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陆听晚眼眶一热,泪意不断上涌,她带着哭腔道:“你怎么那么傻,那可是枪啊,会死人的。”
“我说了,我要保护你的,一定会的。”
他不怕死,就怕她不好,怕她不开心。
陆听晚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感觉到颈间一片湿热,陆迟白忙安抚她:“晚晚不哭,我没事,我不疼。”
“对不起……”陆听晚内疚自责极了。
要不是因为她,陆迟白也不会受伤。
“傻瓜,跟我说什么对不起。”陆迟白扯着苍白的嘴唇笑了笑。
医生很快来了,给陆迟白检查了身体。
陆迟白也清醒了不少,医生走后,他便问陆听晚昨晚的事。
陆听晚将林星儿的事全部告诉了他,还告诉她昨晚是有好心人救了他们,他们才能活下来。
“晚晚真厉害。”
听完林星儿的事,陆迟白笑着夸叹她。
林星儿的事闹得这么大,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人知道这居然是陆听晚做的。
夸完,他又教育她:“但是太危险了,以后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知道吗。”
“嗯,我以后不会了。”陆听晚怕了。
陆迟白这一枪足够让她这辈子都谨记。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欺负回去,再不能自己一个人冒险了。”
陆听晚闻言,微怔住,看向他。
通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陆迟白费力地抬起手,替她轻轻擦了泪,笑着说:“不哭了,乖。”
……
那辆银色轿车在十个小时里第三次驶过陆氏集团的大楼外。
被路段监控记录得一清二楚。
谭耽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干什么,却只能听从对方的安排,将车子开过陆氏集团的大楼外。
果真是和他老板陆君策有关。
除了要他三次开车出现在陆氏集团大楼外,对方没有其它任何指示,这让谭耽的内心备受煎熬。
他困在车里,不敢随便下车,不敢尝试联系外界,更不敢向任何人求助。
他不知道对方要这么折腾他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陆君策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已经是十四号的半夜,谭耽按照对方的指令,终于下了车,在他们要求的宾馆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间房住。
他知道这家宾馆被对方监视着,所以他根本无法安心休息。
就这么熬到了十四号早上,谭耽被迫再次开上那辆银色轿车,在对方的要求下出现在了多个地方,都是高档场所。
谭耽对这座城市一无所知,哪怕是他开车两次出现在了陆延修的景苑附近,他都不知道。
他实在摸不透对方的目的,只能受制于对方。
十四号晚上十一点之后,对方又要求他将车子开到了某处。
谭耽照做,却不知自己将车子开到了何处。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明天就是十五号,陆延修的大婚之日,现在十一点,他却还在公司里。
朝九拿着手机,看向陆延修,紧皱着眉头问:“先生,一定要这么做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手里现在的筹码已经可以和他们一搏了,您怎么还要拿自己的命去赌,万一……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