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邻被陆延修说得无话可说。
陆延修看了眼气红脸的宋长邻,而后站起了身就要离开。
谁知刚一站起,却是猝不及防地一阵眩晕袭来,猛烈到让他难以招架。
明明刚刚坐着还没有什么不适。
陆延修身形一阵摇晃,身体控制不住地就往后倒去,好在他及时撑住了桌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宋怀顷看着出现突发状况的陆延修,吓了一跳,赶紧站起了身来:“陆总?你怎么了?没事吧?”
陆延修两只手撑在桌面上,却还是抵挡不住那铺天盖地的眩晕,越来越站不住双脚,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陆延修闭着眼,用力摇了摇头,却无法将这要命的眩晕感驱散半分。
不止是头晕目眩,他整个人还燥热了起来,小腹里似升起了一团火,烧得嗓子都在灼痛,就连呼出的气都很是烫人。
“宋、长、邻!”
陆延修抬头看向了一脸自若的宋长邻,即将失去理智的眼底满是骇人的杀意。
“这怎么回事?”明白过来酒有问题的宋怀顷也看向了宋长邻。
“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要你命,毕竟我再怎么样也是你未来岳父,是吧陆总?”宋长邻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喝了起来。
身体的变化让陆延修瞬间意识到了宋长邻的目的。
原来今晚把他和宋怀顷叫过来,试探只是其一。
陆延修狠狠咬了牙,忍着汹涌的眩晕和身体的异样不适,强撑着抬起脚往外走。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天地似乎颠倒了过来,每走一步,身体便大幅度地摇晃一下。
宋怀顷看着举步维艰,随时都要跌倒的陆延修,好几次想好上前去扶人,却又碍于宋长邻。
“你到底干了什么?那可是陆延修啊,你疯了吗你动他?”宋怀顷压着声音,问向依旧坐着的宋长邻。
正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早已等候良久的宋婠婠领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
“延修。”
她上前就要来扶陆延修,谁知手都还没碰到人,却反被陆延修一把扼住了脖子,狠狠抵在了墙上。
本就对宋家恨意之至的陆延修加上身体的不可控,这一动作根本不知力度,直把宋婠婠掐得脸红气短,后脑勺砸得生疼。
两个保镖刚要有动作,却被陆延修一句呵斥住:“别动!”
整个口腔都在冒火般地滚烫。
陆延修泛红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热汗,青筋一条条凸显了出来。
他再次用力甩了甩脑袋,努力让模糊的视线清明起来……
…
同一时间,另一包间的陆听晚也难以脱身。
几人说什么也不放她走,陆听晚被逼着吃了半碗饭。
这种情况她每应酬一次都能碰到,但比起灌酒,吃饭确实要好多了。
但陆听晚的警惕一直没放下,所以在感觉到身体莫名开始燥热后,陆听晚立马放下了筷子。
借口要出去打个电话。
几人看着陆听晚泛红的小脸,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药物发作了。
一时间,几人看陆听晚的眼神更加不怀好意、明目张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