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之中,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一场紧急医治正进行到了最关键的地方,轻容的生死全看小盼姑娘的医术了。
小盼姑娘作为远古神器,实力堪比远古神祗,见识绝对称得上广博了,但也是第一次见到轻容这样的惨况,她居然浑身都被雷电击穿,化为了一堆焦黑色的煤炭物体。就算是这样,轻容的心脏处居然还有微弱的跳动,但若是不仔细分辨的话,根本就无法觉察出来这一堆黑炭状物体居然是一个活人!
小盼姑娘和武小岩面对这样棘手的现状也很是无奈,只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医救轻容了,毕竟轻容曾经不顾一切的帮助过武小岩。
因为轻容身体的表面组织,已经完全被雷电摧毁了,根本无法区分出口鼻,仙丹仙药也就无法送入轻容的体内。
无奈之下,小盼姑娘只得将自己先前搜集到珍贵的仙髓玉液,小心地均匀地涂抹在轻容的身体各处,涂抹完毕之后,小盼姑娘手中的那一大缸仙髓玉液也耗损得差不多了。
这整整一大缸的仙髓玉液珍稀无比,随便一小瓶放到一个修仙市坊都能够惊动各大势力的哄抢,绝对算得上最最最顶级的疗伤圣药。
整整一大缸仙髓玉液就这样全部用在了轻容身上,也就只有小盼姑娘能够这么大手笔了。
这些仙髓玉液迅速地穿过焦黑的表层,渗透进入轻容的身体内部,滋润着、疗愈着轻容受伤的各个部位。
几个时辰过后,仙髓玉液就发挥了全部的疗愈功效,轻容的气息缓缓增强了,身体表面的各个地方逐步恢复到了原状,皮肤表层的肌肤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恢复了,附着在轻容表面的焦黑外壳也逐渐掉落。
小盼姑娘几乎是在轻容体质改善的瞬间,就从储物戒之中为拿出了各类女子用品,为轻容穿戴整齐,并暂时将轻容安置在了一张玉床上面休息。
随着轻容外表特征的缓慢恢复,她那一张清秀的小脸也就全部都露了出来:如意面具这件半神器居然没被雷劫彻底摧毁,这让轻容一直以来隐藏着的真实身份竟然侥幸得以保密。
既然轻容的体态已经全部恢复过来了,小盼姑娘就抢先喂下了轻容数枚滋补神魂的仙丹,随后让轻容喝下了一些能够快速补充精血的天灵液,最后又亲自运功为轻容疏通体内的经脉,加速仙丹灵液的溶解和循环,助力轻容的疗伤进程。
至于武小岩,他早在小盼姑娘替轻容疗伤的时候,就自动退到最外层禁制处,替她们护法去了。
轻容的整个疗伤过程容不得任何干扰,更不容许中断,任何细微的骚扰都有可能导致医治的失败,武小岩是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出现的,所以他必须全神贯注地紧戒着四周,生怕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跳出来惹事!
整个疗伤过程持续了半个多月,轻容的伤势才暂时稳住了,小盼姑娘也已经将自己能够使出的医治手段全部施展到了轻容的身上,其余的就全看天意了。
在武小岩和小盼姑娘“消失”的这半个多月时间里,可是急坏了风城内的诸人,常先派出的兵将们都快将整座风城给翻遍了,硬是找不到他们二“人”。
所幸的是,风城之战让炎帝大军损失惨重,一时还不敢进犯风城,这让常先获得了足够的时间来修补在战争之中被摧毁的各处城墙和防护法阵。
待到轻容的伤势稳住之后,武小岩和小盼姑娘就悄无声息的返回了他们在风城的住所——望月楼,并将完全处于昏迷状态的轻容,安置在了最顶楼的雅间里休息,至于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就没人能够知道了。
伤者自是可以安静地休息,但活着的人却不得不为了生存而战斗,武小岩和小盼姑娘返回望月楼之后,就迅速地加入到了风城的重建之中。
西部战区的统帅——常先,在武小岩和小盼姑娘出现之后,就逐步将风城之中的守备重任全权交予了他们二“人”,自己则躲到了修炼室去疗伤了。
先前,常先与刑天的那一场惊天大决战,让常先身受重伤,他忙于维持风城大局,一直没有恰当的时间去休养身体,常先能强撑到现在也算得上是耐力惊人了。
风城因为有了小盼姑娘这位“全能型大师”的帮助,那重建的速度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小盘姑娘尽全力帮助城内诸人升级整座风城的防护法阵,并积极调动城内的全部力量,再次扩建了风城的外城墙。
一段时间之后,战后的风城就恢复到了战前的原状,甚至就连轻容渡劫时被摧毁的风华楼都被修葺一新,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曾经的坍圮颓废样子。
整座城池的防御能力甚至比战前强悍了无数倍,风城内的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地准备着,他们都在为今后的大战做着积极的准备,他们都知道今后的大战只会更加的惨烈,只有城池更坚固了,他们活命的机会才会增加。
至于轻容的话,除却了武小岩和小盼姑娘知道实情之外,其余人都以为她已经在雷劫之中灰飞烟灭了,实际上,也没人关心轻容的死活。毕竟,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丧失,谁又会在乎轻容这样一只小“蚂蚱”的死活呢!
只有武小岩和小盼姑娘会时不时地抽空来看一看轻容,并不时地给她喂上一些丹药。
奇怪的是,轻容虽然气息平和,身体也早就恢复如初了,但是她却一直都处于昏睡状态,没有一丝将要醒过来的迹象。
这其中的原因,就连小盼姑娘都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轻容的生命特征早就恢复如初了,但是她却始终处于昏迷状态。
由于一直查不出轻容昏迷原因,小盼姑娘和武小岩也无可奈何,只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认真查阅各类典籍,寻找让轻容醒来的方法。
就这样,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着,生命也在战乱之中消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