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陆听晚想抢,却被陆延修躲过。
她还想当做惊喜给他呢,没想到这就被他发现了。
陆延修将东西拿在手里,看了眼,来了句:“哪捡的?”
“什么哪捡的,这是我做的。”陆听晚当时就炸了,从他手里将东西抢过,将上面系着的两个小木牌举到他面前,大吼道:“看清楚没有!”
陆延修往后仰了仰脑袋,拉开距离,看到那小木牌上分别刻着“富”和“贵”两个字。
“字可以刻得再丑一点吗?我大街上捡一条都比这好看。”
两个字刻得歪歪扭扭,真是要多丑有多丑,完全没眼看,勉勉强强认得出,陆延修看着都想笑。
她果然不适合做事,就适合捣蛋。
“陆延修!你到底要不要?你知不知道我刻了多少个小木牌才刻成这两个的,我刻了五天六夜,我手都弄伤了。”
陆听晚将手指举到他面前。
被嫌弃成这样,真是够了。
陆延修看向她的手指,果然拇指食指中指这三个指头上都有伤,他回来到现在都没有注意道。
他一把抓住陆听晚的手,拿在手里看了看,上一秒还笑着,这会儿却是皱了眉。
“手伤了你还去厨房洗菜玩水。”
“哼。”陆听晚哼了声,抽回手,都不想理他了。
见她生气,陆延修看了眼她手里的两个手绳,伸手拿过属于他的那条,然后:“给我戴上。”
陆听晚不给他戴。
陆延修只能自己给自己戴上,戴上后,看了看,觉着还行。
不看小木牌上的字就行。
给自己戴好后,陆延修又把那条给陆听晚戴上,一边戴,一边忍不住笑道:“两个字,刻这么多天,刻成这样,还弄伤手,还好意思说。”
陆听晚气得在他腿上掐了一把:“你明年生日别想我给你送礼物了。”
“所以,这是你补给我的生日礼物?”陆延修眼神顿时更嫌弃了。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手绳,看着看着,觉着怎么有点眼熟。
“这手绳、怎么有点眼熟。”他不由得嘀咕一句。
“当然眼熟啦,小耳朵同款,小耳朵天天戴着在你面前晃,能不眼熟嘛~”陆听晚故意这个时候告诉他。
“……”陆延修脸色有些僵硬。
陆听晚却是欣赏自己的手绳,越看越满意,越看越为自己的动手能力自豪。
“陆听晚,你怎么想,跟狗戴同款。”
陆延修那表情,真跟日了狗似的。
他竟然跟狗戴同款,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这条还没狗的那条好看。
这字刻得……就跟陆听晚小时候玩的泥巴似的、稀碎。
“我没做成项绳让你挂脖子都不错了。”
早知道陆延修这么嫌弃,她非买项绳的长绳子,让他天天挂脖子上,还放在衣服外让别人看不可。
陆延修:“……”
“你戴好,不准摘,这手绳是我让陆伯去很远的寺庙里求的平安绳,保平安的,而且这手绳还比店里做的好看,外面买都买不到。”
陆延修嫌弃到不想说话。