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对视一眼,也立刻投入到了投喂的行列之中。
青橙觉得一次全家吃饭,他都是痛并快乐着,总是被投喂,我是在吃撑的边缘挣扎。
那天之后,几兄弟更是越来越忙,货很快便在京城打下了名声,听说户部尚书家的嫡公子京城有名的大才子只是在一场诗会上竟然被明不见经传的齐家两兄弟打落了神坛。
而且这两位人还当面嘲笑糊不上书家的公子根本就是纸糊的,
听说从那之后,户部尚书家的嫡长公子便在家里自闭。
更是听说状元郎的恩师家中有名的纨绔子弟,竟然被人套了麻袋,到现在还躺在家中不能出门。
青橙这几天像是听相声一般的听到几个哥哥像是炫耀一般,不经意的跟自己说道。
青橙自然听出哥哥们这是在跟自己表功,自然十分上道,连连惊叹。
又过了几天之后,齐致礼的官位下来了,竟然是吏部尚书,听到齐致礼的话,众人都惊呆了。
齐致礼走马上任第一天就把翰林学士,也就是状元郎给告了,原因连找都不用找,侵占田产,鱼肉乡里,家里人更仗着状元郎的横行霸道。
证据确凿,即便这位状元郎是户部尚书的东床快婿,即便对方连连喊冤,都没能阻止这位状元郎的乌纱帽被摘。
户部尚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看好的女婿被贬,整个人气的浑身颤抖。
他实在不懂齐致礼这个刚刚到达京城的外来户,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记得三年之前,两人虽然不熟,也算是有点头之交,怎么刚刚走马上任,就如此搞自己,户部尚书立刻警惕,看向老对手,老对手老神在在的捋了捋胡子,给了户部尚书一个微笑。
户部尚书抓紧了自己的衣袖,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
只是等下了朝,却在迈出金銮殿的瞬间一个踉跄,幸好被身后的人扶住了,要不然绝对的出个大丑。
即便是这样,也遭到了以往的死对头的嘲笑。
户部尚书怒气冲冲的回了家,刚一进家门就迎来了自家女儿以及他们家的人哭哭啼啼的叫喊声,求救声,这还不算,就连自家夫人以及儿女亲戚,也是哭求到门上。
一群人像群鸭子似的围在他身旁,哭着自己的委屈,搞得户部尚书头晕脑胀。
“好了,好了,给我一个个的说!”顾不上输到最后大发神威,这才镇住了面前混乱的场面。
看到所有人都停下来了,但是却依旧拿着帕子哭穷,如同一群鸭子,尚书大人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最后看向自家女儿以及她的婆家人想到好不容易扶持来的。女婿就这般损在了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人物手里,忍不住有些痛心。
“这事情我是没有办法的,我就告诉你,让你约束好这王家人,你可是不听,现如今证据确凿,你让我如何求情?当初在金銮殿上,皇帝震怒,是要把他函数地牢,甚至想要诛连三族,是我舍下这张老脸,硬生生的求了皇上,这才保住了你夫家的姓名,是撸夺了官职,但是功名还在,大不了过几年我再另行给他安排。”
尚书大人也是一脸郁闷,当初只想到这小子谈吐应是受过教育,虽说家中贫困,但是家中只有一母一女,所有全靠自家女儿,自家女儿是明晃晃的下嫁,再加上对方确实一表人才。
自家女儿在家里十分娇惯,一般人家也受不了他这个脾气。嫁给这状元郎倒是正好,而且自家女儿又非君不嫁,多番考量便点头答应。
以为家中妻子和女儿都说好的人家必是好人家,却没想到等成了亲便知道了,对方确实不敢跟自家女儿吆五喝六,不敢充婆婆。但是对方也确实穷,不过就是乡下妇人,长见识短,就连他那个女儿也是粗鄙至极。
作为尚书大人,多多少少都听过状元郎家中一二事情,也多次在后面跟着擦屁股。
只是闺女都嫁了,现如今又生了一个聪慧的外孙,女婿确实十分的会做人,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没想到今个齐致礼证据拍到皇帝的预案之上,我说,大人才发觉自家闺女,女婿还有自家妻子在背后瞒了自己多少?
我不是因为担心牵扯到自己,手打人,根本就不会舍下老脸去求皇上,你这一辈子的老脸都在今儿个丢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爹!”尚书大人姓白,尚书的女儿叫白如玉。
白如玉,听到自家爹爹的话,想到自家相公回去,垂头丧气的样子,十分不满。
“我说话。这能怨谁?早就你们说了,这里是天子脚下叫你们收起那在乡下蛮横无理的作态,你们偏偏不听,他们不听我也就罢了,你可是尚书府的嫡女,怎能也跟着胡闹,熬住他的功名已经是费劲了心思,怎么还想官复原职?跟你说吧,这辈子他也别想了,有这功夫还不如让他安心培养云景,让云景有出息了,你这做母亲的不也面上有光吗?”
女儿还要说什么,尚书大人直接一甩衣袖。
“不必多说,更何况每次回家总是抱怨自家夫君天贴忙来忙去,没有时间陪你。正好趁着这一年让他安分守己,好陪陪你,顺便好好培养你们两个的儿子。一年之后,我自会想法让他副官值,不过想要再入翰林,那是不可能了。”
大叔大人如果不是看在自家女儿的面子上,真的很不想理会那人。
时候才后悔,一叶障目,当初听信了两个妇人之仁,没有仔仔细细去查看。这家人的人品秉性。
学问好又如何,人品不行,到哪里也不行,到了现在了,不是说安分守己,在家反省。
却鼓捣自己的媳妇和娘阿月家门上来胡闹,简直不可理喻。
白如玉,虽然娇惯,但也不是个蠢的。现如今看到自家爹爹满脸厌烦,便知道自家爹爹确实已经仁至义尽,你要是再得寸进尺,说不定就真的会被赶出来。那么自家相公想要恢复官职,那更是难上加难。
此直接伸手拦住了自己那个蠢婆娘,还有那个纯小姑子,让他们不要多话对着两人摇摇头,随后恭敬地对着自家爹爹感激的点点头,带着这两个蠢人出了门。
留都没留,直接归了家,加相公仅仅被摘了官帽,还被打了十打板子,现如今家中只有丫鬟,她哪里放心?
