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快半个时辰后,二人均是出了不少汗,这一场仗,两人都是用尽全力,打的筋疲力尽,却有一种强者遇强者的酣畅淋漓,不由的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只是,在最后关头,梅罂绝的凤眸之中,突然划过一丝流光…!
在封重湖的掌力快要打到梅罂绝之时,梅罂绝故意只用了五成功力,两道强大的掌力相对,使周围的花草全部失去生命力,枯草残花在空中极速飞转,下一瞬化为碎末……。
而梅罂绝的嘴角,则毫无意外的流出一抹殷红,身体更是被封重湖的掌力震出十米外…。
见此,梅罂绝心中微惊,这个男子的武功竟如此之高。
封重湖眼中不解,若按照方才二人对打的实力来看,这一掌…不该会如此悬殊。
“你怎么样?”
“无碍,这场比武,是本宫输了,待武林大会之日,本宫定当信守承诺,不亲自比武。”
话落,梅罂绝玉手轻抬,将嘴角的血迹抹去,而后轻笑,似有邪魅划过。
见梅罂绝无碍,封重湖轻叹一口气,冷冽的唇轻启:
“不曾想…弄影宫主竟让本尊如此另眼相看。”
“怎么?本宫见教主好似很担心本宫,莫不是打出感情了。”
只见,封重湖脸上的神情丝毫不受影响,可那双如寒冰般的犀利眸中,却少了些许冷意。
“呵,宫主想多了!本尊见宫主也是个有手腕之人,不如我们今日来交个朋友,如何?”
梅罂绝见封重湖看向她的眼神里,果真没有半分情愫,眼里不禁闪过趣味,看向封重湖的眼里亦是毫无情愫,只是存有平和与温润,朱唇轻启道:
“能与教主为友,本宫三生有幸!”
闻言,封重湖冰冷的眸中,多了几分温和,继而道:
“既然已是朋友,再叫教主未免生分了,本尊的名字,天下人皆知,只是宫主的名讳…?”
名字…,梅罂绝凤眸微迷,为了保险起见,便轻笑说道:
“我名为…罂。”
“原来你的名字,只有一字,呵,罂…好名字。”
“今日是我技不如人,待来日…再与重湖好好讨教一番!”
封重湖冰冷深邃的双眸,抬头望了望太阳已然快落下的天空,随即点头。
“今日你受了伤,理应早些回去休息,我先走了。”
话落,封重湖便身影一闪,转瞬间消失…。
见此,梅罂绝略微挑眉,还真是个冰冷的人儿啊。
一个时辰后,梅罂绝已是风尘仆仆的回到皇宫,却未回寝宫,反而是直接奔向了玉泉宫。
这玉泉宫,是凤鸣皇宫中的一处最大最尊贵的温泉之地,之所以说它尊贵,是因为这温泉只有皇上才能进,或者皇上允许之人,否则…就连皇夫也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梅罂绝大步踏进玉泉宫,刚进温泉之地,便见里面如同云雾般缥缈,雾气缭绕在空中,仿若仙境。
只是,梅罂绝此时却没有功夫欣赏享受,而是利落的将衣带尽数解开,而后踏进温泉…。
这温泉除了使人放松,还对疗伤与解毒有极大的帮助…。
只见云雾缭绕之中,一绝色女子闭眸在温泉之中打坐,额上细汗连连,眉头也是紧皱着,随即,女子睁开摄人心魂的凤眸,眸色凌厉,封重湖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两刻钟后,梅罂绝从玉泉宫走出,向凤卧宫走去。
刚进凤卧宫,一个魅惑带着暗沉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
“你受伤了。”
梅罂绝转过身看着慕容轩,眸中柔色一片。
“是,无碍。”
慕容轩凤眸微沉,声音带着戾气。
“是谁?”
见此,梅罂绝凤眸更加柔和,声音平和道:
“已经没什么事情了,…轩可是心疼了?”
慕容轩此时的面色暗沉的可怕,眼里紧盯着梅罂绝的受伤之处。
“是谁?”
梅罂绝轻叹一口气,嘴角抬起,声音柔和道:
“封重湖。”
话落,又继而开口:
“今日我与他二人比武,输的一方…则要在武林大会上不可亲自比武,显而易见,输的人是我。”
慕容轩凤眸微沉,声音阴沉:
“输?…呵,若非你有意要输,否则谁有能力让你输?想必皇上又是怜香惜玉了吧?”
“哈哈…,我就知道,家里的这个小醋坛子,恐怕又要翻了!”
梅罂绝笑的天地失色,看向慕容轩的眸中也是柔色一片,随即眉头微皱,语气一顿。
“轩…此事当真与怜香惜玉没有半点关系,而是这武林大会我确是不可亲自比武,而恰巧…封重湖给了我一个理由,如此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如此。”
慕容轩声音平淡,就在梅罂绝以为慕容轩不生气之时,慕容轩突然声音暗沉道:
“就因为这个…便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掌?”
“…我错了。”
梅罂绝无奈的撇了撇嘴,又说道:
“我下次不会了!”
闻言,慕容轩眉头紧皱,身体紧绷,犹如一只隐忍的豹子,说不定何时便将猎物撕碎…。
“还有下次?呵,你哪次不是错了改,改了犯的!”
梅罂绝凤眸深沉,这次慕容轩是真的生气了…,但下一瞬,那双眼睛里出现一道流光。
“轩,在你生气之前,我要与你说一件事,待此事说完,我们再接着谈论,可好?”
只是…我却不会给你机会接着生气…。
慕容轩凤眸微迷,眸中深邃魅惑的看着梅罂绝,似在等待下文。
“待武林大会之日,我准备让你用副宫主的身份,代替我比武,…我有预感,这次武林大会定会发生些什么。”
“嗯。”
梅罂绝见慕容轩仅是淡淡应了声,脸色依旧是臭的很,突然,眸中划过一抹魅惑,玉手轻抬,在慕容轩面前,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下。
见此,慕容轩魅惑暗沉的脸上,终于破功,脸色红的不正常。
“你……在做什么?”
梅罂绝凤眸魅惑,带着笑意的看着慕容轩,嘴角划过戏谑之色,无害道:
“哦?轩…当真不知我在做什么?”
“呵,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