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叶走到商泽宇的房间门外,想着到底要不要进去找商泽宇。
以他对商泽宇的了解,现在这个人肯定是躲在哪里放声的哭泣的,自己进去看着他,整个人为爱哭泣的样子,是不是有点不好。
于是便打开了手机给沈文川发消息道:
“我在商泽宇的房门处,我要不要给他开门。”
此时的沈文川正在一堆女人的身边喝着酒,至于谈没谈正事,那肯定是不能谈的。
沈文川听到了手机的声音,便立马打开手机,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发现是苏浅叶方才松了一口气。将身旁的衣着甚少的女子给推开。
“沈哥,你要去哪里?”那身着甚少的女子非常暧昧的抱着沈文川的手臂,还将胸前的一片柔软在如沈文川的胳膊上放肆的蹭着。
沈文川这个人最讨厌他做什么的时候,有人打扰自己即便是回消息都不成。
脸色很是阴沉的看着那个拉着自己手臂的女子,很是不留情面的将其推开到一边,捏着那女子的脸道: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我最讨厌有人在我做事的时候碰我?”
沈文川自然是告诉过她们的,可是她们怎么知道这些正事里头竟然还有回微信消息这个东西。
听到沈文川的提醒那女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沈文川慌乱的给沈文川道歉。
因为着急回复苏浅叶的消息,所以沈文川示意他的人将其扔出去,用冷冰冰的语气回答道:
“别让我在看到她。”
剩下的就只能听到那女人舍不得离开的哀嚎声。
看着这个人被处理好了,沈文川便觉着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了不少,找到了一个非常清净的靠窗户的的那里,便给苏浅叶回复消息。
“放心,商泽宇没那么脆弱。”
苏浅叶看着沈文川这么半天才给自己发消息,便知道这个人做什么去了。一想到这个事情,便觉着头疼。
苏浅叶:下次回消息快一点,我这着急等着呢。
沈文川:这次处理问题,处理都时间久,那女人抱着我哭哭啼啼的真叫人心烦。
苏浅叶:不会不找?
苏浅叶着实不理解花花公子的心,要是他周围这么多浓妆艳抹的女人,怕是要回家洗八百遍身上。怎么可能就那么忍受着呢。
沈文川看到苏浅叶这么说,忍不住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开,心烦意乱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周深围绕着烟雾,让沈文川的背影,更加透露出了万般孤寂。
沈文川:你不懂,我这叫执着,我就不信我这么找,他还不出来。
苏浅叶看着苏浅叶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这么轻易被打败。
但是苏浅叶忍不住给沈文川当头一棒道:人家不喜欢同性。
沈文川见到苏浅叶这般说,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是怎么想都觉着难受的一批。
沈文川:别说了,我不听。
苏浅叶道:你怎么这么哏。
苏浅叶这一辈子就见过两个比自己执着的人,一个是沈文川,一个是商泽宇。
商泽宇还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怎么执着都是李所应当的。可是沈文川的这个就非常的离谱。
离谱的不能再离谱,只是从前在消防队认识的人,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对。
沈文川:你不是要问你的事儿吗?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
苏浅叶:没办法,看你日夜陪着那些女人,觉着整个人都不舒服。
沈文川:我挺舒服的,女人可比男人好多了。
沈文川觉着现在也只有这种事情能稍微的安慰一下自己了,要是一直想那狗男人,怕是整个人都不服气。
苏浅叶:你这么想就好,实在不行跟李辛夷过呗,左右你们两个都不怎么直。
沈文川:他太娘,我不喜欢。
苏浅叶:……………
沈文川:再说,他也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苏浅叶:………………
苏浅叶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沈文川也不那么饥不择食。这般想着竟然还觉着沈文川还有几分干净。
沈文川:你还要不要进去了
沈文川觉着要是在同苏浅叶真么聊怕是整个人的伤疤都会被揭下来,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苏浅叶:这不纠结这呢吗?
他也想进去,可是有点不想面对商泽宇这个人,一想商泽宇面无表情的抽泣,苏浅叶就有点难受。
想着小时候商泽宇哭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一脸木然的哭,让苏浅叶想要安慰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安慰。
这般想着苏浅叶便越来越觉着商泽宇很是可怕,毕竟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哭,真的是一件特别吓人的事情。
沈文川仔细的想想,好像真的挺吓人的,便给苏浅叶发了一个安慰的表情,表示安慰。
苏浅叶:你哪里找的这么铁汉柔情的表情包。
沈文川:别人发的。
苏浅叶:少发,不配奸诈的你。
沈文川:谢谢你的夸奖。
沈文川:快进去吧,一会儿黄瓜菜都凉了,万一我的老大哥想不开自杀在里头了,你救都救不到热乎的人。
苏浅叶一想也是,万一想不开呢,这让他们可怎么办。
这般想着苏浅叶又重新的燃起了自信心,格外的信心满满的收了手机,按在了商泽宇的门铃上。
商泽宇此时正在睡觉,听到外面有声响,便揉了揉眼睛起身给苏浅叶开门。
一看到是苏浅叶,便扭过头打算继续回去睡觉。
苏浅叶见其想要走的时侯对着商泽宇道:
“来我们家吃饭啊,夏凝做了很多的好吃的。”
商泽宇听完连眼皮都没抬起来一下,现在他哪有心情吃饭,只想睡觉跑步,其余的什么都不想想。
“不吃。”商泽宇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你这是对生活没有希望了吗?”苏浅叶忍不住问道。
“还好,有一点。”商泽宇觉着自己还没有那么失去希望,左右自己肯定能找到温阮,只是什么时候能找到是个问题。
苏浅叶听到商泽宇这般说方才放心起来,只要一个人不对生活没有希望那便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