樊总,医生来了.”
医生看了看沉醇的情况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打完这个吊瓶就可以回家了,以后吃东西注意点.”
吊瓶打完,樊佩儒抱起那个坚持自己走的女人,”不要乱动,摔了不负责”
沉醇怕的不敢动,
出了医院大门,樊佩儒把沉醇塞到高助理开过来的车里.他自己坐到了沉醇的旁边.
车开动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沉醇闻着樊佩儒身上好闻的味道,昏昏欲睡,竟倒在樊佩儒的身上睡着了.
到家了都不知道,还是打不开门的高助理叫醒的她
“醇姐,到家了,钥匙,钥匙”
沉醇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防盗门,挣扎的从樊佩儒的怀里出来,拿出钥匙打开们,半个身子闪近门里面.
“那个,不好意思,本应该请你们进来坐坐,不过实在是晚了,不太方便,下次吧.樊总谢谢你送我去医院.非常感谢.”
“没事,你快休息吧,公司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好好休息,明天就在休息吧,不用来上班了,我放你病假.”樊佩儒深深的看了一眼沉醇,一副病态让樊佩儒很是心态,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在忍忍.
“那,樊总慢走.”
看着跟在樊总身后的高助理小声说”高杰,谢谢你哦,请你吃饭请你吃饭.”
高助理回头朝沉醇眨眨眼睛.
关上门的沉醇衣服都不脱就倒在床上,心里还想着换衣服换衣服,可是今天是在是太累了,还到医院折腾了一圈,最后还是抵抗不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