尚书大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女儿敷衍的对着自己行了一个礼,随后急匆匆的带着那婆婆和小姑子头都不回的走了。
感觉气了个倒养女儿外向女儿外向,这真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合着回来,就是为了问一问自家相公能不能恢复官职。既然知道无望,竟是别问问他爹身体可好,问一问他娘怎么样都不问,转头就走。
“玉儿,你不在家里待的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爱吃的饭菜,何况亲家母她们头一次上门,那有不吃饭就走的。”
白家主母看着自家女儿话说完连理都没理,马上就要走,赶忙站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自家闺女,顾不得贵族规范,紧跟在身后大声喊道。
王金枝家的那个女儿听到一脸的满意,狠狠的点头,看他样子是想留下的。只是在白如玉的瞪视下,到底是不甘不愿的撅了撅嘴。乖乖的低下了头。
“娘!也是想留下的,只是相公在金銮殿上被打了十大板,现如今还在家中,只他一人,为他的媳妇哪里敢在家中多呆,不过您放心,我已经把景儿留下了,让景儿多陪你几天。等到夫君定下来,我自会回家。”
都没有给他娘反应的机会,便拽着不甘不愿的小姑子和忧心忡忡的婆婆转身就走。
白夫人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敢留下自家女儿。
即便心里忍不住嘀咕,忍不住不满:“留下吃顿饭怎么了?又不是没有丫鬟,再说了,你回去能帮什么忙不添乱都算是好的。”
只是到底没能说出口,大女儿的身影消失不见到底忍不住跟自家老爷嘀咕了几句。
“都说嫁出去为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看看进了门都不说在家里吃一顿饭。来了,连咱们夫妻俩的身体好不好都来及问一下,只担心他那个夫君。”
“行了!少说几句吧,这怪的了,谁当初还不是你,满心满眼都觉得家那个小子好,现如今云家捅的娄子倒是我买单。当初我就跟你说,云家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你可倒好,这你那个好女儿欺上瞒下到如今被直接一棒子打死我这辈子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难道自己今儿个在朝堂上的事情,尚书大人脸色难看的呵斥老妻。
白夫人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确实不经讲究,只是,心里依旧不满。
“不就是几亩地嘛,你说说哪个世家,个官宦人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怎么就咱闺女安女婿容不下了我看呀,八成是你那些政敌,逮着你女婿家是弱这一点才故意攻击他的。当初我就说过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你偏说咱女儿那性子。不行,非要找个低嫁的。”
说到这里,白夫人也是一肚子怨气。
“如今倒真是低价了,现如今咱闺女都成了白身。”
听到白夫人的话。尚书大人更加头疼,直接一挥衣袖。
“行个行了,你住嘴吧。”说着就要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干什么去?你是不是又去找那小妖精?我跟你说,往常你去,我哪时候拦过你?只是今儿个你不许走,你女婿不是你儿,你自然不会心疼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咱们不管你就不管了。可是,无风,你可不能不管,如风,可是你的嫡长子,如今,如风被外面两个名不见经传的举子欺负的不敢出门,你说怎么办?”
白夫人看到尚书大人竟然想走,立刻炸了。
接,伸手拽住了尚书大人的衣袖,不依不饶的问道。
“管什么管什么,说到这里我还生气呢,瞧瞧你生的这对儿女,女儿猪脑子,白眼狼,只认他那夫君,不认爹娘,再瞧瞧你这儿子小肚鸡肠,经不起打击,高傲自满,如果就是一次小小的诗会,竟然就被打击的门都不出,我就让他不要自满,要认真学习会几首诗,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却不知举才是正道,以往的成绩,哪一次是他真实成绩,还不是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他的。”
尚书大人想到自己的嫡长子是又气又恨又心疼。
只是后悔呀,当初就该自己接过来管。可偏偏无论是老娘还是夫人都把。自家儿子当成眼珠子,自己只要管一管。这两人可倒好,哭二闹三上吊,完全就是泼妇。
现如今,搞得自家儿子一瓶水不满,半瓶水晃荡,总觉得自己师叔满天,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真的跟顶级世家子弟相比人家都没有人看得上他。
能看得上他的那一些人,哪一个不是自己的下属子弟,或者是有求于人。
只是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张词,现如今定了型,自己是说也不得骂也不得。
现如今虽然确实觉得心疼,但是到底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天下无敌。
只看他能不能想清楚了。只要是自家儿子能想清楚了踏出房门。那么他们尚书府就有靠了。
白夫人听到这里确实不干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猪脑子,什么叫小肚鸡肠?这说的是儿子闺女吗?你简直说的是仇人,白华声呀白华声,我叶一茜,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般羞辱我的儿女。”
白夫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对着尚书大人左右开工。
哭喊着扑到尚书大人身上。
尚书大人话亦说完也后悔了,知道自己说的不对,刚想要补救,却没想到被自家夫人扑了个正着。脸上硬生生的被用手指划出了三条杠子。
一下子,尚书大人恼怒的直接一挥胳膊,把白夫人先倒在地。
“泼妇!无理取闹,儿女都是被你这泼妇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