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上面就会有人了。”杨东轩笑着说。“等你来,好不好?”文璐嬉笑着说。
文璐坐在他大腿上,杨东轩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在那一片区域摩挲着。文璐两手不空闲,拿着烧烤串自己吃,也要喂给他吃。
“今天加班是整理区政府的一些材料,好像有市里的领导要来检查。听领导们议论,说是下午秘书长突然到市教育局调研,让市教育局措手不及,在市教育局调研时,不动声色地批了几个人。城南区这边也担心市里领导汇报后突然杀过来,事先进行准备,有备无患。这种漫天地进行准备,你说吃亏不吃亏。”
“肯定吃亏,就像对付一个女-人时,不知她的兴奋点在哪里,浑身乱摸,效果肯定不好。”“你当真是高才,绝了。该你将这句话说给区长听,要不说给李主任听也行。”“你想害死我呢,这种话当然只能说给你听才对。”
“昨天市教育局不少人到你们局里找麻烦,是不是?”“也算是吧。这你也听说了?”“就在城南区的事,想不传开都不可能。市局的人对你们开火,秘书长则到他们老窝开火,你说今年热闹不热闹?你们情况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上级要批人,下级不得干挨着,还能怎么样。”杨东轩说。
“我担心市里的人故意来找麻烦,你忍不住跟他们ding起来……”文璐面带忧虑,知道杨东轩性子强,怕他受不了。
“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对上级领导要事事顺从,什么事先答应下来,之后再想办法解决。师父的话我敢不遵啊。”之前,文璐再三叮嘱他,当面逆领导的面子后果会很严重。
吃完买来的烧烤,卧室里的空调也差不多了。文璐先到洗漱间去,杨东轩跟在她身后,她在洗漱、他就在背后搂着、摸。文璐也没心思仔细地洗,摸得她心热、火急火燎的,偶尔回头亲他一下。等将脸上的淡妆洗掉,杨东轩将文璐抱着往房间去。文璐说,“不先洗白白呢。”
杨东轩没理她,知道她已经等不了。到卧室,将她丢在chuang上,文璐四肢张开,冲着他媚笑,说,“师父在这里,表现出来吧。”
杨东轩抓住她的两只脚,往chuang沿拖过来,到chuang边,按住将衣服解开,一件件丢diao,文璐兴奋至极,说,“哪一天你来玩……吧,肯定好玩。”
“喜欢玩这个?夜里到街上到处晃荡,说不定就给人扑倒在街头给强了。”“人家只想要你来,你来不来?”知道她疯起来很够味,杨东轩也受不了,直接进入主题。之后发狂起来,虽不是用强,但效果也差不多。
第二天早早杨东轩还是先到酒店,宋玥秋素净而动人,让他看着迷醉不已,只是,今天见宋玥秋有些心虚。这种心虚确实是没来由,但心虚的感觉却非常清晰,就像昨晚跟文璐混闹是在背叛了宋玥秋,对不起她。好在宋嘉伦早起见到杨东轩后很开心,欢叫着在客厅沙发上蹦跳、跑动。
外面的天色还早,酒店也换没送来早餐。宋玥秋让酒店转移给杨东轩先送一份早餐来。大华大厦的早餐很丰盛,本来可到楼下餐厅自助,可客人有要求,酒店会按时给送到楼上来。时间其实也不早,但安排好也不会耽误,带着宋嘉伦到酒店外院子去,要他跟在自己身后小跑锻炼。宋玥秋也跟着出来,完全是一家三个早起到户外活动的光景。宋嘉伦兴奋着,撒开小脚丫跑,宋玥秋担心他摔着,要跟在身边追去,杨东轩将她拉住,说,“没事的。”
宋玥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之前就因为她一时没有看护好,才让儿子变成这个样子。如今,只要儿子不在自己身边,没看到他,心里就担心得不行。看儿子跑动时身体平衡并不好,好几次要摔倒的样子,让宋玥秋一颗心踢在嗓门眼上。
宋嘉伦还是摔倒了,宋玥秋立即冲过去要看儿子有没有摔坏。谁想才跑开两步,身子就歪斜要倒。一只手还给杨东轩拉住,可她都忘记了。杨东轩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拉她的手更紧。宋玥秋急了,说,“囝囝摔倒了,是不是摔伤到哪。”
“让他自己爬起来,你别急着去。”杨东轩说。
“你……”宋玥秋挣一下没能挣脱,宋嘉伦看了看这边,爸爸没过来、妈妈也没过来,便自己爬起来,虽有哭声却不像以前那种有很大委屈的哭声。杨东轩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呀不能哭。”
宋嘉伦跑着过来,杨东轩说,“嘉嘉、再跑,我让妈妈追你,看谁更快,好不好?”
宋嘉伦没说话,扭头往前面跑,杨东轩才放开宋玥秋,说,“没事吧,男子汉呢。”
“谢谢你。”宋玥秋说着跑着去追赶儿子,不敢太快,爬梯惊慌地跑而摔着。看到儿子在杨东轩的引导下,一天天变得好、变得坚强,要努力成为男子汉,宋玥秋心里哪不知他在儿子身上的用心?
杨卓林走进自己办公室,苏培秀就跟进来,说,“书记,昨天下午秘书长到市局调研,很不满意,会不会是有所意指?”
“领导的想法我们怎么猜得到。”杨卓林心里还是比较舒服的,之前,市局对城南区教育局直接批评,就平秋市一中财政部的剥离拆迁的讨论案进行否定,杨卓林不能直接责问市局,但心里总不太舒服。随后想,市局也是转达市府的意思而已,在这种问题上,龙平辉没有这样大的魄力。如今,市委秘书长对市教育局工作进行调研,表达出强烈不满,会不会是另一种风向?
秘书长当然不会因为城南区这边的工作的委屈而站出来,可在市局里表达出来的意思,难道单纯是因工作上的不满才这样做?还是因为市委对平秋市不少工作的不满,先发出一个信号,用市局这种弱势的行局来提醒其他行局、部门的工作,自然是很正常的选择。
秘书长要发脾气,要找一个单位来表达出自己的不满,肯定不会选择公安、财政、税务等,选择教育口来达成这样的效果,是当然的选择。
杨卓林琢磨一夜也弄不清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好在城南区这边也做了应对准备,假如秘书长再到城南区来调研,有了准备之后会少让秘书长抓住把柄,少一些工作漏洞,火力也就不会太强。
城南区的经济相对要比其他区县要强,领导们也喜欢到城南区来传达自己的工作意图。秘书长身份特殊,平时很低调,极少像昨天那般直接在单位面前发态度。也因为异常,才让大家更关注,也都在分析这一事件背后藏着那些更深奥的信息。
如果说秘书长会没有意图地发一通脾气,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市委大管家、市委常委、代表着市委书记的意向,不论哪一点,到这样位子后的人,一言一行都不会像普通人那样随意。正因为这样,不得不让人琢磨。
市里班子表面和气,内里也是沟沟坎坎纵横交错,各自有自己的利益与需求,这都很正常。问题是杨卓林跟市长田盛之间已经不合,而田盛跟熊锐聪的关系密切,跟叶幸的关系也不差,这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杨卓林在城南区的日子并不好过。
如果、如果能够捕捉准市委的意图,接下来的工作中有所表现和坚持,自然可借势而动,改变在区里和市领导眼里的颓势。
苏培秀是自己人,但在办公室里说话也是要注意的,这种细节不注意,容易养成不好的习惯。让人听到,可不是什么好事。最近,叶幸在工作上表现得比较配合,也是从城南区的大局出发,对叶幸这种有大局观的人,反而让杨卓林有更多的警惕。
市政府那边,熊锐聪跟叶幸之后也不合,利益上的分歧没有暴露,但熊锐聪也是多次在试探着叶幸。叶幸却当着没有察觉,不知他有什么后手可用。杨卓林既有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心思,也担心这边闹起来,自己一方都压不住,结果收不了场,自己这个一把手的威信会严重受到挑衅与质疑。
“培秀啊,不管市里有什么意向,我们做好年终的工作总结和来年的工作规划,都是目前必要要抓紧的事情。是不是?不过,人心可用,用一用对工作的推进有利,不是坏事。”杨卓林带着笑意,心情虽然沉但好歹情绪是好的。
“书记,市教育局昨天好几个副局长一起到城南区来,给我区教育局那边的压力不小。后来他们急急忙忙回去,年连伟表现还不错,利用这样的时机,将教育局整顿一番,提出一些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